日暮渐西,红云霭霭,没有浓烟滚滚,只有火舌缭绕。
被霞光笼罩的书房里——
时五隔着一方书案向谢长庭禀告:“月姑娘今日去了满江红,点了一桌菜,坐着吃了会儿。出了满江红又上街去了,然后……”说着,时五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然后差点被当街纵马的杨三撞倒,属下还未来得及施救,姑娘便被一名叫叶冉的人救下了,随后姑娘邀他一同前往一品香,在包厢内吃酒聊天近六刻钟。”。
谢长庭微微抬头:“杨三?”
时五:“杨家嫡三公子杨怀。”
谢长庭执笔的手腕微动,回笔藏锋,说:“杨家那庶出的大公子看这嫡三公子不顺眼很久了吧,”啪的一声,谢长庭把笔一搁,淡淡说,“帮帮他。”
时五:“是。”
谢长庭抬眼扫道:“护力不周,自去领罚。”
时五应了一声“是”,随即退下,顺便带上了门。
“嗯啊~哈啊~啊~哈啊……”
皓月当空,晚风吹过,皱了一塘荷水。
魅惑动人、娇声娇气的难抑呻吟散落风中,向四下里传开来。
是谁这么淫荡,公然骚叫,扰得一池荷塘月色不得平静?
闻声望去,但见亭中汉白玉石桌上媚影绰约,声色撩人。哦,是一美人儿。
美人儿躺在洁白如玉的石桌上,裹着一件雾蓝色的轻纱长衫,曼妙身躯,在薄薄的轻纱下若隐若现,透着一种水中望月、雾里看花的朦胧美。
写满情色的脸上是克制与放纵的矛盾神采,但从那声声拉长了调子、感情饱满的娇喘声来看,应是后者占了上风。
哗啦啦的,是锁链扣与扣之间互相碰撞发出的低声合奏。被铁链禁锢的四肢被迫向外打开,铁链牢牢地锁在石桌下方的四张与地相接的石凳上,风吹草动,并不足以撼动。
长衫从腿间岔开来,露出两条又细又直的长白腿来,身下雾蓝色的轻纱从桌沿垂落,带着条白色的狐尾,随风而动。股间风光敞露无疑,与风月同为天地所享,亦为风月所享。
这风情,再细看,何人呢,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也。
一滴汗从眉上落下,流过闭成一条直线的眼睛,流到微红的脸颊上,又从脸颊上滑下,落入颈间。
林初微微睁开眼,看到了与她遥遥相对的一轮明月,听到了池里青蛙的呱呱叫,远处的树梢上是蝉鸣凄切。
“看来,是本王给你的警醒还不够深刻。”谢长庭的身影带着他固有的语调闯入她的脑海,一幕幕场景接踵而来。
“还与人吃酒聊天,相谈甚欢?”这句话在那句话之前。
“又与男子单独相处?”这句话又在上一句话之前。
谢长庭拈起一串葡萄似的铜铃儿塞进了她已经灌了半瓶玉露霄的花穴里。记不清这个动作在哪句话说完后发生的了,但她记得那个感觉——
“啊!”数不清的拇指大的小球儿在温暖的肉室里同时震动起来,震得穴肉酥麻一片,半个身体都跟着麻软下去,就像被微电流电过一样,带来的快感要远甚于痛感。
一条方丝帕跟着被塞入穴里,挤得那一串葡萄铜球儿更往里去。
“啊!”更深入的侵犯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
“这只是个开胃小菜。”谢长庭放大的脸映在她的眼中,含着笑,但语气中却并无一点笑意。
轻纱被汗浸透,变得更贴身了,林初喘着气,闭上眼睛,侧过头去,感受到股间有液体从微张的穴口里流出,流下来,流向会阴处,继续向下,落在毛茸茸的尾巴上。
丝帕湿透了,随着穴道的收紧都能挤出水来了。还真是淫荡啊,林初想。
林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时,天已亮了,昨日离开的谢长庭又出现了。
此时的林初,股间颤颤,身下一滩积水,水渗透轻纱,从桌边流下,一滴水像弹性绳一样拉长了往下落,拉到极致才恋恋不舍地落下,地上亦湿了一片。
谢长庭伸出一指撩开遮住林初眉眼的长发,瞥了一眼她的下身,恶意地嘲弄道:“你的淫水真是堵都堵不住呢。”
林初睁了睁眼,没有说话。
终于,湿透的白丝帕和那一串铜球被拿了出来,林初这才好受了一点。
转眼又见谢长庭手中多了一个盘子,盘子上盖着一块红布,掀开来是一颗颗鲜红圆润的樱桃,只听他笑说:“现在才是主食。”林初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猜不透。
折了果柄的红粉樱桃半塞入穴,上头,一颗未折果柄的樱桃挂在刺穿阴蒂的银环上,绿色的果柄折了两折绕在银环上,稍微用力就可以将樱桃取走,但一定会牵动银环。
然后谢长庭又走了,留下时七与一盘樱桃,还有一句话:“喂完这盘樱桃再放下来。”
没多久,林初就知道什么是主食,谁是谁的主食了。
“啊!”私密部位上的软肉被尖锐的鸟喙啄了一下,让林初不由得痛呼出声,想合紧双腿却做不到,只挣得铁链铮铮作响。
两只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身黄眼黑翅绿的黄莺,一只咬着圈在银环上的樱桃,很容易就将樱桃扯开,衔着樱桃飞走了,而另一只第一口没咬到,反倒将本就半塞入穴的樱桃推向更里面,下嘴没个着落,尖嘴在粉紫色的肉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红红的点。
“不要!啊!”林初被这锐痛激得流下生理性的盐水,同时不得不收紧穴道将被推入的樱桃挤出去。
另一只鸟儿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成功获取到食物,也折腾了林初许久。
樱桃填补得很快,但鸟儿吃得却没有那么快,而且也不是一直不停地吃,吃饱了就停下来休息,立在亭子上啾啾喳喳地唱起歌来,所以一盘樱桃吃了很久,林初也在桌上躺了很久。
都说黄莺的歌声悠扬婉转,若空谷回响。那是听得少,听多了一样吵闹。
银环被牵动了一下,是两只鸟儿又开始进食了。它们每一回进食,林初都要遭一番罪。
这回的果柄似乎绕得有些紧,银环连续被扯了好几下才停下来,林初难受地喘着气,眼角又眨落一颗晶莹的泪珠。
鸟喙在穴口浅浅探寻,留下红红点点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尖锐刺痛在林初脑中轰然炸开:“啊!——”
穴道下意识地收紧,排斥那颗红樱桃,将它送出,送到那只笨拙的黄莺鸟的嘴里。
这样的疼并不会让人麻木,因为它不是时时刻刻的,而是时不时的,无论多少次都让人无法适从,难以忍受。
夕阳西下,两只黄鹂鸟吃得肚子圆滚滚的,相伴着飞远去,只留下林初一人在亭中静候夜幕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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