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奇怪,就算你的爷爷生得非常的厉害,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哪来的这样的自信,元婴期二层就了不起了吗?”
丁义阳一脚将那个年轻人的脑袋踩进了土里。
“啊……”
李析颖被丁义阳的动作惊得尖叫了起来。
“师弟,你把他杀了?”
“不然难道让他过来去找我们?”
“那其他人?”
丁阳回头看了另外十几个人一眼,他拔出了自己的通灵剑。
“你到底要做什么?”
对着海滩的方向,一个通灵斩,那里的十多个人全部化为了灰飞,而在海滩上留下了一道非常巨大的剑气。
“好了,他们已经全部都收拾了。”丁义阳笑着说道。
“你为什么要把它们全部都给杀了?”李析颖显然对他的动作非常的不理解。
“如果说他们有任何一个人活着,到了之后就一定会说这边看到的事情,我的身份也就暴露了,难道说你希望我被玉虚宫的人追杀。”
“不会,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危险。”
“如果他们有人回去报信的话,就算不暴露我的身份,你们怒蛟帮这一次也会惹上麻烦,为了能够把所有的麻烦给除掉,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把他们杀光,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要不你跟着我回门派怎么样?”
“你的门派……”
“是的,我自己的门派,火羽门,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火羽门,你说在泰山论剑的时候,使用了结丹期灵兽的那个火羽门。”
“是的,那原来是齐国境内的一个门派,但现在我是火羽门的掌门。”
“这几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否安全,但似乎你已经经历了很多。”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跟我走吧,我慢慢说给你听。”
李析颖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答应了。
“系统你帮我看看我的师姐是什么资质。”
“宿主,李析颖资质是黄级。”
“黄级,也就是说可以随着我一起飞升?”
“前提是他的实力要达到飞升期。”
“我知道了,谢谢你。”
丁义阳和系统进行对话的时候,沉默了一小会,这让李析颖有些奇怪。
“师弟……不,你现在实力都已经那么强了,要不然我还是叫你……”
“师姐,你还是叫我师弟吧,不用别的称呼,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过了这么多年能够见到你,我真的挺高兴的,如果你觉得我们两个现在生分了一些,我就叫你小铃铛好了。”
“都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的小名。”
“嗯!我们一起生活了六年,很多回忆我到现在还记得,或许永远也不会忘的。”
“只是你已经变了,你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师弟了,你现在的实力就算是师傅,也必须跟你平辈相称了。”
“是的,为了能够活下来,我确实变了很多,但是我仍然还是我,我一直守着自己的本心。师傅在我的面前永远是是,就算我的实力以后比他强,也仍然无法改变这一点。”
“你倒是念旧……你还没有说你之前遇到的事情。”
“是的,从那一次在玉虚宫被追杀之后,我遇到了很多的事情”
“能给我讲讲你这些年的经历吗?”
“你真的想要知道?”
“我想知道……”
“我先想问你一个问题,当时我走了之后,他们应该没有难为你吧!”
“没有,但是对我询问了很多有关于你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只能够将之前我们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师傅才会被清静派给抓住,关在了后山,只不过因为清静派也是大门大派,所以你的事,玉虚宫只能够作罢”
“师傅能够关在后山,实际上也算是一件好事,如果说交给玉虚宫来处理,还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
“是的,不过都是因为我,师傅才会被抓起来。”李析颖显得有些自责。
“怎么能这么说,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我,玉虚宫想要抓的人是我,师傅也是因为我才会被关起来的,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你无需太过于自责,我现在已经在慢慢的积累自己的实力,就算是清静派又如何,玉虚宫又如何,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师傅救出来的。”
“真的吗?”
“真的,那一天我离开之后,我用一张水遁符渡过了那一片湖水,来到了对面,那里是昆仑山的禁地,之后我被上古神兽白泽所救。”
“白泽?”
“是的,白泽,他帮我将实力提高到了筑基期,对于一只早就已经过了飞升期的灵兽来说,这并不是非常难的事情。
因为我已经有了筑基期的实力,所以之后才能够逃过玉虚宫的追杀,我从那边逃出来的时候,来到了北面的西辽国,在那里我遇到了我的第一个弟子……”
“那你现在有多少个弟子了?”
“我们门派不算,我在内一共有三十六个。”
“你已经有了三十六个弟子?”
“其中有一个已经达到了结丹,有六个达到了筑基期。”
“原来你连你的弟子都已经比我强了。”
“倒是你之后回到清静派,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
“师傅都已经被抓了,我就没有回去清静派了,我直接回到了怒蛟帮。”
“那你怎么会跟那个洱水派的掌门的儿子搅和在一起。”
“我们怒蛟帮实际上源于近海的一个比较大的岛,怒蛟岛,门派也是因为这个岛的名字而得名的。
洱水派是附近最强的一个门派,虽说我们门派也有一个元婴期的修士,但洱水派有两名元婴期的修士,刚刚你杀的那个人的爷爷是元婴期二层的修士,除此之外他的大伯,也是耳水派的掌门,同样是元婴期的修为。”
“这就奇怪了,如果说他的大伯是洱水派的掌门,那他的父亲呢,为什么他会是门派的少掌门呢,不应该是他伯伯的儿子,这个称呼上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