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手上的动作倒是多了几分泄愤的意味,狠狠地从鸡骨中拆下一大块肉扔到下面的盘中。
昨天才让她全身被水浇湿了,今天还好意思若无其事地来问这问那,哼!
“昨天被弄湿了是你自己的错,完成移植最后应该是要浇点水的,我好心帮你打开开关怎么能怪我呢?”似乎看透邬玉的想法,唐文洲的声音依旧温和,还带着几分委屈,似在谴责邬玉浪费了他一片好心。
这人还真会颠倒是非,邬玉恶狠狠地瞪了唐文洲一眼。唐文洲不甚在意地一挑眉,唇角一勾,亲自把他自己温柔的假象剥开,那表象下的是异样的邪魅,在邬玉看来那似乎才是本来的唐文洲,也是更具致命魅力的唐文洲。
唐文洲本来也只是打算用这种小动作跨过这个没营养的话题,同样没在乎邬玉对他到底怎么想,反正他就悠哉地走到客厅等吃饭。
那一瞬间真的受到蛊惑的邬玉愤愤地用力搓着盘中的鸡肉,她果然就该坚持她最初的判断,唐文洲这个人就是人渣!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盘鸡骨头就这样摆在等着吃饭的唐文洲的眼前,就算是淡定从容的他眼中也闪过一丝错愕,这盘被剥得肉都不剩的鸡骨头是几个意思?
邬玉笑意吟吟地倚靠在唐文洲坐着的椅背上,刻意在唐文洲耳边温声细语地述说着:“不是很多人喜欢啃骨头嘛,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那种癖好,特意把骨头留给你了~”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唐文洲的耳廓上,说完那句话还非常恶意地朝着唐文洲的耳朵上吹气。唐文洲的耳朵立刻充血变得通红,他手上握紧了拳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
“我没那种癖好,邬小姐误会了。”唐文洲侧过头去看着一脸等着看好戏的邬玉,他那笑容可以说是温柔得几乎让人融化。
邬玉看到这种状况立刻开溜,这皮笑肉不笑的真的很可怕啊,回想起上次恶作剧遭遇的惨痛对待,她开始反思自己怎么又皮了呢……
浑身寒毛直竖,大热天的宛如置身冰窖,被唐文洲盯上了真可怕,邬玉装作还在忙,怂怂地躲在厨房瑟瑟发抖。
片刻过后,非常殷勤地装好一碗汤给唐文洲拿出去,她还特意把一大块地牛筒骨给了唐文洲,只希望唐文洲在她煎熬的时候别折磨她。
唐文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拿起那盘鸡骨示意邬玉跟上。邬玉还没想清楚唐文洲不吃饭拿着那盘该倒掉的骨头做什么,就看见唐文洲朝着邻居的花园走过去了。
然后,她看到唐文洲把那慢慢的一盘鸡骨都倒人家的猫的食盘里了!她错愕地看着唐文洲,那只本来吃得好好的猫也惊愕地看着唐文洲。
“骨头就该给这些有癖好的小动物吃的,下次邬小姐想吃请你自己吃。”唐文洲非常自然地把盘放到邬玉的手上,转身就返回了别墅内,那温柔的笑容在他毫无笑意的双眼衬托下,阴森森凉飕飕的。
隔着围墙把骨头倒过去这不算是非法入侵,把骨头倒过去容易,捡回来就只能翻墙,天晓得唐文洲到底怎么做到那么准确地一根不剩地全倒人家猫的碗里的。
她实在想不通人家猫好好的怎么得罪唐文洲了,她可没看漏唐文洲走回去时那一抹报复的笑意。
邬玉怜悯地看了那只猫一眼,心中为它祈祷,只能返回别墅内了,愿神保佑你。
猫:喵喵喵???
20.相亲<性爱依赖症(1V1)(Yuki)|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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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相亲<性爱依赖症(1V1)(Yuki)|臉紅心跳20.相亲
手机屏幕被唤起,显示出极为简洁的锁屏壁纸,还有占据了三分之一屏幕数字时钟。唐文洲只是看了一眼时间就非常快速地又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原本不情不愿的情绪已经被不耐烦所取代。
本来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的温和笑脸也皱起了眉头,就算从某个角度而言他的耐心与脾气都算好的,他是在有点无法忍受这样被恶意浪费他时间。
如果再过十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唐文洲决定离开,这只是他母亲安排的一场毫无意义的相亲宴。
一直以来他的父母都忙于工作,就算是需要陪伴的他的童年时光都是独留他一人面对着一间空旷的大屋,起居饮食都是由雇佣的人们照顾的。当他父母后知后觉地发现孩子是需要他们的陪伴的时候,唐文洲也已经成年,过了最需要人关心的年纪了。
他的父母也想方设法地想要补偿,开始关心唐文洲的方方面面,包括起居饮食,同样也包括娶妻生子。
唐文洲从小就觉得那样就是常态,长大了就知道一般不会是这样,可他也理解父母了,毕竟他也选择了相似的职业。他没怪过他的父母,如果是这样的补偿能让他们觉得舒服一点,唐文洲倒也乐得接受。
毕竟医生这个职业是充满突发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来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更何况他父母那种做到高层的医生,有什么重大的突发状况是需要他们出面处理的。
虽说唐文洲理解他的父母,也不会怪他的父母,可是有两点他还是特别不满的。第一是他在选择成为心理医生的时候遭到了父母的极力反对,第二则是他父母经常密谋着帮他相亲。
可能是出于害怕他孤单,想要找人陪伴他的那样的心理帮他找相亲对象。相亲对象的性格也千差万别,他的父母似乎认为这样大海捞针总能找到一个他喜欢的,对他来讲这只是浪费时间。
在最后一分钟,唐文洲准备拿起手机离开时,他的相亲对象才姗姗来迟。
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鞋面闪闪发光嵌满了碎钻,水银色的连衣礼服裙,裙摆上也镶满了碎钻,领口还有一朵水晶花做装饰。披散柔顺的及腰长发,脸上化着艳丽的浓妆,两边耳垂上坠着看上去很重的水钻耳环。
正午的阳光为她形成一个专属的舞台,每走一步都闪闪发光,成为人群中最瞩目的焦点。带着自信美艳的笑容一路走来,不少侍应生都盯着她看差点摔了,在场的不少男士都被她吸引住了目光。
而唐文洲……他正低头捂着眼睛,甚至很想去洗手间洗洗眼滴点眼药水,差点就瞎了,被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闪瞎。明知道中午的阳光毒辣了,还在身上弄这么多会折射阳光的东西,这人是想报复社会?
“不好意思,因为一点私事耽误了。”这位女士娇滴滴地开口入座,言辞间完全没有一点迟到了接近一个多小时的歉意。
在这个阴凉的角落,唐文洲终于可以直视这个差点闪瞎他眼睛的女人,他微笑着表示无碍,把菜单给了对方才开始放心地观察。
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几乎都是假的,身上的东西甚至连高仿的质量都没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