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海听出了这是汪三江的声音,急忙扭头一看,就见汪三江摇着一把折扇,满脸诡异的打量着白媚儿,那袁小英,姜敏,林月月也正笑着向自己行礼。
白媚儿见此人颇为文雅,身边又站着三个貌n子,不竟好奇起来,就听赵四海说道“流寇势大,东夏两院受高阳伯及公主所托,特派老赵我前来帮助杨嗣昌平寇。”
“那为何不去湖广前线,而逗留在这江南水乡,人间天堂的三吴地方。莫不是。。”汪三江一脸坏笑的看着白媚儿说道。
白媚儿被汪三江看得很不好意思而低头不语,就听赵四海说道“这是老赵我昨日娶的如夫人白媚儿。”又对白媚儿说道“媚儿这是为夫同窗好友汪先生。”
那白媚儿听后正要施礼,就被汪三江打断,而说道“嫂嫂万勿多礼,小可这阵子姓白名川,与嫂嫂乃是本家呢。”
白媚儿听后很是不解,看了看赵四海不知如何作答,就见赵四海笑了笑而说道“你这算微服私访吗?”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还请赵先生与夫人到客栈一叙。”袁小英插着说道。
赵四海听后哑然一笑,而说道“老赵我在这苏州城已经置办下了别业一处,还去什么客栈呢,请随我来。”
汪三江,袁小英,姜敏,林月月四人听后颇为惊讶,看着赵四海已经已经开始移步,便与他并肩而行。
此时汪三江生怕别人识破自己的身份,便装作十方集团的一个小经理般的,用满是恭维的语气问道“大人即使来得吴中,而白川昨日来到此间,竟一无所知,故而没有前来拜会,还请恕罪则个!”
袁小英几人听后嘿嘿的笑,而白媚儿见方才此人趾高气扬,想是其职位不在赵四海之下,而此时又这般谦恭起来而很是不解。
赵四海见汪三江这样,也是暗暗发笑,恶作剧的配合着说道“本大人前去汉滨打仗而路过姑苏,这行军之事,本为机密,你不过一个小小的经理如何能知道的。”
汪三江听后,愈加的伪装起来,而说道“小人那是什么经理,大人抬举了,小人不过乃是定海公司林经理的一个幕僚而已。”
林月月听后暗暗发笑,看着汪三江此时已经走在了自己身后,便配合着说道“数月不见,如今先生已经娶了如此贤良的师娘,学生贺喜了!”
赵四海听后笑而不答,而白媚儿听林月月此言后方知这个女人与赵四海有师生之谊,竟也是一方人物,故而说道“奴家不过是如夫人而已,当不得师娘二字!”
汪三江听后说道“我听闻大人一直中馈乏人,为何不娶大孺人,而先娶姨太太呢?”
几人互相打趣着,寒暄着,不多时便来到了那白家小轩,此时那原来的匾额已经摘了下来,并没有挂任何匾额,汪三江等只见里面很是宽敞,而亭台楼阁的很是富丽堂皇而又透着一个高雅之气,汪三江便打定了注意要将此地作为苏州公司的所在。
进入那水榭之后,那白媚儿奉茶过后,便退了出去,袁小英,姜敏,林月月想着汪三江与赵四海肯定有机密之事商议,所以也跟着白媚儿下去闲话去了。
这时候汪三江便说道“老赵你不日便要西去湖广,这诺大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借给定海公司以成立苏州公司可好,你那小妾便做这苏州公司经理,先锻炼着,以后再安排好的职位。”
由于东夏初建,大多时候只能无奈的任人唯亲,十六个穿越者只要娶妻之后,便要授以重任,这赵四海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此时听汪三江此言,赵四海却动了一番心思,而狡黠的说道“可以呐!不过有一个条件。”
“有屁快放!”汪三江不耐烦地说道。
“这个院子,老赵愿意捐献给定海公司,而待我凯旋之后,媚儿要随我北上永宁,而东夏两院可要将媚儿的工作调往永宁城。”赵四海认真的说道。
汪三江听后说道“一个院子就要调工作,老赵你打的好算盘,这事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吗?”
“只要旺财多多美言,安排合理的话,其余的人也不会有什么闲话的。”
汪三江听着赵四海此言,正要批评一下,说他思想有问题,太自私自利,忽然想到一事,又笑着说道“老赵你如今只是娶了个小二,我看你这铁树开花,后劲还旺着呐!肯定还要娶个端庄贤淑的嫂子,只要你也答应我一事,我便能将这小嫂子的工作安排在永宁城里,到时候老余与阳痿等人也不会说什么呢?”
赵四海与白媚儿新婚燕尔,自是割舍不下的,便急着说道“旺财快说,我答应了。”
汪三江见赵四海不知何事便应承了下来,笑着说道“老赵艳福不浅呢,我从杭州沿江南运河一路走来,听闻那太湖中,西洞庭山上有一个叫做陈半湖的员外,做得好大生意,每年从上海,南京扬州等地贩上东夏货物,又在杭州,苏州等地贩卖丝绸,茶叶,棉布等货物,远去湖广,江西一带,所得利润已经很是丰厚,而其船队沿长江而下之时,又贩卖湖广大米,更是十分好销,这陈家乃是太湖上一大富商,在太湖三镇,湖州,常州,苏州都有店铺无数。
这陈半湖拥有妻妾无数,但无奈在子嗣上很不如意,只生有一个女儿,生的貌美如花,又知书达理,能掐会算。如今陈半湖年过半百,这陈家的生意大多由她在打理着。
再说陈员外这个女儿,由于凡事都能处置的十分得当,那陈员外便将一切事宜皆交由她处置,便是女儿的婚姻大事也都有她自己抉择。
这陈家的女儿因自己才貌双全,便也要找个才貌双全的男人,纵使提亲之人络绎不绝,但也难入陈之慧眼,如此日月穿梭,如今已经是二十二岁了。
陈员外初时想着女儿才貌双全,要想招赘一个乘龙佳婿那还不容易,也就没有在意,但此时看着陈年纪一天天的大了,分明已经过了最佳的婚配的年龄,这陈员外便着急起来。
也许这婚姻大事真由天定,这陈员外越是着急,越找不到合适的女婿,竟然卧床不起,下了狠心,命下人们四处宣扬,说是只要有合适的青年才俊,就是不招赘也行,情愿将万贯家财作为陈的陪嫁,只求在有生之年看着那陈嫁出去便死也可以瞑目了。”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