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土匪才把猪爪子用拓跋邻的脸上拿开,要不是拓跋邻以前在少阳居待过,已经练就了极好忍耐力,还真的会控制不住的躲开。
“可是劳资几次下山都没有碰到过这么好的货色,看样子还是老大的艳福好……”
其中一个土匪看着她们四个,口水都流出来了。
“这不就是迎春阁的姑娘吗?改天直接去迎春阁不就得了,老大的艳福也是咱们的艳福……”另一个猖狂的一笑,眼眸中尽是yin邪之气。
“我们也不说废话了,老大还等着这几个美人儿呢,今天可是老大的寿辰,可不能扫了老大的兴……”
“好了,走了……”
随后,古悦他们两个人一匹马,他们那些土匪一人一匹马,很快就往前走去。
到了面前的那片林子没路了,马匹停了一下,就听见“呼呼”的声音。
古悦摇了摇头,蒙着眼睛的黑布条果然松了一些。
模模糊糊中看见两个土匪从马上下去,往右边走,然后到一个长满藤蔓的地方,用力一拉,居然露出一个硕大的山洞来,原来那些藤蔓之下就是一道暗门,如果不是熟知这里的环境,谁能够想到藤蔓之下还有一道门呢。
恐怕大多数走到这里就以为前面没有路了。
马匹从山洞里通过,很快就穿过山腹,到达另一个出口,光线明显的变得强烈起来。
继续往前走,山道像是蜿蜒而上的,不过马匹行走起来倒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几个在城中听说任镖头吃了大苦头,不知道这次老大会不会帮任镖头出口恶气……”这话题都是古悦事先吩咐几个土匪问了,好让他们多知道一些山里的情况。
“老大肯定会帮忙了,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和汇远镖局作对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老大一出手,将他的祖宗八代都从棺材里翻出来……”
“也对,老大和任镖头这么多年的兄弟,自然是不会不帮忙的,要不然岂不是太没有义气了?如果老大要出手的话,一定要速战速决才对,要不然让那些人跑了就麻烦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任镖头已经进山了,昨晚连夜赶过来的,连鹿爷一起带上来的,你们可能想象不到鹿爷伤成什么样子了,现在连走路都成问题,我们还听说鹿爷的子孙根也废了,以后任镖头恐怕是没有机会抱孙子啰……”
可能是想到任鹿那狼狈的样子,这个说话的土匪居然笑的很猥琐,男人就算是缺胳膊断腿,都比子孙根被废了强……
以后做不成男人岂不是要做不男不女的废物?
古悦她们听说任元峰已经带着宝贝儿子上山了,心里猛地一沉,任元峰带着宝贝儿子上山一定是如同惊弓之鸟,来找独狼求得庇佑的,那么他也一定会将镖局人带一些上来。
现在独狼和汇远镖局的实力合二为一,不可小觑,州府和聊城官府的势力合在一起剿匪未必能够成功。
看来想要取胜,还非得智取不可,硬来的话一定伤亡惨重的。
“真的吗?我们昨晚在栈里,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只听迎春阁的老板说,是一个男的和我几个女的伤了鹿爷,还把迎春阁闹了一个底朝天,我们还纳闷呢,在聊城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公然和汇远镖局为难……”
“任镖头自然是不会放过那几个人的,不过我听说任镖头昨晚就把人给找到了,老大还派了几个人去助阵呢,可是任镖头好像吃瘪了,听说对方的来头也不简单,一下子就冒出百十人来,任镖头见势头不好,并没有恋战……”
“不就是百十个人吗?如果老大咱们出马,也一定能够将他给灭了……你们一定还不知道另一件事情,就是昨天我们下山的带了两个肉票回来,本来是准备好好的折磨一下,帮任镖头出口恶气的,不过任镖头却说,让这两个做诱饵,将那些人全部引到山上来,到时候来个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拓拔珍和拓跋邻两个身体一紧,手里的拳头不由的紧紧的握起来,土匪就是土匪,一点人性都没有,居然想用折磨两个老人来出气,他们究竟是不是娘生父母养的……
“这一招真的是高啊,如果这些人真的上山,一定是有去无回的,这里的地形,他们都不熟悉,还有那些机关,保证让他们一个个都变成死尸喂狼……”
之前的那几个土匪虽然只是套话,可是已经让古悦和苏沫沫觉得这山里的土匪必定不是等闲之辈,加上他们有地理优势,就算是有那几个镖师带路又如何?
幸好他们提前找到机会进来了,好有一个接应,要不然,心里还真的是一点底都没有。
骑马走了大约两炷香的功夫,只听见有人说道:“几位姑娘,可以下来了,如果不会下马的话,我们可以抱你们下来……”
“是啊,哥哥们最喜欢抱漂亮小妹妹了……”
然后就是一哄而笑……流里流气的声音不绝而耳。
古悦他们赶紧从马上下来,自然不会给那些土匪吃豆腐的机会……
这时候,又听见几个老妈子的声音,“你们可以把脸上的黑布条摘了,休息一下,然后沐浴更衣,再带你们去见狼爷……”
随后,就已经有人帮他们头上的黑布条取下来。
睁开眼睛一看,这里是一溜的平房,院子很大,左边拴着二十几匹马,右边有一个很高的瞭望塔,院子用大约五米高的木栅栏围成的。
这里虽然是一个山寨的驿站,可是住四五十人并不成问题。
因为他们应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非得装成害怕的样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古悦赶紧抓住苏沫沫的衣裳,浑身颤抖着……
“是啊,不是说要去那个……富户家里的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拓拔珍经常看戏,所以,她演起来也是惟妙惟肖的……
声音哆哆嗦嗦的,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他们面前站着两个穿着粗布衣裳,头发梳的很整齐,看上去很高大的老妈子,老妈子阴测测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