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场方式。我、我还在练,还在摸索……”
一只蝴蝶停在邓宏手上,邓宏观察半天,有些惊叹:“真的是透明啊?有意思,我第一次见这种蝴蝶……宫商,你哪儿人?这蝴蝶是你们家乡的?”
“我云南人。”宫商说,“但这种蝴蝶不是云南的,是我小时候在我妈同事那儿碰过的小东西。有人卖这样的蝴蝶,价格很贵,当时它被装在一个小罐子里。我妈带我医院上班,我就在护士休息室里看了一下午蝴蝶。再后来,我就有了这样的精神体。”
邓宏啧啧称奇:“太有意思了……除了张晓媛老师之外,我还没见过能一下复制这么多的精神体。危机办不是有个女哨兵的沙猫,能一下复制很多个么?沙猫啊,哺ru动物,脊椎动物,我不太相信……”
他正跟沈春澜说话,沈春澜忽然来了句:“糟糕!”
他话音未落,黄金蟒咚地栽倒在地,眼睛半闭,竟然睡过去了。
宫商:“……”
饶星海:“……”
聊得高兴,他们全忘记了宫商精神体的特殊xing。
黑曼巴蛇软绵绵垂在饶星海手里,天竺鼠则趴在沈春澜的掌心,任饶星海怎么戳它屁股都不动弹。
“……多久能醒?”邓宏问。
宫商:“看各自精神体的……体质?”
看来今晚是不可能开小灶了。邓宏干脆拉开椅子坐下,研究问题似的:“不对啊,宫商,你怎么能催眠精神体?没理由催眠精神体却对哨兵向导精神没影响。”
“张晓媛老师认为这种情况不应该叫催眠,应该叫静止。”宫商解释,“蝴蝶飞行有自己的轨迹,生物学上把这个只能由蝴蝶通过气味来分辨的轨道叫做‘蝶道’。蝴蝶群体行动,比如迁徙的时候,就是通过蝶道来活动的,一大群全都沿着一条我们看不见的轨道前进。张老师说,我的蝴蝶在飞行的时候,也有自己的蝶道,它们飞行的方式对人的眼睛没影响,但是能扰乱精神体的视线,让它们混乱并且失去行动能力,看起来就像被催眠一样。”
邓宏:“哦……可是这个说法很多漏洞啊。如果承认张老师的观念,那就得承认精神体和哨兵向导之间,是存在分离xing质的?”
宫商:“张老师自己也这么认为。”
邓宏显然在这一晚上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拥有两个精神体的饶星海,能催眠别人精神体的红晕绡眼蝶。他开始跟宫商具体地讨论起来,沈春澜和饶星海离开技能楼的时候,两人画了一大块白板,已经从蝶道讨论到动物的行为语言上。
饶星海的精神体恢复了意识,他收好黄金蟒,只把黑曼巴蛇悄悄揣在衣袖里,手中握着沈春澜的天竺鼠。天竺鼠给从袖口探出来的黑曼巴蛇戴上了小帽子,两爪抱着黑曼巴蛇的脑袋,仔仔细细端详,显然对自己这继承于五岁小姑娘的童话式审美非常满意。
沈春澜第一次发现他居然能分开控制两个精神体,惊得连抓回大屁股鼠都忘记了:“你现在可以只单独释放一个精神体吗?”
“单独释放还做不到,但是偶尔可以单独收回其中一个。”饶星海和他在一起,话明显变多,“有时候行,有时候不行。”
沈春澜非常惊喜:“也是欧一野教你的?”
这是饶星海在寒假中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
宿舍里就他一个人,他做自己的事情时会释放精神体,任由它们在宿舍里打架,弄出点儿声音来填满寂静的空间。
周是非的台式电脑没带回家,密码也告诉了饶星海。饶星海有时候会开天竺鼠的纪录片或者搞笑短片让两条蛇看。这是两条蛇在一天之中相处最和谐的时间,不打架,不互咬,也不噗噗吐口水或者du汁。它俩一条缠在周是非的椅子上,一条盘在电脑键盘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里的天竺鼠。
看完之后,当然继续打架。一般以黄金蟒泰山压顶地砸向黑曼巴蛇开始,有一次差点儿把周是非的屏幕都给拖到了地上。
饶星海正沉迷于化身“大狗”和沈春澜聊天,被吵得心烦,起身大吼:“别打了!”
他心里只想着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