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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五节 六大神医
    第四一五节六大神医
    鬼见愁之名,绝对不是自封的,是行医五十多年闯出的名声。
    张景岳重新诊脉后,微微的点了点头:“性命无忧!”
    用现代的说法就是,这一针把脑压降下来了,而且打通了那急性堵死的血管,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大司马,眼下人依然还有危险,卒中还是有可能的。”
    张景岳说的卒中,又可以理解为中风,但大明的中医把中风又分为外风,内风。卒中是内风的说法,按现代的医学用词就是内伤病证的类中风,多因气血逆乱、脑脉痹阻或血溢于脑。
    六位名医再次轮流诊脉,确定生命确实无忧之后,安排了几个学生轮流守护,每半个时辰问一次脉像。
    “至少需要十天,才可恢复如初!”张景岳给刘澈一个安心的答案。
    刘澈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话说此图,很神奇。如果没有此图,老朽也不可能这么大胆行针。”林神医又拿起了那份ct。
    “华夏医学拥有着极强的传承,而且很神奇。并不能说,天下独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认为,借用一些其他的手段,或许可以让几位的医术再上一层楼。”
    “然也!”六人都认可刘澈的说法。
    刘澈没再说什么,退出了这个房间,此时他作为儿子,自然是要守护在自己父亲身旁的。
    岳武来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陪着刘澈旁边。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谁也没开口,就这么静默的待着足有一个时辰。
    张景岳的首席弟子诊脉之后,来到刘澈面前:“大司马,情况越发的好了,依属下的推测,最多再有十二个时辰,人一定会醒。”
    以一个医官而言,能在刘澈面前用一定这个字眼,就代表着其巨大的信心。
    六大神医,那是顶尖的医生。
    而他们的弟子,就算放在现代,也是超一流的中医,这个绝对没有半点水份。
    “大司马,接下来需要调养了。师傅他老人家说十天可以恢复如初,作学生的以为师傅他老人家这样说,却差了一些。”
    刘澈微微一笑:“我懂,张神医这么说,一是安我的心,二可以理解为,十天只是这次突发性疾病恢复了,但身体还是有隐疾的。”
    “大司马英明。”
    “我也算您半个师弟,只是学艺不精,所以这次真的是有劳各位了。”
    刘澈起身一礼。
    不仅是和刘澈说话的这位,其余的也都回礼。
    “大司马您事理万机,我等天天就为这医药打交道,如果您只专医术,我等远不及。”
    “客气话就不讲了,这次真的是谢谢各位了。”
    这位医官引着刘澈到了刘文近前,又诊了一次脉,然后请刘澈自己查看。
    脉像确实是越发的平稳了,神针鬼见愁,这名当真不是白叫的。
    这时,有人捧着药进来,先没有喂药,而是把药方交给刘澈,刘澈却没看:“各位都是医术精良之人,我信得过。”
    药是刘澈给喂的,因为人还晕迷着,这药也没有喂进去多少。
    而后,有人行了针,主要是在颈部。
    “大司马,应该安排一下,调养之所了。”
    “就在这里,这里准备建一个新的医校,有些东西我认为几位神医接触一下没有坏处。”
    “比如那图?”
    “是,那图,确实是有用的。相信各位的医术可以更上一层楼。”
    次日,刘文醒了,在晕迷的时候他并没有完全的失去意识,睁开眼睛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儿呀,老子感觉死过一次了。”
    “放心,你这老头命大,绝对不会轻易挂掉。”刘澈笑了,那怕是有六大神医保证,可亲眼看到人醒了,这心才算是真正放下了。
    刘文也笑了:“是呀,当年火药库爆炸都没要老子的命,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爸!”刘澈一握刘文的手,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真的是狠狠的揪了一次心,刘文也看到自己儿子一脸的憔悴,看来自己进医院开始就没有休息过。
    刘澈又诊了一次脉,确实是越发的好了,这才开口:“爸,军子把医院急救室门给砸了,我把你抢了出来。当时我感觉你的情况在恶化,医院的主治医师有些束手无策。”
    “这里,似乎不是医院。”刘文的眼睛打量着四周。
    “我请了我半个师傅出手,说是半个师傅,我和他学艺,但没有拜师。你脑袋里的淤血,是神针鬼见愁,林师伯一针给解决的。”
    “神医呀!”刘文心中,一针就解决问题,不是神医是什么。
    刘澈点点头:“是神医,一会爸有什么别吃惊,也不要激动,也别提咱们那里的事情,他们已经避世多年了。”
    “保证一个字也不说。”刘文给保证着。
    刘澈这才出去,很快六个老头进来了。
    刘文这一看,心中怎么可能不惊讶,六个人都是鹤发童颜,穿的全是古装。
    张景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为刘文诊了脉,然后退到一旁,药王也来诊了脉后,六个冲着刘澈微微点了点头,一起到了门外。
    一出门,就药方的问题,先是张景岳和药王有些意见不统一,很快六个老头都加入了这个讨论之中。
    “我以为,固本涪元最合适,日子长着呢。”擅长调养的神医提了一个意见。
    “那就这么改!”张景岳重写了一个药方。
    足足一刻钟,六人才统一的意见,叫药童去备药了。
    五天后,刘文可以下床了。
    出了这木屋,周围竟然半个人影也没有,只有刘澈陪着他四处走走。
    “倒是一片好林子,这样的千年古树,估计不多了。”刘文站在一棵大树呀,用力的拍着树干。
    又过了两天,刘文已经可以和刘澈一起打拳,身体当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到了第九天早上,打完拳之后,刘澈拉过一把椅子让刘文坐下:“爸,有件事情一直没敢开口,就怕你再次血气上头。你能答应我,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保持平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