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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三节 无辜的聪古伦
    第二三三节无辜的聪古伦
    后金的贵族一个个的落马,就算不死也受伤不轻。
    月蓉很自责,竟然打偏了。
    就偏了那么几寸,却是没有打中要害。
    第二枪,月蓉又打偏了,这不是月蓉的错,而是野猪皮的亲卫背着野猪皮逃,活动目标不好打。
    “通报,野猪皮再次被猎杀者击中,这一枪打在后腰上,野猪皮烂了半个身子,肠子流出来了,但还活着。”
    “通报,野猪皮的双腿掉了,这一击是腰斩,是腰斩……”
    腰斩是酷刑之一,月蓉这一枪正好打在野猪皮的脊椎上,把野猪皮整个给打断了。
    刘澈一只手捂在胸口,一只手抓着陈策的手。
    八个人用抬着陈策,陈策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医石无救,只是一口气撑着。
    “给月蓉说,不要急,野猪皮肯定是活不了。让她随意些,要让后金的将军们感觉到死神的存在!”刘澈心说,腰部以下断掉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活了,没必要再对野猪皮浪费子弹了,月蓉已经是完成任务了。
    那么接下来,目标就是野猪皮身边的将军们了。
    野猪皮的主力在退,他们想逃回新宾城,到处都是刘澈的人,后金的军队因为死了不少的贵族,所以军队已经乱了。
    逃了足有二十里了,野猪皮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领队的是一员猛将只管带人往东跑,前面有多少军队挡着他不知道,只知道只有一直往东才有活路。
    岳武出现了,所骑的马已经累的跑不动,岳武下马挡在往东逃的后金军队前。
    “本将岳武……”岳武报上名字,提枪准备战斗。
    却谁想从侧面杀出一人,一刀就砍了那位后金勇将的脑袋,然后拿出手枪连开八枪。重新装上子弹,又用弓射杀了五个人,这才再次握住双刀:“武哥,和这些人废话没用,杀了再说。”
    偷袭吗?战场之上,这个不算偷袭,战场之上只有杀人与被人杀的区别。
    这次岳武也不出声了,手上银龙飞舞,论杀人的速度他不比胡天任差,可越打越是面对着野猪皮身边的强者。
    就在这个时候,乱军之中一个倒在地上,穿着沈阳军普通军服的小兵突然跳了起来,手起刀落斩下了背着野猪皮那亲军的脑袋,然后提上人头,又把只有一条手臂,没了下半身的野猪皮扛在身上后,就往自己一方人多的地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老子辽东断魂刀,有种与老子单挑。”
    单挑个屁,陆铁山混水摸鱼得手,那还管什么战斗呀,有人来追他自然有人去替他挡下。
    抢过一匹马,陆铁山飞马就往西边跑,这次喊话的方式变了:“兄弟们,帮我挡下追兵,野猪皮的人头已经到手。”
    陆铁山喊着,各路高手都往他身边涌,将试图夺回野猪皮人头的那些,野猪皮身边的死忠勇者一一杀死。
    终于,只有半截身子的野猪皮送到陈策面前。
    陈策只有一口气了,瞪圆了眼睛盯着野猪皮,脸上也慢慢的出现了笑容。
    “我知道你听得到,我很感激你的聪慧,因为你的聪明才给了我后续计划实施的可能性。”刘澈对着野猪皮在说着,这个时候,野猪皮也一样还有一口气在。
    “小野猪会被我赶到高丽,为了进攻高丽埋下伏笔。”
    刘澈说完,抽出了铁鹰的剑,然后将剑柄塞进了陈策手中:“老将军!”
    陈策已经没有力气却握剑柄了,在刘澈的帮助下,陈策手中剑划过了野猪皮的咽喉,而后野猪皮的人头由铁鹰斩下,高高的举起。
    陈策握着刘澈的手紧紧一用力,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合上了眼睛。
    刘澈仰头看了看天,拿起了对讲机:“各部听令,调整战阵。以减少各部损失为重点,后金军队可慢慢围杀,陈老将军走了,看到野猪皮人头之后,含笑离世!”
    这一场围杀持续了三天三夜,皇台吉作出了决断,炸毁了最后的道路。
    沈阳城中,刘澈跪在陈策的灵前,已经有快一整天了。
    “去劝劝吧!”贺世贤对岳武说道。
    岳武摇了摇头,他知道刘澈很自责,陈策是为他而死了,那一炸的威力如果真的让聪古伦冲到自己身旁,自己不死也残了。
    “刘将军,你去劝!”马林也对刘军说道。
    刘军也没动,只是说道:“我在想,经历了这事情之后,大司马会有多少变化。”
    这话说到重点了,会有什么样的变化,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办法,也没有人知道如何去劝解的时候,媺儿到了。
    贺世贤等人是不知道媺儿身份的,也不会有人去给他们解释。
    “你在想什么?”媺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想了各种可能,这样的事情我根本就防不住。野猪皮已经是丧尽天良了,真不知道他怎么说服聪古伦的,只有九岁呀。这一切,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了,我找不出词用在他身上。”
    媺儿起身,拿过一个垫子坐在刘澈身旁。
    无论陈策身份有多高,救了刘澈也罢,媺儿以大明公主的身份,是不可能跪着的,所以只是会坐着。
    “你在现代,没有看过类似的新闻吗?”媺儿又问了。
    “当时不理解,现在更不理解了。这会的心情也说不清了,刚在这里的时候,心里真的很难受,可这会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可越是静,越是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刘澈在形容着自己的心情。
    媺儿轻轻一抱刘澈:“你那里是平静了呀,你是心里越发的乱了。”
    “是吗?我不知道!”刘澈生硬的回答着。
    媺儿起身,走到了外面,站在岳武面前小声说道:“打晕他,送回家里来。”
    岳武恭敬的回了一礼,然后快步进了灵堂,一记手刀打在刘澈的脖子上,然后扛起刘澈就往外走。
    看着岳武走远,贺世贤这才问道:“那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