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月不仅不觉得冷了,甚至开始觉得热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经历一种酷刑一般,偏偏这种酷刑还带着剧烈的快感,简直让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终于还是没忍住睁开眼,结果第一眼就看到胡子男占据了她的胸膛,一边啃食着她的乳房,一边揉着她的腹部,热乎乎的大手揉红了她的腹部,而沉默的男人只是沉默的舔着她的奶子,不过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就让她的胸膛上出现了好几道红印。
越过这两男人,她看到伤疤的脑袋,他整个人弯着腰,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突然的,咬了一下她的阴蒂。
“啊!”陈晓月被刺激的头仰起,腿伸直了,脚指头蜷缩起来,肌肉极度的紧绷带来了一点酥麻的痛感。
男人终于是抬起了头来,看着她一笑,随后抓起他那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头对着她的花穴口打转,硬硬的头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在这一顿玩弄之下,她的身体早就忘记了疲惫,只想要被更用力的玩弄。
偏偏男人就不是进入她的身体,捉弄她似的在门口摆弄。
“想要吗?”伤疤男抓住她的大腿狠狠揉了几下,几道红痕浮现。
“唔……”陈晓月羞于说出想要。
“你要是不说,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伤疤男坏笑。
“我……”陈晓月的身体还在被刺激着,这让她有点呼吸不畅,但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想要更多,“……想……想要……”
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刀疤男又是坏笑一声,眼中带着揶揄,将肉棒对准了她的花穴口,猛地挤入她的花穴之中,他的肉棒特别粗,将她的下体给填的满满的。
“唔…啊!”
陈晓月几乎被惊到了……
男人动了起来,粗壮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来来回回,没滑动一下,都会让她觉得自己下体几乎要被撕裂了,但又恰好在还可以包裹住那滚烫肉棒的边缘,这样的快感带着一种危险的袭击。
燥热感和渴望终于被满足,又带来更深的刺激,让她忘记了那点下限又被拉低的羞耻感,她忍不住畅快叫了起来。
“啊啊……太快了……”
“受不了了……”
“呜呜……啊啊……”
她现在的状态是悬空被绑着,男人每一次冲撞,都会让她的身体前后晃动,胡子男嘴里的肉粒突然不见,让他不爽了一下,随后干脆走到陈晓月的身后去,双手绕过她的双臂之下,抓住那两几乎肿起来一般越发大的奶子,狠狠的揉搓起来。
下体的刺激让她的双乳更加的敏感,而那被沉默的男人给玩弄的恰好愉快的乳头,在被粗暴的揉搓之后,反而更加被刺激到,给她带来阵阵几乎让她失神的快感。
她仰着头,嘴巴张开,带着热气的呼吸不断滚出。
胡子男俯身去咬住她的耳垂,热气落在她的耳朵里,让她感觉到痒。
有了胡子男在她的身后当墙壁,伤疤男插入抽出的动作就更加顺利了,水渍声随之响起,伴随着陈晓月的呻吟声和男人粗壮的呼吸声,小小的房间里一片情欲之声。
“啊啊啊……我要受不了了。”
女人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了,但是没人理会她的诉求,所有人都在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陈晓月的身体越来越热,几乎要炸裂了一样,但偏偏又被包裹在身体里,那种几乎崩溃的感觉,让她下体的水越流越多。
水渍声更大了。
伤疤男操完了她之后,轮到了胡子男,胡子男还是一如既往的粗暴,走到她的面前,抓起早已硬邦邦的肉棒,对着她那一张一合好似抽搐一般的花穴口狠狠捅了进去,才得到一点休息时间的花穴突然被硬物捅进去,下体被硬物给填充的满满当当,这让已经疲惫不堪却越发敏感的甬道一阵急剧的收缩。
“唔……”胡子男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抓住了她的双腿,力气大的几乎让她生疼,事实上她已经感觉不到太多的感觉了,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但这并没有让快感的接受边迟钝,反而大脑里只剩下敏感处被不断刺激的快感,甚至被放大,这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真紧!”胡子男捏了一把她的大腿肉,带着些许赞叹说。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滑腻而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那甬道还在不停的收缩着,几乎要把他的肉棒吞食进去一般。
胡子男秉持着他的爆粗本性,抓着女人的大腿,就开始舞动着肉棒抽出插入,动作快而有力,没次插入蛋蛋都会撞到她的大腿根,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
“啪啪啪”不绝于耳,女人被他的强力撞的生个人晃动个不停。
她的双腿在刺激下想要合拢在一起,但因为被绑着,被抓着,无法合拢,腿上的肌肉紧绷到酸痛,脚指头蜷缩成一个个小球儿,骨骼上的肌肤因为强力的拉伸而泛白,除此之外,其他地方全都红彤彤的,泛着一层汗珠。
“唔……”
“啊啊啊……”
“不行不行……”
“我要受不了了……”
女人的声音已经十分的沙哑,眼角流下了泪珠,双目失神,嘴唇张开,嘴角边上的水珠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或是口水。
回应她的是更有力的冲击,胡子男恶狠狠的撞击着她那柔软和敏感的花穴,阴唇已经肿胀了起来,看上去红的要滴出血一般。
这反而刺激的胡子男更加用力。
“啊啊啊……”
她的身体开始忍不住的战栗起来,双腿抽搐。
而后,花穴口喷出大量的淫水来。
“这就高潮了?”胡子男稍微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去舔了一下那被伤疤男抓住的奶子的,奶子肉溢出伤疤男的指缝,特别是那两颗大红豆被挤出来的样子就像是在求欢一般。
“我……”陈晓月脸红的要命,不仅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运动量过多,“我真的不行了……”
“那可不行。”胡子男更先前一点,一路从她的乳头上去,舔到了她的下巴,轻轻咬了两下,“时间还早。”
陈晓月目露惊恐,声音颤抖:“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胡子男残忍的笑了出来,“今天不操晕你可不行。”
陈晓月还想说什么,胡子男的下体猛地一撞,瞬间把她那点惊恐撞飞了,取而代之是一声带着愉快和痛苦,又意料之外的呼叫声。
“啊!”
“我……唔……”
陈晓月的身体已经到了一种敏感的顶峰,不一会儿就被捅的失神,快感和疲惫一起冲击着她。
当快感过于强烈的时候,她开始觉得难以招架,只剩下呻吟声从她的嘴里不断冒出。
之后陈晓月又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三个男人都是相当持久的人,特别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格外的持久,在让伤疤男和胡子男尽兴之后,那沉默的男人就开始进行收尾工作,又是把她给狠狠的操了两次……
后面怎么了她不记得,因为她确实被操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之后她每天都会被花式操,因为喊叫太多,她的喉咙也不见好,后面也只能发出一种沙哑的呼吸声。
一开始她无法招架,后面她就习惯多了,甚至会去取悦那沉默的男人,好让他可以温柔点。
偶尔他会,偶尔他不会。
但偶尔的休息时间就让她觉得如获至宝。
在这样高强度被操的时光里,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过去了。
最后一天那男人没有操她,反而给她带了了之前来时穿的衣服,让她换上之后带着她去了另外的房间,那房间里不大,但五脏俱全,床,沙发,小厨房,独立卫生间都有,还有男人给她准备的早饭和一些感冒药。
“你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就可以走了。”男人说。
陈晓月不能说话,一说话喉咙就疼,因此只是点了点头。
她在房间里吃了饭,顺带又洗了个澡,衣服上带着肥皂的香味,应该是洗过了,她不得不脑补了一下那男人洗衣服的样子……有点滑稽。
估计是让别人洗的吧。
吃饱喝足,喝了药,她因为喝药的关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有个男人躺在她的身边,男人粗壮的手臂绕过她的胸膛,抓住她的乳房,轻轻的揉着,这是她很久没有感觉到过的温柔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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