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墨镜的男子冷冷的看着满脸胡渣子的中年男人,这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就是沈秋的手下黑手。
“穷酸小子!”
黑手二话不说,一个酒瓶子便砸向了满脸胡茬子的中年男子,可是没等黑手的瓶子结实的砸在中年男子的头上,自己的手便被铁棍砸了个霹雳扒拉咯咯只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里突然发生大打斗给吸引了。
当沈秋看见是自己的人被打的时候更是眼里寒光四shè。
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两伙人,两个对立,人数不分上下。
“我的人你都敢动?”
沈秋看着中年男子冷冷的说道,眼睛里煞气冲冲。
“你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嘛?说出来保证你能抱着你妈妈的大腿吓得直尿裤子!”
中年男子不屑的说道。
手里摆弄着一个古玩,眼神轻蔑的看着沈秋。
随后,男子的眼睛色迷迷的落在了诗情的身上,一双三角吊捎眼在诗情的身上来回的游离。
“看什么看?讨厌!”诗情厌恶的骂着中年男子,眼神里尽是厌恶与憎恶。
“爷爷稀罕你大美妞,你跟着这个穷小子能干嘛?干脆跟着爷爷得了,抱你吃香喝辣,哪方面爷爷也足够能满足你的需求!”
还没等中年男子的话音落稳,沈秋一记天马流星拳便向男子砸了过去,顿时平底起了一个后空翻,威力足够震慑在场的所有人。
以后哥哥我大山那些日子是白混的吗?
“啊……”
“你他吗不要命了?”
“你不知道我是谁嘛?”
“你还以为今后你能有命混吗?”
诸如此类的谩骂声一直持续了很久,中年男子被手下扶起来,“好小子,我告诉你!我就是阳头的左右手陈强!你今天得罪的你可知道是谁吗?”
“羊头?我还是虎头呢?草!”
沈秋不屑的说着。
“你……你你你你!”中年男人被沈秋的一席话气的口吃了起来。指着沈秋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沈秋身后的手下听到中年男子这么一说都变了脸色,有一个长相较为机灵的人在沈秋的耳边提醒到,“老大,阳头就是阳震杰,当初抢走小姐的那个巨头!”
菲菲!原来就是抢走菲菲的那个畜生,老子找你好久了!
“别说不知道你是阳震杰的人,知道了更要狠狠的打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秋看着中年男子问道。
“你妈找死!”中年男子显然为沈秋没有为自己的靠山而震慑到感到羞辱,阳震杰是什么人,世界出了名的巨头,怎么连你个不知名的小罗罗都敢跟我主子叫嚣吗?
“因为打的就是你!”
沈秋话音刚落,所有的手下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向着中年男人的手下砸去,挥舞着手里的棒子,球杆,毫无顾忌的砸着,沈秋将诗情拉到一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厮打。
沈秋所有的手下自从司徒菲菲被阳震杰抓走之后都憋着一口气,想当年能够震慑整个南陵市的司徒家在世界也是有知名度的,就这么千金大小姐就被人抓走了,别说是司徒家里别不过这口气,就是他们这帮义气的手下也气不过,都憋着气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番!
“打!跟我狠狠的打!”
中年男子的手下显然已经出于下风,完全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司徒家的这些猛士,全都是一些不怕死的人物,今天就一定要让你知道,我们司徒家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绝对不是过了气的;老头子!
“此话当真,你真的确定你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吗?”
大堂中央,一个长相俊俏,面色冰冷,左面的脖颈上有一处明显刀疤的男人冷冷的问这跪在地上的人。
“当真,当真啊!当初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号,还有我们的帮派,连您阳爷的名字我都连名带姓的报上去了!凡是道上混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大理石地上一个男子哭天抹泪的说着,满脸血迹,衣服凌乱不堪,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偷偷的瞄着大堂中央的男子。
“我阳爷的人你也敢动,真是吃了雄心包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