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马天泽倒是俊面一红,却是有些老羞成怒,冲财神爷不满嘟囔“那你刚才还说,她们来了好几次让你给挡了干吗?您也忒能扯了吧?”
“嗨?跟我叫板是不是?信不信我抽你丫的……”财神爷就想撸袖子。
“哎不是,我说老爷子,您是北京仁儿?”马天泽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儿呐。
“不是啊,咋了?”
“那就奇了怪了。我听您说话,京味儿挺浓的呀嘿嘿。”
“嗨……”财神爷一摆手,“本朝的官话就是燕京方言,再说在你那个时代,我经常在燕京待着,说了多少了年都,习惯了。”
“这样啊!”马天泽明白了,可又有点奇怪,又问“您干吗老在那待着?”
“真笨!那地儿有钱人多啊。”
马天泽“……”竟无言以对。
他正愣神,猛然间啪的一声,财神爷打了个响指,“走!”
马天泽一怔,“去哪儿?”
“西湖。”
“这……这语气,果然很像唐僧……”马天泽大汗,“去西湖干吗?”
财神爷摇头叹气,“你这人真笨,真是不点不透……去西湖自然是去找小狐狸了。”
“你醉倒的这两天,小狐狸起码来找了你七八回。尽管每次都被我的灵气屏障弹回,但她仍然一如既往的来看你。要我说,这个小姑娘真是不错。”
噢……原来财神爷出去的这两天,并没有不管自己,怕自己醉倒出事,还给布下了灵气屏障。
马天泽思之,不禁心中大暖。
而白小清显然是不放心自己,尽管有屏障保护,明知自己出不了任何事,但她就是不放心。所以才一次一次的前来探视,这丫头……
想到白小清的柔情蜜意,他心里更是一热。
异类不同于人类,为了生存,为了血脉的传承,它们可以和谁都胡来。当然人家异类可能不觉得是胡来,可能还很享受哩……
不过有的异类,却是对伴侣忠贞不渝,甚至比大多数的人都强。比如胡狼,丹顶鹤,火烈鸟啥的,都是一夫一妻制的。
尤其是火烈鸟,因为它一生只会结识一个伴侣,伴侣死了也会跟着殉情,对爱情可谓忠贞不二。
可是坚贞不渝的异类里面,并没有狐族啊?大部分是鸟类,兽类很少……所以白小清对自己的这份感情,就显得尤为珍贵了。
只是……她还没和自己那啥呢,这会儿也看不出是不是坚贞不渝呀?不过也不一定,她是大禹的后代,不能算兽类,不是,是不能算异类。
兽?好奇怪的字眼儿,人与……
“我靠,我都胡琢磨的啥啊这是?”马天泽觉得头有点疼,忍不住晃了晃脑袋。
财神爷忽道“你小子胡琢磨什么呢?肯定没想好事……”
纳尼?不是吧?这个也能看出来?马天泽耸然一惊,赶紧岔开话题
“嘿嘿,没琢磨啥……我说老爷子,咱们咋过去啊?你带我瞬移?”
“小意思。”财神爷双目平视,神情很是平淡。
嘁,带人瞬移很了不起吗?表情也不用这么平淡吧?马天泽腹诽过后,提出个建议“我觉得,咱直接过去不太好。”
“此话怎讲?”
“您想啊,人家泛舟湖上,肯定在专心致志的弹琴唱歌,咱们猛地出现再吓着人家,闹不好任瑶那丫头,能直接丢过酒壶来。”想起任瑶的不依常理出牌,马天泽心有余悸。
“唔……”财神爷琢磨琢磨,也点了点头,“此事却有可虑。”
“再说了,咱直接出现,多不浪漫啊?要不咱先找条小船,然后来个偶遇。那情形、那场面……嘿嘿。”马天泽开始yy。
“就你小子破事多!也罢,就这么定了!”财神爷表示很无奈。
“等等。”马天泽一顿。
“干啥?”老爷子开始瞪眼。
“您还没告诉我,阴间为什么那么黑呢?”
“走你的吧。”财神爷施展灵气罩住他,一眨眼,已经站在一艘小船上。
乌篷船。
“哈哈哈哈……”马天泽左右看了看,忽的放声大笑。
“有病吧?”财神爷狐疑看他。
“我说老爷子,第一次见你,你就弄艘乌篷船,这会又弄了个乌篷船,您对这船是有偏好还是咋的?这品味……啧啧。”马天泽乐坏了。
“找抽呢吧你?”财神爷老脸泛红,急忙分辩“这不是离那几个丫头的船近嘛,你小子别不识好歹。”
“得得,反正我哪回也说不过你,关键是我打不过您……”马天泽退让一步。
财神爷气的吹胡子瞪眼,“好小子,你那意思,你要能打过我,还想动手不成?昂?昂?”
“我哪敢啊……再说了,我对您的尊敬是发自肺腑的……”马天泽正色说道。
财神爷歪头看他,感觉他不像撒谎,“这还差不多,我老人家也没仗着法力欺负你啊嘿嘿,我都是以德服人。”
“是啊是啊,老爷子德高望重,德艺双馨,德佩天地,德……德……那个,德……”
“怎么德不下去了?”财神爷好笑不已。
马天泽拍拍后脑勺,苦着一张脸,“不是,一般赞美别人,要不就是俩词儿,要不就是四个词儿。我这说了仨,第四个咋想也想不起来了呐。”
“哈哈……”财神爷忍俊不禁,“你小子啊……倒是有趣的紧!”
笑过之后,他接着又叹了口气,“我该走了。”
“走?去哪儿?”马天泽愣了。
“去我该去的地方。”
“别介啊老爷子,我真舍不得你走,您多待些日子行不?”马天泽语出真诚。
他最近跟着财神爷大长见识,也学了不少东西,真心舍不得他走。
财神爷微微一笑,“我这次能遇到你,也算是缘分。你小子虽然不大着调,但也是真性情之人。上次给你的玉符留好了,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捏碎了,我自会现身。”
马天泽见财神爷话出如此,已然知道他是必须要走了。当下也不矫情,抱拳躬身,“既然如此,那老爷子您多多保重!”
语气甚是不舍……
财神爷欣慰点头,“你所修炼的太玄经,实则包罗万有,不过你现在尚未体悟精深之处。”
见马天泽想插嘴,他摆摆手,“不是你修为低,而是体悟不够,这话你将来便能明白。你可细心体悟,任意设想,大胆施为,或许不久便能突破桎梏。”
马天泽默默思索,将这番话牢记于心。
“好啦,我走了,在你戒指里给你留了点东西。”财神爷微笑言罢,倏忽不见。
方才财神爷弄的这艘乌篷船并无艄公,他们二人谈话之际,也任其飘荡。此刻财神爷走后,马天泽也没去管它,而是先用神识查看戒指。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
财神爷给留下了三样东西,一是一堆金子,二是一堆银子,三是一枚玉简。
马天泽来不及看玉简,眼睛直勾勾的,只顾盯着那两堆金银了。
乖乖,这得多少金子?几万两总得有吧?那银子也得同样几万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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