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悟松堂,沿着过道走到尽头左转弯第一间是了!”
陆阳微微点头,在确定了那条路线之后摘下了保姆额头那张麻痹符咒。被取消催眠的保姆苏醒过来摸了摸脑袋感觉到脑仁也有刺痛。或许是最近睡的时间太短了吧!保姆自答道,完全没看见眼前的陆阳,然后转身走了出来。
薛凯严伸手试图触摸那副国画,虽然这幅画看起来一般不过却是一气呵成,摸起来有着一马平川的感觉,直到他摸到那瓣被围在间的雪花,像是被嵌在面的一件物什。薛凯严想都没想按了一下那朵雪花,没想到一下子雪花凹进去3厘米,再然后随着他将手伸出来,国画旁边的木板墙壁轰然出现了一扇精致的门,门被打开,出现了一道沉浸在黑暗一直未曾苏醒的隧道。
陆阳在保姆走后沿着她所说的那条路一路来到悟松堂的门前。陆阳侧耳在房门听了听没有声音,然后推门推开了一条足够他侧身进去的缝隙。在他走进去,正巧看见了墙那扇精致的木门关的场面。
第七百章 薛老爷子
陆阳在确定屋内也没有人之后轻轻地将被打开些许缝隙的房间门关闭,蹑手蹑脚地在里面观察着。他刚刚在进来的一刹那恰巧看见那面墙有一扇门突然关闭,陆阳当时反应过来这间房里面有密室。
光线昏黄的另一间屋内,一个坐在轮椅的老人注视着面前的一切,一排排监视器传导过来的画面错落有致地呈现在墙巨大的电视里,老人将目光放在了悟松堂的那幅场景面,当薛凯严找到密室开关并且走进去之后,他嘴角流溢出浅浅的意味深长的笑,并低声说道:“严儿,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让你知道的。”
老人活动了一下身体,骨骼的咯咯声窸窸窣窣地回dàng在死寂的空间内,在老人准备去悟松堂等待知道真相的薛凯严出来的时候,一幅小小的异动画面引起了他的注意:悟松堂的门悄然无声的打开几秒之后又自行关闭。目光聚焦在那一开一关的门面,电视屏幕投shè出的荧光明灭不定的打在他一直未有眨眼的瞳孔,眉头微微紧锁。
在悟松堂四下琢磨的陆阳一直没有找到打开暗门的暗格,沮丧地坐在那把薛凯严刚才坐着的竹椅,看着满地狼藉的碗筷饭食,陆阳摇摇头抬起视线将目光锁定在正前方墙面挂着的一副国画。他仔细着瞻视又一边扶着竹椅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那幅傲骨寒梅以遗世而独立的姿态绽放在他的面前,漫天翻飞的雪花也同样引起了他的注意,陆阳伸出手在面摸索感觉到那已凉了多少年的墨迹此刻统统活了过来,这幅画的作者将自己的一腔炽血毫无保留的挥毫在这幅画。尽管作者不太出名,但这幅画的水平足够在画梅行列成为佼佼者,陆阳将手又收了回去,他感觉自己伸手去触摸是对画作主人的亵渎,然后转身去观察其他的地方。
走在冗长不见尽头的隧道的薛凯严越走心里越没底,尽管这条用石头堆砌的隧道保持着八步一灯但对于对尽头一片未知的薛凯严来说也不得不有些担忧,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家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薛凯严的父母双亲早逝,而晚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爷爷更是悲痛yu绝,将对孩子的歉意和自身的痛苦都转变做溺爱毫无保留且加倍地倾注在薛凯严身,这也造了孙子薛凯严桀骜不驯飞扬跋扈的xing格。在他小时候没有注重于对他的教育以至于到了现在看起来行事作风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未来老爷子百年之后可是要将整个商业帝国jiāo给他的,如果他到时候依然只是那个样子的话,薛家也早晚会此没落,意识到这点的薛老爷子在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件事情之后决定让薛凯严早日接手并熟识家里的生意,不仅是薛氏集团,还是在黑市进行的那些jiāo易,现在他都应该知道了。
黑夜如歌,在那片幽深的闪耀着零碎光芒的寂静黑洞里,所有声响都归绝于死亡,悲悯的,压迫的,欢喜的,残酷的等等一切都如斯诞生成长,在这首漫长且无限蔓延的旋律,它们毫无保留的化作一支又一支飞舞的音符,不过最终黎明到来之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