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车上活动着筋骨,关节处发出声响,低声道:“陈叔叔,等会我和她jiāo手,你趁机驾车原路返回,毕竟灵堂那里人多势众,他不敢去那杀人。”
陈海山饶是久经商场,又怎么能遇到过这种事,忙连连应着,并嘱咐着胡玲刚。
忍者缓缓抽出腰间的钢刀,美眸内闪着冷漠,杀机四起。
胡玲刚下车后,那庞大的身躯站立在车前,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粗着嗓音高声喊道:“你是尹贺家族的?”
忍者开口确是流利的汉语:“你这猪头猪脑的东西,不配知道我是谁。”
胡玲刚生平最恨别人评论自己长得丑,如今却被一位女忍者如此侮辱,他岂能善罢甘休。沉默了片刻,又亮出他经典的名言:“少废话,看看我这只猪是如何吃你这颗白菜的。”
女人怔了怔,似乎没听懂话中之意。也难怪,毕竟是一位东瀛忍者,像汉语这么博大精深的语言,又岂是她能听得懂的。
女忍者的刀快速拔出,疯狂攻上。
那胡玲刚虽然膀大腰圆,但是动作却异常灵活,每次刀锋将要招呼到他身上时,都被他巧妙的化解,两人不知不觉已拆了二十招,仍是平分秋色。
陈海山见胡玲刚应付得很轻松,也顾不得许多,忙驾驶车朝山上行去。
一道黑影从树上跃下,一把东洋刀迅速飞向坐在车内的陈海山。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陈海山的咽喉处chā着一把东洋刀,将他的咽喉穿透,死死钉在座椅处。
世事难料,前一刻还悲痛老友逝世,感叹人生。此刻自己却惨遭横死,而且死不瞑目。
胡玲刚凶猛的拳路,迫得女忍者连遇险招。就在即将得逞之时,头上却袭来一阵冷风。
他暗感不妙,忙就地一滚,躲过一击。忍者的刀气将地面的灰尘吹起。
─哧─
衣服破裂声传来,胡玲刚的腿处滴着鲜血,被刀气所伤。
他知道这位忍者的厉害,也不敢怠慢,聚精会神的望着这位年龄稍大一些的忍者。
两人用日语jiāo流了一阵,女忍者正准备闪身而退。
─砰─
qiāng声响起,女忍者晃了晃身躯倒在地上。
“师兄……。”胡玲刚惊喜jiāo加,整个人精神一振,挥拳便攻向忍者,每一拳都虎虎生风,使出浑身的气力,却也伤不到忍者一根毫毛,甚至连人家的衣服都沾不到。
郑三金吹了吹qiāng口,高声道:“闪开,让他尝尝子弹的滋味。”
胡玲刚正准备退开时,前胸又被刀气所伤,衣服破裂,露出那一身黑毛。
qiāng声连续响起,忍者用钢刀封堵主两qiāng,投下一颗烟雾弹便遁去。
“玲刚快把伤处包扎起来。”郑三金急切地道。
“师兄,快去看看陈叔叔。”胡玲刚呐喊着,大概知道事情不妙,因为后来的那位忍者,武功真的是太恐怖,仅凭刀气便可以杀人与无形。
“玲刚快过来……。”郑三金愣愣的望着这位男人,他并不识得陈海山。
“陈叔叔……。”胡玲刚拼命呼喊着,眼里含着热泪。
郑三金却在懊恼,他知道这位陈海山是黎兵的准岳父,这下子麻烦可大了,不知该怎麽向黎兵解释,陈雪蓉被掳生死未卜,她的父亲又死在这里。
这一系列的事件对郑三金等人是一种耻辱,何况黎兵早已jiāo代,有了防范的情况下,居然输得如此惨,这可是头一遭,也是赤luoluo打着他们几人的脸。
灯火通明的屋内,负手而立着一位青年,望着高楼下道路上穿梭的车辆,嘴边dàng起一丝弧度,笑得很邪魅。
“你是什麽人,快放了我?”陈雪蓉惊恐的望着青年的背影。
他缓缓转过身,望着这位美得无可挑剔的女人,温柔道:“你是陈雪蓉,黎兵的女人?”
她沉默了,并没有开口,面上却强装着镇定,内心却惊恐无比,因为她看得出青年的目光中带着一团烈火,灼得人透不过气。
“我是陈瑞升,是你男人夺走我的一切,包括我最爱的女人。”
陈雪蓉听后,虽然早已知道事情的经过,内心却仍是感到慌乱,她知道下一秒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