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为你而回归现实。只能说我俩都不能把对方放在第一的位置上,倒也算是扯平了。既然有缘无分,不如快刀斩乱麻。从此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到此为止罢。”
说着,他也容不得秘银反对,径直将那束勿忘我塞进了秘银的手中。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就这么走了?轻轻松松、说断就断?
四下里一片窃窃私语,宋隐也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他再去观察秘银以及郁孤台其他队员的表情,发现感到不安的人绝不是少数。
秘银紧紧握着那束被硬塞进怀里的来的勿忘我,力气大到甚至能够听见花茎被折断的脆响。
“沙弗莱!”他脸色铁青地追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已经走出了好几步的沙弗莱,陡然回过头来。
“这话从何说起呢?”
他淡淡微笑着,又恢复到一贯神秘从容的状态:“在我的字典里,只要认定了的事,没什么是不应该做的。”
“你……”秘银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似乎还要再追问什么。
然而比他更快的,沙弗莱摇了摇头,轻轻地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如果无法接受答案的话,那就最好别提问题。”
说完,他又重新迈开了脚步。
“等一等!”
自从昨天不小心走漏风声之后,宋隐一直对于秘银心存愧疚。此刻他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去,想要阻止沙弗莱离开。
“你们还是把话说清楚吧!最后的机会了!”
沙弗莱虽然暂时被他拦住了,但这点动静,在去意已决的人眼里,也不过就是螳臂当车。
“走开。”
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睨视着宋隐,目光之中早就没有了往日的友善。
“……看着你们就讨厌!”
说完这句话,他一把将宋隐推了一个趔趄,居然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没事吧?”齐征南快步走到宋隐身旁,扶住他的胳膊。
宋隐并没有立刻回应自家恋人的关心,反而朝着沙弗莱的背影凝望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我没事。”他摇了摇头,紧接着轻轻扯了扯齐征南的衣袖,“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于是两个人暂时退到了无人的厨房里,刚关上门宋隐就直奔主题。
“死藤水!”他小声说道,“沙弗莱刚才推我的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了死藤水的香气!”
“沙弗莱这家伙……”齐征南当然明白“死藤水”这三个字就意味着麻烦。可是比起沙弗莱,他显然更加担心眼前的这个人:“你又怎么会知道死藤水的气味?”
“呃。那个,亚历山大白给过我一瓶……”觉得有点心虚的宋隐瞬间转移话题:“哎呀,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