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我好像……恋爱了!”
那带着体温的气息像羽毛一样轻轻撩拨,循着耳道tiǎn上鼓膜。幸好齐征南的耳朵不像鼠兔那样活动自如,否则肯定已经抽搐起来了。
短短一两秒钟之内,齐征南的内心百转千回。最终那些此起彼伏的情绪全都沉淀了下来,化作最为保险的一个字。
“哦。”
“你哦什么啊!”
宋隐心里快要笑断气了,却还是一本正经地提出抗议:“我没开玩笑,你难道就不好奇我看上的是谁吗?”
“关我什么事。”齐征南决定好了要当一次缩头乌龟,防御就是最好的进攻。
啧,还嘴硬,真是个不可爱的家伙。乖乖地承认自己就是云实不好吗?
他越是逃避,宋隐就越是主动凑上前去。
“可你是我在炼狱里唯一的亲人呐,我还以为你会替我高兴呢!而且这对你来说,不也是件好事吗?毕竟以后我会花很多很多的时间和小情人谈情说爱,以后就不会总是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了。”
不来烦你才怪了,以后每天一个表情包照旧,而且还要变本加厉地每天给云实也发一份。如果云实不回话,那就继续回头sāo扰你,看看你什么时候先受不,亲手扒了这层皮。
来啊,反正还有大把大把的炼狱时光可以造作。
宋隐这边美滋滋地制定了计划,就看见好奇宝宝鼠兔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凑了过来:“小闪蝶,你跟老大咬什么耳朵呢?你俩有秘密?”
宋隐倒不觉得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也不算是秘密,就是我……”
“他和我在商量待会儿的一些问题。”
齐征南用自己的声音盖过了他的,然后又扭头小声提醒宋隐:“候场室里可不止有我们的人。不想被媒体sāo扰个没完的话,最好别对外公开自己的绯闻。尤其是待会儿在录节目的时候。”
“这哪里是绯闻了,我可是以结婚为前提,认真考虑jiāo往的。”
虽然说归说,不过考虑到另一半(也就是齐征南本人)的意愿。宋隐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会暂时守口如瓶,至少至少不会bào出对方的名字。
这边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只见房门又打开了,这一次走进来的是一位西装革履、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
宋隐在来之前好歹做过一点功课,因此知道眼前这位正是这档访谈节目的制片兼主持人——虎睛。
根据网络上真真假假的传闻,虎睛在人间原本就是一档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来到炼狱之后,他发现这里的舆论体制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于是重cāo旧业,还为自己定制了全新的外表形象。
没过几个月,他很快就凭借着访谈节目“炼狱面对面”走红。甚至成为了炼狱社jiāo网络上的意见领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