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看xing就不管了吗?全都串通好了,打起来有什么好看的?”
“你误会了他们的串通方式了。虽然水平不高,但他们好歹还是认真战斗的。只是无论谁赢了,都会留一部分花红给其他人。他们也不是不接纳新人,但个人能力太过突出,心高气傲不肯吃大锅饭的人,肯定是绝对不考虑的。”
亚历山大的这番话显然有替对方开脱的嫌疑,但这并不能抵消宋隐此刻的愤懑。
“我还是觉得这种小团体真他妈没劲,妒能害贤、利益垄断!”
他又重手重脚地将地上的东西一件件捡回原位:“沙弗莱那个混蛋,明明知道这种潜规则,还怂恿我过来丢人!”
“这恐怕还得怪你自己。”亚历山大拿起了宋隐脱在沙发上的女装,上面还有沙弗莱给他的那条项链:“如果你一直戴着这条项链的话,那些人多多少少还是会给老沙一点薄面的。”
“诶算了!反正我也不会再来这破地方第二次!炼狱不值得!”
宋隐转而自暴自弃起来:“我这一个晚上到底在干什么?像个齿轮,自以为一直在往前滚,可其实原地踏步不说,甚至还在为他人作嫁衣裳!”
“你的这个观点和我的还挺像。”
亚历山大耐心得简直就像一位心理咨询师:“我总觉得,这个世界就像一部超级机器。有些人只是一枚细小的齿轮,必须三五成群地组合在一起才能发挥效用。而有些人则是独当一面的高级部件。在我看来你就是后者,这世界为你准备的惊喜还会有更多,又何必和几枚小小齿轮计较那么几个铜板。”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这几个铜板也是我辛苦赚的。凭什么强者就不该跟弱者计较?这不就是道德绑架吗?!”
宋隐的嘴皮子快到连他自己都头疼,话一出口就立刻懊悔起来:“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实在缺钱……真的穷疯了。”
可亚历山大毕竟是亚历山大,在炼狱里听过的难听话恐怕比宋隐这辈子听过的都要多。自然也不会介怀于宋隐的几句无心之言。
他依旧如沐春风般微笑着:“在我看来,你和那群人都不是什么弱者。真正的弱者是那些既没什么能耐、又不够合群的人,就像我这样。勉强算是一颗快报废的齿轮吧,歪歪斜斜地转动在没什么用的冗余位置上,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彻底报废,停止下来。”
他越是如此自谦,宋隐越是源源不断地自责起来:“那……那不也挺好的?是机器就要遵循着既定的程序运转。坏掉反而能够休息休息……我也要争取早点坏掉!”
“胡说八道。”亚历山大屈起手指敲了敲沙发的扶手,柔软的皮质材料并没有发出如木头一般清脆的声响。
正说到这里,大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