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信任本身不是错,错的是辜负信任的人。一心庇护弱者的强者更是什么错都没有。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对面的云实似乎有些走神,过了片刻才嗯了一声:“我还没死呢。”
他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云实像是受了提醒,把话转到正事上:“接下去的决赛,你一定会遭遇到很大的阻力,甚至开场就会被那八个人针对。就算继续坚持也未必会有好结果,适当考虑退出。”
明白云实是在为自己着想,但宋隐并不赞成这种建议。
“走到这一步,我在乎的早就不光是输赢了。”
隔着手机,他更加直白地袒露出自己的心迹:“我就是看不惯这游戏的歪风邪气,哪怕被针对,我也要用拳头给那些人长点结结实实的教训!”
说到这里,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再说话时语调又变得轻快起来:“差不多天也快亮了。待会儿无论输还是赢,我都请你们吃早饭。呐,说好了,可别先走啊!”
齐征南还没来得及回应,电话就被挂断了,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也出现提示,距离决赛只剩三分钟,请各位观众买定离手,及时调整好博弈方案。
“看起来劝说失败了。”秘银从沙发上站起来,顺手梳理了几下长发,“我要回去补觉了,明天出任务不用叫我。”
齐征南点点头,又抬手虚指了一个方向:“把隔壁那个沙弗莱也带走,叫他以后少打闪蝶的主意。还有,别把我的这个马甲透露出去。”
“知道。”秘银应了一声,挥挥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齐征南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开始等待最后的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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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最后决战的副本?”
另一间准备室里,宋隐瞪大眼睛看着完全空白的大屏幕,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
并不是显示屏故障,等待着他的决赛副本完全就是一片洁白——那是货真价值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数人高的厚雪堆垒成一座座洁白山丘,北风呼啸而过,扬起阵阵冷酷风暴。
仿佛是担心观众和选手们无法理解这个副本的可怕之处,屏幕一角还“贴心”地标注出了现场的实时温度。
“零下十五度?!”宋隐又打了一个哆嗦,“这都赶上冰箱冷冻室了吧!”
见他缩着脖子、脸色发青,亚历山大忍不住问道:“你没去过北方?”
“我的老家在南方,八岁以前就没见过真雪。”
宋隐撇了撇嘴,忽然回想起了有趣的事:“八岁那年下雪的冬天,一个大清早我就穿着单衣单裤跑出去,结果冻得走不了路,还是被齐……被小伙伴给背回来的。”
“那个小伙伴姓齐?”亚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