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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里的枪声惊动了20军军部警卫营,当他们看见突击队在给中央军补枪的时候,所有人都吓傻了。兵变?
警卫营长第一反应,是立刻请杨司令来处理,这个黑锅太大,他搞不定。
司令部也炸锅了,兵变在什么时候都是大事,尤其是在前线。这是他么可是国战,好几万鬼子就在对面,在这么要命的时候,居然搞起了火并,这是有人要拉队伍去投日本的节奏吗!?
杨司令立刻向杨森长官发了电报,同时向前线派出了增援部队,镇外的预备队也开始向军部靠拢。他自己带着卫队,立刻赶往了事发现场。
匆匆赶到了现场,杨司令笑了,赵诚拎了一大把日本人的身份牌,得意洋洋的朝他晃着。
“几个?”
“124。”
“弟兄们伤亡多少?”
“你的警卫营长下巴笑掉了,其他没有!”
小杨司令饶有兴致的看着弟兄们在日本人的尸体上翻捡着枪支弹药和值钱的东西,不时的还笑指点两句:“龟儿子,布条都不要漏掉,打草鞋也是好的!钢笔交到军部来,你娃不识字,不要瞎糟蹋东西!”
赵诚怕还有日本人的奸细,让警卫营和突击队的人封锁镇子,然后挨家进行搜索。不一会还真的带回了一个教书先生模样的人,这小子的箱子里搜出了电台和20军司令部的地形图。
一碗辣椒水下去,那个教书先生怂了,他一个月前从长沙城到这里,奉命和本地的潜伏人员一起摸清20军军部的地形和警卫力量,准备配合岳阳方面过来的人一起突袭20军指挥部。这小子还交代了几个同伙,随着电报的发出,长沙的日本间谍网被彻底破获。
20军的便宜占大发了,120支七九步枪、12挺捷克式机枪、30支各种型号的驳壳枪,弹药都是一百二十发的标配。除去枪战中被打坏的,还能武装出一个完整的步兵连出来。
最重要的缴获,是日本指挥官身上带的长沙、岳阳地区的军事地图,比例尺竟然是五万分之一,也就是说,地图上的1厘米等于实地的500米。在作战地图当中,这是目前国内最精密、最实用的地图了。
重要街道都作了标注,山丘、小溪、村庄、水田、小路、庙宇、树林,甚至水井的的位置都在图上画得清清楚楚。地名一律用的是汉字,山顶制高点和山腰等高线一律用阿拉伯数字标明了若干米,所有的道路也都标明了分段里程。
杨司令顿时觉得,自己司令部里那副十万分之一的地图简直就是垃圾。**这么快丢了小半个中国不是没有道理,日本人的准备太细致了。
赵诚让人给几个俘虏包扎好伤口,然后又亲自打断了俘虏的手脚。没有人在乎日本人的死活,但是至少得等他们把知道的东西给交代个干净。老赵从军医那里借来一身白大褂套在身上,还特意挑了间安静的屋子。布置好警戒之后,审讯开始了,周有福很狗腿的借来了一部电话机,赵老大好这一口,老弟兄都知道。
日本俘虏根本不在意生死,几个人一直在检讨是怎么暴露的。赵诚拖了把椅子坐在他们面前,还让人从茶馆里给自己好茶,大半天没有喝水,有些不习惯。俘虏们讨论的结果出来了,纯属巧合。于是,他们开始闭口不言。
“中野学校毕业的吧?除了四肢和脑袋是日本造的,其他的一切都和中国兵一模一样呢!”
几个俘虏都愣住了,他们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简单自我介绍一下,赵诚,我是个侦探。滁县伏击是我干的,谍报组是我抓的;南京下关码头的军舰是我带人炸的;大炮和运输船是我抢的。”
几个日本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会说中文,这些话他们听的懂。
“安庆的水上飞机母舰和护航舰队是我伏击的,回来的路远,顺道抢了你们五艘装甲汽艇;安庆那头还扔了不少漂雷下去,听说也有小收获……大年三十那天,我去岳阳城过了年,你们的第六师团除了杀老百姓,就是个渣!”
“马垱镇的那个潜伏组,只坚持了十分钟,六个人就都全部开口了,你们准备耗多久。”
几个日本人彻底傻了!
20军在旁边打下手的几个军官也傻了!这位爷,果然牛b,这么能折腾都没死!
日本人的指挥官开口了:“没想到是您!刚才失礼了。”居然用了敬语,在外面偷听的杨司令吃了一惊。
“以前只是听见您的传闻,第三舰队不仅损失了十八艘军舰,17艘汽艇,还丢了一位中将。新年那天,第六师团的稲叶四郎阁下也受了重伤。即使作为敌人,也应该恭喜您啊!”
这次轮到赵诚愣住了,我擦,我居然这么牛掰!
“我很想知道,我们哪里露出了破绽。”俘虏们一齐低下头:“拜托了。”
赵诚哪能告诉他们实话:“精神面貌,你们的模仿的是淞沪会战初期的中央军。装备是按照德械师师配备的,可是德械师的士兵已经不多了,剩下的人连续作战,都很疲惫,不是**上的疲惫,而是精神上。还有你们的士兵营养太好,人员也太多,甚至都是20多岁的年轻人,中**队的士兵年龄差距非常大,就算是中央军的精锐部队,也有很多十四五岁的少年兵和四十多岁的老兵!再有,你们的队伍有太多新手,他们虽然会说中文,可是都是清一色的东北口音,中央军里的东北人可不多。总之,破绽太多!”
日本人愣住了,他们回想了一下,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尽管之前已经详细谋划了很久,可是在一支烟的功夫就被人发现这么多破绽,这真是谍报界的前辈啊!
接下来的事情好办多了,这帮家伙交代了一部分事情。他们是“后方勤务要员培养所”的毕业生,学员都是各部队、各单位推荐来的优秀分子。秋草俊中佐任所长,福本龟治中佐任干事,伊藤佐又少佐任训!他们接受了系统的情报、谋略、防谍、无线电操作、爆破、驾驶汽车、飞机、格斗和暗杀的培训。这次全班都被从本土抽调到这里参加报复行动,因为人手不足,还临时从各个部队抽调了一批精通中文的官兵。他们离开学校的时候培训还没有结束,还专门请了忍者授课。
赵诚突然问了一句:“是甲贺流的藤田西湖吧?”以前在日本人的小说里没少看见这个名字。
俘虏们再次被吓住了,长官们说过,藤田先生可是才同意来授课的,他们开始怀疑是不是国内出现了叛徒。
赵诚看着他们沮丧的神情不得不安慰了几句:“你们的用处,应该是被空投到重庆去暗杀蒋委员长,再次的也是干掉孔祥熙之类。把特工当作敢死队使用,你们的指挥官都是蠢蛋。”俘虏们被感动的哭了,面前的这位大爷才真是行家啊,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敌人,这句话真不假。
再往下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俘虏们知道的有限,他们甚至第一次知道了同伴们的真名,学校里大家相互之间用的是代号。
赵诚也有收获,日本特工身上都带着一种德国产的慢效毒药,将它放在咖啡或茶水里服用,一周左右才会致人死亡,正儿八经的高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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