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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番温存, 很快就滚到了床上去。他们拉开了窗帘, 外边的光透进来,云秋躺进alpha高大温暖的怀里,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而萧问水也坦然承认了这一点。他抱着他躺在床上, 把云秋用被子牢牢地裹起来放进怀里,指尖轻轻拂过他发端, 低哑着声音问他:“想不想要?大哥哥今天用手好不好?”
他们什么都做过了,各种玩法也都试过了, 包括某些然让云秋也羞于启齿的事情。
用手,也不算什么没体验过的事情,有时候萧问水血象不稳, 不能做剧烈运动, 就会和云秋彼此用手和嘴取悦对方。
然而云秋听了他这话,反而压下了心头那阵火,他爬起来端详萧问水的脸色, 发觉他好像更加苍白瘦弱了一点。
云秋低头把脸轻轻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小声说:“我有一点点想,可是也可以不想的。等你身体恢复好再说吧,大哥哥。我只是很想你了, 想要过来见一见你。”
萧问水轻声说:“嗯。”
他身上有着浓重的yào水气息,云秋知道似乎是他为了进行治疗而必须泡的一种yào浴。但是萧问水总是不愿意跟他说治疗时的那些细节,云秋也隐约知道,那可能会很痛苦。
他是个连看他穿刺都快要晕过去的小孩,要是知道了那些更加惨烈的治疗过程, 可能会更加难受。萧问水在这方面很喜欢讨巧,自从他生病之后,手上破个皮都要跟云秋说,等到他焦急又担心地过来给他贴上创可贴,围着他跑来跑去的表达担心的时候,他仿佛才会感知到一种恶劣的快乐。可是真正疼的时候,他又不肯告诉他了,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就是进去睡个几天而已,还不用照顾萧小狼,比你过得还舒服。”
可是这又怎么骗得过云秋的小脑瓜?他也是生过病的人,知道在医院中的是何等寂寞而yin沉的日子,空气都是青灰色的。
他趴在他胸口上问他:“大哥哥,你今天可以跟我回家吗?”
萧问水抱着他,摇摇头:“恐怕不行,云秋,今天我是出来放放风,接下来还要住院半个月。”
云秋低头沉默不语,手指轻轻地抠着他病号服的扣子。
萧问水知道他不高兴了,于是温声哄:“之前告诉过你的对不对?以后我会经常住院,我们两个或许没有办法再见到了。如果时间装上了,你的发情期也要靠你自己完成,对不对?云秋,我们商量好的。”
医生最近研究了云秋对于各种神经抑制类yào物的抗xing反应,正在和susan联合起来配制一种融合了萧问水信息素提取yè和抑制剂的注shè针剂,预备给之后的云秋使用。
本质上来说,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omega也是一种特殊的抑制剂。问题就在于找到信息素这种神经递质在结合时的特殊触点。ao信息素领域,一方面因为样本的极度稀缺而缺少进展,另一方面,ao的结合中极少遇到需要信息素研究的困难,而普通的beta无法辨认出信息素的气味,这对于实验来说是不小的阻力,信息素领域空白已久。
自从萧问水配合治疗后,负责他的susan肩头的担子也松了不少,于是也有空和医生一起研究这个项目。
云秋小声说:“可是,可是你说还有几个月才会住院,不会这么早就不陪我的。我现在回家了,回家了之后找不到你,我会很想你,作业也写不下去的。”
萧问水低声笑了笑:“就是想以后多陪陪你,所以要这么早住院。但是云秋,我只是把住院计划提前了,你还是可以来医院里看我,不是见不到我了。”
云秋闷声说:“可是我就是不高兴嘛。”
过了一会儿,他又稍稍爬上去一点,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蹭了蹭:“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你嘛。再有四个月,我就要高考了,大哥哥。如果高考之后别人都有人来接,我没有人来接,怎么办嘛。”
他在撒娇,萧问水于是也不说什么,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也和他一样,轻轻蹭着他的脸颊。他不能去接他,自然会有医生去接,萧寻秋也会去的,只不过云秋最希望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