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自己坐,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个字,天哪,难道自己真的要命丧今晚了?
温浅浅疯狂脑补,脸色惨白的像一张纸。
戚无昭睨了一眼温浅浅的脸色,奇怪的问“乌鸦”,“她怎么了?”
“看脸色是不对劲,八成是被你吓的。”“乌鸦”十分有经验。
“我哪里吓她了,”戚无昭十分委屈,“我还是第一次让人坐。”
“呵呵呵,那你可真大度。”
戚无昭懒得理“乌鸦”的嘲讽,又一次指了指座位,看着温浅浅说道,“坐。”
语气加重了几分。
温浅浅的脸更白了,脑门上开始冒虚汗,一动不敢动。
戚无昭等了一小会儿,有点尴尬,她不是有话要说呢,自己让她坐怎么不坐?
“你不是有话.”,他开口问道。
“没有,真的没有,”温浅浅立马否认,这是在问自己的遗言啊,自己现在说完是不是小命也没有了.
她拼命回想,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几乎都以为和对方能和谐共处了,怎么境况突然急转直下了呢?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模模糊糊的在脑中走马观花,然后一个画面蹦进了脑子,一个狭小的床底之间,她胆大包天的压在某人身上,还试图是手紧紧捂住对方的嘴巴,这还不算,更可怕的是,她还用牙齿狠狠的咬了对方的嘴唇!
温浅浅瞬间魂飞魄散,她都干了什么呀,怪不得一整晚都迷迷糊糊的,她这是在疯狂作死啊!
还有在天诛剑上,戚无昭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要让她死的明明白白啊!
温浅浅脚软了,眼前也有点发花,自己这么死真的一点都不冤,简直是平趟过了一个雷区,呵呵呵.
“她怎么了?”戚无昭问“乌鸦”。
他看到温浅浅脸色越来越不对,神情也十分奇怪。
“好像真的不对劲,”“乌鸦”试探性的猜道,“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戚无昭皱眉看着温浅浅,哪里不舒服?
他沉默了一下,准备起身上前亲手探查一下。对方毕竟刚到金丹期,最近又总是受伤,保不准有什么隐患。
椅子在地上拖曳出不高不低的声音,温浅浅魂都飞了,腿一软慌忙退后一大步。
戚无昭站定,绷着脸看她,这是怎么了,站都站不稳了。
“你哪里不舒服?”他不想再猜了,索性单刀直入。
温浅浅说不出话,扶住门只一个劲的摇头。
她余光瞥向屋外,思索若是夺路狂奔,成功的机会有多大。
答案是零。
“啊,我知道了!”“乌鸦”忽然大叫一声。
“什么?”戚无昭问。
“是那个啊,”“乌鸦”声调异常的高,“就是女人的特殊时期。”
“什么玩意儿?”戚无昭一头雾水,“能不能说人话。”
“哦,忘了,你本来就不是人。”
“乌鸦”:.
“到底是什么,她怎么突然这么奇怪?”戚无昭没什么耐心,逼问“乌鸦”道。
“你不知道吗?”“乌鸦”十分惊讶,“就是女人每月都要经历的,比较痛苦的几天,身体会发虚,脸色也会不好看,会流血,肚子疼,没精神.”
“流什么血,”戚无昭打断它,眼睛盯着温浅浅,在脑中问道,“我怎么没看到?”
“乌鸦”:.
你看个鬼啊,你个死直男!
“你流血了?”戚无昭直接问温浅浅。
温浅浅:.
神志不清,听不懂人话中.
戚无昭本准备直接走过去看看,但又怕对方像刚才一样有抵触,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在脑中吵“乌鸦”,“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流血了?”
“乌鸦”:我哪只眼睛都看不到,因为我没有眼睛谢谢。
“现在怎么办,”戚无昭问,“她好像不想我走近。”
“那当然啊,女生都会不好意思的,你瞎问什么啊!”
“女生,什么女生,什么意思?”戚无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在意“乌鸦”的奇怪用词,之前对方明明偶尔也会说一些从没听过的词语。
“乌鸦”不理他,想了想说道,“根据我的经验,这种时候你要说.”
“多喝热水。”
戚无昭懒得跟它争辩,直接捏起桌上的茶杯,用灵力将茶水加热至适宜进口的温度,问“乌鸦”,“这么热可以吗?”
“乌鸦”:我怎么知道,我能感觉得到吗,就无语!
戚无昭将茶杯轻轻搁在桌角离温浅浅最近的地方,清了清嗓子,说,“喝。”
温浅浅眼睁睁的看戚无昭把茶杯攥了一下,知道对方已经不是一杯普通的的茶水了,颤抖着摇头,“我不渴。”
戚无昭有点泄气,怒气冲冲问“乌鸦”,“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耍你干什么!”“乌鸦”嗓门更大,“你个死直男连女生生理期都不知道,送个热水都不会说软话,只知道吼来吼去,谁会搭理你!”
戚无昭深吸一口气,瞥了一眼温浅浅难看的脸色,收敛脾气,虚心向“乌鸦”求教,“到底什么是生理期?”
“乌鸦”:“那就是吧啊吧啦一堆字。”
戚无昭听得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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