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林川的提问,林艳秋将事情一点点的说出来,一个身穿青袍的男子,打伤了胡阳,两人明显事先就有仇怨。
这次来饭馆闹事,很可能是故意的。
而胡阳的失踪,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人搞的鬼。
种种关系,在林艳秋添油加醋的诉说下,让在场的三人,都皱起了眉头。
听到身穿青衣的时候,冀北至圣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宇大圣偏爱穿青衣的人,今天林川,穿的就是青色的衣服。
为的无非就是在宇大圣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个人同样身穿青衣,若是平时,冀北至圣肯定让人直接杀过去了,但是这次,有宇大圣在,为了照顾到这位,冀北至圣笑道:“先让人过去询问清楚,且不要动手伤人。”
林川自然也听师尊说起过这件事情,否则他不会穿青衣,所以拱了拱手,笑道:“我这就和小女去解决一下,不过是小事情一件,不牢师尊挂心了。”
说完,林川带着林艳秋快步的离开,来到外面,林艳秋有些不解的问道:“爹,为什么不直接动手杀了,不过是圣人初期罢了,这种修为,杀之入屠狗。”
“哼!你懂个屁?现在冀北师尊正在招兵买马,照你说的,那人起码是个纳贤楼的人,若是这人被我们无缘无故杀了,肯定会让人猜忌,到时候别人还敢来投靠?再说了,宇大圣偏爱穿青衣的人,这件事情,恒古就流传了,我也是听师尊说过后,才确信下来!”
“刚才,师尊是在给宇大圣面子,只能说,你进来的不是时候,不过能见宇大圣一面,让宇大圣记住你,对你往后有好处,利大于弊,你无需担心。”
林川严肃的说道。
林艳秋‘哦哦’了两声,点头后,跟着自己的父亲,很快来到了纳贤楼。
管事听说林川来了,连忙出来迎接,生怕怠慢了这位。
在管事的陪伴下,两人进了这纳贤楼,宽胖的管事问道:“不知道林川至圣这次前来,所谓何事?”
“找一个人,想来你也听说了,有人在我女儿的饭馆闹事,后来连我的义子胡阳都消失了,我怀疑这件事情,和这个人有关,你把这个人的资料调出来,我需要去找他。”林川道。
“什么?居然有人敢和您的女儿作对?这个人活得不耐烦了?”宽胖的管事一拍桌子,勃然大怒,立刻道:“我这就查清楚,将这个人的脑袋拧下来,送到林川至圣的面前!”
看着一脸暴怒的管事,林川皱眉道:“不用做那么大的声势,这件事情,关系到纳贤楼的名声,若是名声犹如,怕是很多高手都不敢过来投靠,毕竟随意打杀投靠的修士,都不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若是被冀北至圣知道,说不得还要被训斥。”
“是,您说的是。”管事嘿嘿一笑,连忙离开,带着人去查询。
这次冀北至圣招兵买马,不断的将消息散布出去,无非就是帮助宇大圣与圣魂殿抗衡,自然是高手越多,人越多越好。
所以林川自然也是跟着自己师傅的思路走,不想纳贤楼名声臭掉,甚至还要纳贤楼的名声,蒸蒸日上,招揽更多的人。
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还能宣传一下效果,让人知道,就算是纳贤楼的人惹了事,他林川这等人物,也不会随意打杀,而是会问明白事情的经过,再做判决。
想到这里,林川不自觉的笑了。
至于这个圣人初期的修士是何人,过后是死是活,他从未考虑过。
从他来到这里,那个身穿青袍的道人,注定了只有死路一条,任人宰割。
而他的义子胡阳,死不死他并不在乎,他早已不是局限于北城,跟随师尊身边,想着继承师尊传承家业的那个林川了。
见到了宇大圣,他知道,自己还有更长的路可以走,早已看不上这个胡阳,死了最好,否则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就少了些许筹码。
有个女儿在,往后还会有更多的好处。
……
…………
纳贤阁修士居住的院子。
王硕刚刚走出来,就见到了大批的人,围住了这里。
立刻眉头皱了起来,看着这些围住院子的人,脸上露出了些许寒意。
“你就是王硕?”有人上前,是一个宽胖的修士,正是这纳贤楼的管事‘罗昊’,一身修为达到了半步至圣,只差一步,就能不如至圣层次。
在这北城的一亩三分地,他罗昊的名头,可谓是威震四方,谁建了不得给三分薄面?
“我就是王硕,你们有什么事么?”哪怕被如此之多的人围住,他还是一连平静,看着这些人,心中掀不起一丝的波澜。
而管事罗昊,是个人精,见到了王硕的神态,不由得暗自嘀咕:“这人怎么回事?若是平常修士,见到了这等阵势,怕是早就吓得腿软了,这位却还是无所谓的样子。”
想到这里,罗昊连忙报出了林川的名头,想要吓唬一下王硕,看看这人会不会怕?
“你可知道,这次谁要找你麻烦?昨日你在林艳秋,林川女儿的饭馆闹事,还害死了他的义子胡阳,别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你死定了!”
“哦?”
王硕皱眉,他杀胡阳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有人知道?
殊不知,林艳秋只是猜测,却直接把猜测坐实,勉强蒙对了。
若不是林艳秋凭感觉做事的这种想法,怕也猜不到王硕的头上来。
不过这对王硕来说,都不重要,就算是他杀了胡阳,又怎么样?难道这些人还能把他怎么着了?
不屑的撇了撇嘴,王硕冷笑道:“这么说,你是要带我去见林川?”
“呃?”
罗昊这个人,很会看人脸色。
能混到这个地步,不仅仅是因为修为,否则冀北至圣手下这么多半步至圣的修士,为何救他当上了纳贤楼的管事?
无非就是会做事。
王硕的神态,以及那一抹不屑,都让他深深的看在眼里,犹豫半响后,他语气好了不少,也不想平白得罪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