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说这样的话是特意说出来给我听的吗?我好心意义的就你回来,并且这一年零六个月你也不想想是谁在旁边照顾你,否则你可以活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女人问道,她觉得对方简直就是在羞辱了自己的智商,又否定了自己一切的努力。
“灵性是一个好的特质,遇到了就要好好珍惜,但是很显然你没有好好利用到你的灵性。你只不过是把它挥霍殆尽了,据我看来,你其实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但是我也不想细究你究竟是骗我的,还是没有在骗我,与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了,月亮太亮了,就和假的一样。”
凌子风紧紧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慢慢地开口。他总是觉得什么话点到为止极妙,不至于非要把这句话说到尽头。做人还是要给自己留一下的,毕竟现在自己的性命牵扯在对方的这件事情里面。想要全身而退似乎是不太可能。
“月亮太亮了,就和假的一样,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我总觉得你话中有话。你的意思是说我做戏做的太假了,所以太全面了嘛,你不用否定我就明白你就是这样的意思。你怎么可以这样去否定我的努力?你知不知道在这一年六个月里我的家族的人们都在劝慰我,他们告诉我一定要去找一个可以给自己幸福的人,而不是这样不知生死的人。可是我还是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邱文勉了勉自己已经干涸的嘴唇,他觉得自己已经要说不下去了,他微微的颤抖着身体,然后轻轻地蹲了下来,抱着自己的四肢。然后抬头像一个小宠物狗一样的水汪汪的看着对方,她希望对方能够了解自己心中究竟想表达什么,而不是看到表面上最这最表层的东西。
“我是绝对不相信自己可以和你这种人说的来的,我明白你是一个好女孩,但是我不想就此给你发了好人卡。毕竟每一个女孩儿都可以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我只是想说你不能去欺骗你自己,对不对?明明你不是那个人,你为什么一定要说你是那个人呢?我说月亮太亮了,像假的一样。其实是有原因的,你不觉得你的所有的借口都说的如此的美妙且完整,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呀,月有阴晴圆缺,就算是那些固定的东西死的东西,他都不一定是永远完整的,更何况你呢?”
凌子枫不想再和对方废话了,他也不想再看到对方那故意趴在地上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睛。这是一种病叫做受虐综合症,这样的人心里都有一点点的变态,总是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可怜,对方就可以垂怜自己一样。所以自己干脆不去搭理他,让他蹲着好了,所以凌子风想到这里。他就别扭的转过了头,叔叔摊摊的啪叽一下躺在了自己的病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