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遇上一个愿意买的,那就卖出去得了。
“既然小兄弟看出来了,那就以一百年物换一百年的东西的,只要先生拿出来了,这东西就归你了。”老头开口道。
“我还有一张烈阳符。”我把烈阳符拿了出来,放在了老头面前。
这张烈阳符可是完整的烈阳符,比起之前的残次品来说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
听见我的话,老头拿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开口说道:“这张烈阳符确实不错,但最多值三十年的物品。”
我摸了摸鼻子,朝着玄空看了一眼,玄空仿佛看不见我的眼神一样。
最后被我看得无语了,赶紧说道:“我也有想买的东西,我那点东西估计都不够换了。”
我朝着秦夫人看了一眼,我终于明白了玄空为什么要我拉上秦夫人一块了,就是害怕我找他再问要宝贝以物换物。
秦夫人轻笑了一声,似乎明白了我的心中所想,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钟馗石像,随即放在了老头面前。
“老先生看看吧。”秦夫人淡淡说道。
老头端详起来,越看脸色有些惊讶:“好宝贝,这石像颇有几分钟馗大人的神韵在里面,如若有大师开光便更为厉害了。”
“老先生好眼光,我如若有大师帮我开光,这东西我也舍不得拿出来,既然没大师开光,这东西留在我这里就是一块石头,不知道这石像能值多少年?”秦夫人淡淡问道。
“嗯,七十年应该足够了。”老头说道。
“呵呵,老先生可真会做生意,我这石像就值七十年?”说罢,秦夫人就要把石像往口袋里面拿走了。
见到眼前,老头有些慌乱,赶紧陪笑两声,这么大的店铺,肯定有厉害的鬼把守,找来大师开光,那自然是没问题的,要是开光好了,三百年也能值得。
“嗯,那老夫就卖个面子给夫人,这把桃木剑给夫人,而且夫人还可以从三楼当中拿取任何一样东西,就相当于是一件换两件。”老头说道。
“如此好极了,麻烦小兄弟帮我挑选,看着三楼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就换什么东西。”秦夫人朝着玄空看了过来。
玄空拍着胸脯表示没问题,朝着几个柜台看了过去,最终挑选了一把青蓝色的小剑。
“真是好眼光,这把青蓝色小剑可是三楼最宝贵的东西。”老头对着玄空竖起来了大拇指头。
我拿着桃木剑比划了几下,这把桃木剑轻巧得很,拿在手上跟着没拿一样,长度也合适。
正准备走的时候,旁边两个人有些按耐不住了。
我比这两个人先来,这两个人看着我手中的桃木剑就选择不在逛了,待在旁边的柜台双眼盯着我。
与其盯着我,还不如盯着我手中的桃木剑。
现在见我要拿着桃木剑走了,这两个人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看着两个人走过来,我并没有当一回事,一男一女,男得一米八几的高个,女的也有一米七几,男的面容有些凶悍,脸上有不少痘印,女的脸小,五官很一般,模样相当普通,跟着我旁边的楚子幼对比起来,完全被比了下去。
“老掌柜,这把桃木剑卖给我吧,我刚才听你们说,这把桃木剑值百年物品,我拿一百百多年的物品,你且看如何?”男人笑道,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个淡黄的圆牌,这牌子阴气很重。
“抱歉了客官,这东西我已经卖给他们了,已经属于他们的物品了,不是我的东西了。”老头摇头拒绝道。
这圆牌顶多就一百五十年的阴物,而那个钟馗石像要是开光三百年随便有的,最主要有镇阴邪的功效,这是很多阴物都没有的。
而且做商,本事讲究诚信为本,这卖出去的东西,岂能以别人出了高价,就从客官手中拿回来再卖的道理,这么大的店铺,名声比其他东西要重要得多。
“先生要是真想要的话,可以跟他们协商。”老头指着我们说道。
“好,多谢老先生了。”男人对着老头抱拳道,朝着我们这边快步追了过来。
窜到我的面前,双手伸了出来,把我拦住,面容和善说道:“兄弟,这把桃木剑我妹妹已经看中很久了,一直没有买,就是因为阴物年份不够,好不容易凑了一个年份足够的阴物过来,没想到被兄弟买下,不知兄弟舍不舍得割物给我。”
我摇了摇头,我本来就缺钱这个东西,既然这两个人中意很久,那就说明这玩意确实不错,傻子才会卖呢。
女人见我摇头,脸色露出来了一些失落感。
“兄弟,我多给你五十年份的阴物,两百年的阴物换你手中的桃木剑,你看可行?”男人沉声道。
“抱歉啊,我也需要这东西。”我摇头道。
“真不行?”男人眉头一皱道。
“实在抱歉。”我拒绝道。
见我拒绝,男人一个脚步冲了过来,手朝着我的桃木剑抓了过去。
我心想好胆,竟敢在我面前抢夺,一个高腿踢去,弹劲使用而出,男人在我面前距离很近,一寸长一寸强。
还没等他抢到,我一脚踢在了他的胳膊上弹劲震得他往左边倒了过去。
男人差点倒地的时候,手撑着地面,一下子弹了起来。
见这男人的动作,我心里面一下明白了,也是个练弹劲的主。
应该是练手上功夫的,要不然这手不会粗成这样。
我退劲没使用出来,主要保存一份实力罢了。
男人稳住身影,一个冲拳冲打而来,拳头还带有拳风,我这脚刚抬起,两者还没有接触,老头一下子来到了我们两个人的面前,轻轻一推,我跟着男人朝着左右两边退了过去。
“两位,进了店里面虽是客人,但也不能在店中争斗,如若有什么要争的,还得两位出去争上一争。”老头笑道。
我微微眯了眯眼,老头这一推,显然是个厉害的老鬼。
“多有打扰了。”我对着老头抱歉道,懒得理会眼前的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