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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那几颗银杏,那几颗已然怒放的银杏有着明显的烧焦痕迹,这显然是贼寇的杰作,李元吉望着那几株银杏,不由得眉头皱起,又错失一次诛灭云羽的机会。
    李靖自打第一次见李元吉时起,便不断给他带来惊喜,只见李靖附在李元吉耳边说了些什么,却见李元吉脸色又闪出一抹瑟。
    随即便带着人与李靖一同前去,几多百花纷纷而下,一片芬芳净化着那刺鼻的焦味。
    阳光透过窗扉,洒到两张面孔之上,女的面容猥琐,眼底那一抹贪婪更是哭笑不得。男的面容清秀,但眉宇间却有深深的无赖。
    屋子里的一少男与一老妇谈了半天,谁也无法说服谁,云羽只得再一次上上下下打量了妇人一回,越看越是起鸡皮疙瘩。
    真的有一种结果了这妇人的冲动,这么大岁数还干出下药那种事,真是越老越腹黑。
    云羽提向屋外走去,后面却响起了那妇人阴冷的笑意,云羽怔住。
    他倒是不怕死,只是他的弟兄们该如何死,紧要着牙关,硬着头皮,转过了身。
    清风飘起,那一颗高大的槐树总是最先领略、亦是最多的领略到风的气息。
    却只见那一颗高大槐树枝头叶间的槐花纷纷扬扬而下,飘落在翠色的草坪上,屋脊上,还有的伴随着春风就那样飘着,不知要飘向何妨!
    尽管妇人主宅离那一颗槐树不近,但是仍旧有花香伴随着春风传入屋子里。
    妇人嫣然一笑,自卸着那一件华丽的粉红色绸裙,绸裙轻盈而下,那不是太过完美的酮体便如花一样绽放了在云羽眼前。
    清风飘起,珠帘轻轻卷起,透过那一道缝隐约可见,床底铺着一张深红色毛毯。
    虽仅仅是瞅了一眼,但是云羽总觉得床底下有什么熟悉的味道。
    当那妇人闭上眼睛,脸上是自我陶醉的笑意,好似在酝酿一场如梦如幻的春梦。
    她人过中年,又没什么野心,有的只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妇人倒也听话,云羽让她先别睁开眼睛,他真的没睁开眼睛,就像是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男子。
    屋子里的风大了些,不过丝毫没有冷意,吹在人的身上令人感觉好似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尽管妇人只袭了一件淡蓝色肚兜,倒也没有觉得有丝毫的冷意。
    一阵匆匆的脚步从屋外传来,脸上仍旧带着浅浅痴笑的夫人终于睁开了眼,顾盼左右,那一张脸上的痴醉神色如冰一样凝固,越发的冷,看神色这一次她真的怒了。
    只是此际她顾不得许多,捡起地上的绸裙,裹在了身上,理了理鬓发。
    当李元吉和李靖进来时,已经是一个尽管娇美容颜不存,但却很端庄的妇人。
    她客客气气的与李元吉寒暄,当李元吉问起云羽之事,她先是遮遮掩掩,欲言又止,直到李元吉的面色显出了不耐烦。
    她才哭哭啼啼的说出了盗版,不过尽管这是盗版,却好似令人无比同情。
    只是那几个头目已经圆睁了眼目,愤愤不平之心,不言而喻。
    不过二李好似对此都没有过多的兴趣,只问了一句,“他现在去哪呢?”妇人好似这才反应过来,斜指着床底。
    李靖总是轻醒,李元吉急不可待的冲下去之后,李靖却并没有冲下去,而是问了这妇人地道最终通向哪,待这妇人一回答,便立即带着人朝那处冲去。
    云羽一进来就后悔了,因为他这才想起,竟然没有火把,只是折回去又更不愿意,委实不想面对那个妇人。
    在漆黑幽深的地道里摸索着前进,时常会磕磕碰碰,甚至会绊倒,不知走了多远,云羽身上已经多处受伤。
    许是出于对未知黑暗的恐惧,尽管云羽伤的不重,但他却不愿意走了,倚在一块突起的内壁上坐了下来,安详的闭目眼神。
    脑海里回想着那妇人的音容笑貌,若是不夹杂着情绪看,那妇人虽称不上娇艳,但也断然没有丑到让他起鸡皮疙瘩的程度。
    早知道牺牲一下身体就好了,想着想着,嘴上露出凄然一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道火光在云羽眼前晃过,云羽先是一惊,尔后面色又变得平静,借着微弱火光向前跑去,如果一切顺利,没准能借官差的火逃出地道也不一定。
    心里这样想着,步子也加快了几分。云羽这才发现,这条地道尽是如此的曲折幽深,怪不得前头有那么多的磕磕碰碰。
    一会儿,前面出现了几个分岔,其中有两条是分立左右,而另一条却是与脚下这一条相向,好似那一条与这一条是通往同一个地方。
    火光越来越亮,好似后面的官差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一般。尽管可以借着官差透过来的火光前行比先前要好,但只是比之前好一点,仍旧走不快,也会时不时被绊倒。
    云羽又回望了一次走过的幽深路径。尽管这条地道不知道有多长,但大多数地方并不宽敞,甚至极窄处只容一人通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错觉。
    李元吉越追越是兴奋,因为耳尖的官差已经听见前面的磕碰声,显然前面那人便是云羽,这一回他几百人,而他只有一个人,他倒要看看,他怎么逃出升天。
    地道之上,官差正在大力坚壁清野,将不少市民驱逐他处,乍眼望去,那原本是一片繁华的区域,好似瞬间一派萧条。
    大街上竟然不见一个行人,在骄阳之下,还有淡淡尘烟泛起,看上去好似方才经历了一场大战。
    而在这片区域更远处,却围满了市民,看他们的神色好似丝毫也不紧张,一副看戏的样子,而官差是越积越多,且不断向那一片区域深入。
    此际王若华正拿着鸡毛掸子瞅着丫鬟,看她的神色好似心情很郁闷,时不时还像床底偷瞄着,眉头是深深蹙起。眸中是一团轻盈的薄雾,盈盈带着哀婉。她真的有那么差吗?男人连丫鬟都可以睡,难道她连一个丫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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