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衣青年本来连次初夜都没有抢到,抑郁的想自杀,听云羽这么一说,心里头真是庆幸自个儿没拍到,要不然真的是抱个石头当夜明珠,让人笑话。
黑衣男子也问,“敢问云少爷,你如何断定这位女子低廉就像是牲畜?”
众人附问。
云羽像现代的某些专家一样半真半假的瞎忽悠,反正这些人已经把他当权威,乱说也没人怀疑。“你们好歹也是太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拜占庭光照没有大唐那么充足,皮肤自然没有血色,至于金黄色的头发是她们常年喝污水所致。”
遐想有时是可怕的。
“幸好我没有拍到,万一这个女人是从大街上捡的,洗了个澡,拖到大隋来卖,我不成最大的冤大头了。”
“他娘的,这样的死人脸给我擦屁股都不要。”
······
黑衣男子急忙向白衣青年拱手,“这位仁兄,这位美丽的、高雅的拜占庭女子,我自认高攀不起,不如让给仁兄如何?”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甩锅甩的也太低端了。
白衣青年回礼,“抢到了就是兄台的,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就让与仁兄吧。”
······
方才还争的你死我活,大有拳脚相向之势,这回甩都甩不出去。
“老鸨,我要退定。”
······
一个女子走到杨洛洛耳边低语了几句,做了个杀的手势。
云羽确实太过分了,也没有这么砸场子的。
杨洛洛摆了摆手,女子走开。
“那就退吧。”
忙又四下拱手,“各位爷,小女子也是受人蒙蔽,还请不要与小女子一般计较。”说着说着,还拿着手帕摸了摸眼泪。
云羽也觉得自个儿确实有些过了,可是没有办法,是杨洛洛先打破了青楼界格局,若是不出手,就会像苍蝇一样被拍死,更别说实现一个月四十五万两的目标。
云羽看向黑衣男子,行了个礼,“这位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以诚信为本,理当言出必行,怎么能够出尔反尔?”
众人错愕。
黑衣男子目瞪,“可是我总不能发那么多钱买一个乞讨货吧。”
“这位仁兄说话要当心,你又没有看见,怎么能够妄下定论。不过,你若是遵守诺言,我会帮你心爱的女人变成大隋第一个金黄色头发的高贵女人,并且承诺七日之内不会再接第二个客户。”
众人羡慕的看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瞅着一双一双看大熊猫般的目光,心情好极,也就没在强烈要求。
杨洛洛向云羽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本来她的目标是独占青楼界高端市场,却因为这个少年的出现断然流产。倘使自个儿若是对方,定然会宜将剩勇追穷寇,将对手一举歼灭。可是对方不仅来了个穷寇莫追,还出手相救,这不是养虎遗患吗?
真搞明白是应该欣赏他还是笑他傻。
灰衣老者有些衣衫不整的牵着欧洲大妞的手走出来,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方才又伤了不小的身,至于房间之内的苦也只有自个儿知道了。
灰衣老者原以为大伙会以注视英雄般的目光注视他,断然没有想到。一双双目光带着调笑,好似看着一头蠢猪一般,灰衣老者抹了抹汗,不知所以。
灰衣老者被众人拥上台,让他谈一谈感受。
灰衣老者面色欢笑,就像是《皇帝的新装》里的皇帝,明明赤身裸体不舒服,也要装出一副舒服样,把戏唱下去。
“那还用说,老夫活到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么尽兴过,谢谢各位承让了啊,真是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忙向四下拱手。
当众人开始对云羽说辞表示怀疑时,黑衣青年开了口,“老先生竟然如此尽兴,不如我把次初夜也让给你吧。”
众人瞩目老者。
黑衣男子很聪明,也晓得存在迫于无奈这种可能,若是老者接下,自然是好的,若是拒绝,自然是有问题的。
灰衣老者连连摆手,“不可,不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老夫岂有独享人间仙品之理。”
众人大悟,呵呵直笑。
灰衣老者,被逼问的没法子,才道出了实情。
众人庆幸,对杨洛洛暗起厌意。
云羽哼了几声,轻轻嗓子说,“我相信杨诺诺姑娘一定也是为了各位着想,才受了蒙蔽,这也给她带来不少损失。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因此我决定批量生产出的一半以上的染发剂,以成本价过继给一品香销售。”
众人大震,杨诺诺更是大震。这人前半段还是英明睿智,怎么这会子好似有点傻?
杨诺诺惊问,“公子此言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我出生卑微但也不是个小人。”
众人对云羽投去赞赏的目光。
杨诺诺也为刚才的无理连连向云羽道歉。
曲终人尽散,一切皆是浮云啊!
众人散去,杨诺诺邀云羽楼上一叙,云羽迟疑了一下,万一杨诺诺是那个萧何,自己愿不愿意做韩信呢?若是杨诺诺再把自个儿杀了。那杨诺诺自个儿岂不是即做萧何又做吕雉,牛叉一逼!
杨诺诺笑了笑,“云公子是怕我对你不利吗?”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我可是差点让你的一品香变成无人香的啊!”
“我若想杀你,你现在走得了吗?”
话音刚落,隐隐可闻抽兵器的声音。云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杨诺诺抿了一口茶,“云公子好手段,小女子佩服。”
云羽拱了拱手,“承让承让,比起杨小姐一招便让整个太原城的青楼失去颜色的高招,我只能算是一个学生。我也是迫不得已,还望杨姑娘海涵。”
丫鬟摆上了一盘棋。
杨诺诺先落下一子,云羽袭上。数十手下来,云羽尽落下风,杨诺诺占尽优势。好似先前品花楼和一品香的写照。
云羽一掀棋盘,棋子散落一地,二人皆是一笑,“太原青楼业就好比这盘棋,当某一位没有生路时,定然会有人砸盘,即使我不砸盘别人也会砸盘。”
“你将一品香再度拉上和品花楼一条起步线,也是怕一品香砸盘吧。受教了。”
云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