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不知道felix的年龄，只是出于私心想听到那个每次因为做不出数学题就喊她笨蛋的许今朝叫她姐姐。想听那个明明每科分数都略高于她的聪明小孩偏偏在性爱这件事上乱了阵脚，变成无知小狗恳求她教导自己完成这道情欲试题。
    但felix也就只会按要求叫她姐姐，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取悦自己，也知道怎么取悦她。江年也清楚他们是两个人，所以不会再去过多的强迫他去满足自己的其他要求，毕竟现在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可就是越聪明的人露出马脚才更会有调戏他的欲望。江年把手机放在腿边，让透明阳具鼓捣出更加清晰的声音传到另一边。
    “唔…吃不下了…”
    “啊…felix肏的我好爽…”
    已经忘记了是为了调戏felix还是因为临近高潮开始胡言乱语。对面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屏幕上撸动阳具的手明显加快，她放在阴蒂上的手指动作也越来越快。
    “要…要去了…呜”
    江年大张着的腿止不住的颤抖，穴里的玩具因为高潮产生的大量津液流了出来，身下压着的浴巾被潮吹打湿大片。她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因为高潮一片空白的大脑出现了许今朝的脸，好像一切都拜他所赐。
    不知过了多久，江年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通话还没被挂掉，屏幕里的人在用卫生纸清理自己的战绩。被喷射在腹部的精液变成了半透明，另一边的阳具半软的搭落在大腿上。
    “晚安。”
    像是想要撇开关系一样江年果断的挂断通话  。拔屌无情的负心汉，她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数学早自习被用来补偿夜晚里缺少的睡眠，江年还是没能坚持到听见老师讲解试卷的最后两道题，反正会有免费的课外补习。
    模模糊糊的十几分钟梦境神奇的出现了许今朝的身影，像是伊甸园的蛇一样说出诱惑的言语。吓得江年被迫清醒，看见结束篮球队训练的许今朝正坐在座位上吃着她给带的包子。
    阳光挤过树叶的缝隙零零散散的投射在许今朝脸上，不知道是因为冷白皮还是有些人天生就要闪闪发光，江年恍惚觉得有些刺眼。她忽然好像就理解小说里的女主角为什么会只因为男主，就觉得她现在无比难熬的高中生活突然焕发光彩。
    然后就又是反省自己刚污秽不堪的梦境和自渎时对少年的幻想，带着卫生纸去卫生间清理自己粘腻的腿间。
    “懂了吗？”
    许今朝停下转笔的右手用尾端敲了敲放在两张桌子之间的卷子。就剩最后一节课了困意还是无法被驱赶，江年用手撑着头努力控制从他开口那一刻就开始打架的眼皮，敷衍的连嗯几声当做回答。
    “你昨晚干嘛去了这么没精神。”
    江年一时语塞，拿起杯子猛地灌了自己两大口凉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就自慰到深夜，高潮到舒服的要晕过去。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这样。”
    “嗯…小心又被请去喝茶。”
    许今朝刚把笔盖上笔盖就被江年一把夺走，视线自然随着笔转移到她身上，像是小孩子赌气一样撇着嘴嚷嚷了两句“真烦”。可爱的要死，如果有时光机许今朝一定无限重复这个片段，可是他现在只能看向窗外捂着嘴笑，免得小气鬼看到又要跟他冷战一整天。
    就算绞尽脑汁江年也想不到一件有关于许今朝的糗事。可她因为在考试的时候犯困额头磕在桌子上发出寂静的教室里不该有的“砰”的一声巨响，所以被叫到办公室教导了一个课间这件明明没多少人记得的事却像是把柄一样被许今朝记了一年。
    虽然她自己回忆的次数远高于许今朝提到的次数，可每次被他有意无意的提到就会立刻无地自容。像是被发现平常连求助都不会多说两句话的自己竟然会在床上不停的说着骚话把自己玩到喷水，幸好他永远不会发现这一幕，不然决定这两件事到底哪个更羞耻就变成了比数学题更难解出的答案。
    薄荷糖搭配着凉水被江年一齐送进嘴里，凉气直冲头顶，仿佛冻结了脑内的每一根神经。是许今朝给她的，每天一颗。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有用是真的，毕竟符合她小孩子口味的甜腻的牛奶糖只会更加催眠。
    江年照例作为一个围观群站在篮球场外等待着许今朝，脚边放着她私心代替可乐换成的柠檬水。明明每次指定要可乐的是他，结果还是会一路上吵着自己肚子疼，说她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场上响起教练结束的哨声，江年习惯性的抬头看向场上，寻找许今朝的的身影。186的个子前面是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女生，手里拿着一瓶冰可乐。
    “辛苦了！”
    “谢谢。”
    许今朝微笑着装傻忽略掉女生递到他面前的可乐，视线始终落在江年身上。离开的脚步一直没有停下，可女孩不像其他人一样见好就收，而是紧跟他的脚步贴的很近。
    “可是我等了你一整个晚自习…”
    “那谢谢你了，有人在等我，下次就别破费了。”
    看女生没有要避让的意思他只好为了不耽误时间出于礼貌地收下，然后小跑到江年面前。
    俩人有说有笑。女生扎着高马尾，只是露出了小半张侧脸就好看到足以让人眼前一亮，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看上去都跟许今朝天生一对。
    很烦，没有合适身份能上去拉走许今朝更烦。江年只好把注意力重新归还于手机，百无聊赖地滑动着他们俩的微信聊天记录，渴望找到先一步认识许今朝的优越感。但是除了出于同学情谊的互道晚安，就是像是一对一老师一样的题目解答。
    连她自己都是视觉动物，更没有资格去约束许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