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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想自己一个屋子的人做那些阴间事情,先不说对方有没有事,要是招惹上什么脏东西,带回来,到时候受苦受惊吓的还不都是室友们。
    白镜净显然也想得到,她垂眸,摩挲着手指,说:“你们放心,我军训之后就会搬出去,不会让你们出任何事的。”
    这话说得可怜,她看起来又是娇小的身形,长得可爱,让石柳心里都忍不住有些不是滋味,母爱横生,连带着看向陶雅柏的眼神更加讨厌了。
    报道最后一天,全班的人基本也都到齐了,按照惯例开始开会。
    白镜净与宿舍的人都是一个班,历史学专业人不多,一个班25人,男女对半。
    可能因为是文科专业,看起来都十分斯文,见到白镜净也没有多么的惊奇与围观。
    自我介绍完之后老师又讲了很多之后的教学安排,还有明天开始的为期三周的军训活动。
    首都大学的军训所有大一新生要到一个专门的军训基地进行训练,十分正规。毕竟现在都要求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作为知识含量最高的学府,学生们不能只是书呆子。
    因此首都大学的军训强度在全国都是赫赫有名的。
    一大早所有人都起了床,换上军绿色的迷彩军训服,拎着自己的生活用品就上了大巴车。
    军训基地在A市的郊区,由正规的当地驻防部队进行组织的。
    不同于石柳他们带着药盒,防晒霜,白镜净只带了换洗衣物还有洗漱用品,背了一个包看起来很轻松。
    坐了几个小时的大巴,晃晃荡荡地到了目的地,下车就是一个大广场,所有人按照班排队,男女分开,两个班的女生合并成一个班。
    之后就按照一营三连三排三班的规则进行排序,按照院与专业进行区分,白镜净与宁暖隔了一整个连的距离。
    乍一到白镜净就觉得灵魂有些不适,这个地方正气十足,肃杀之气冲天,与她本就相克。
    排队站好,白镜净个子矮站在最前面,眼看着一队军官从操场的一侧齐步走来,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基地的领导以及学校的领导挨个进行讲话,硬是从中午讲到了晚上。所有人都有些头晕目眩,但是长发披肩的白镜净看起来仍旧是清爽的模样,让旁边的石柳忍不住地往她身边凑。
    跟个人形空调似的,真的凉快。
    讲话结束之后每个班都分配到了一个教官,教官再带领学生去到宿舍。军训基地的宿舍是爸人间,左右各两张床,尽管人多但是看起来十分整洁,豆腐块已经摆放在上面。
    将注意事项一一讲完,教官锐利的眼看向了在前排十分显眼的白镜净。
    “比如这位女同学,明天你的头发就要全部扎起来,刘海也要别上去,不能有碎头发。”
    “对了,你的项链也要摘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白镜净的身上,都提起了一口气。
    白镜净那一头有些厚重的长发与她本人一样出名,遮住大半张脸,显得十分阴郁。
    “是,教官。”白镜净按照刚才教的应道,十分听话,只是没有那样有中气。
    将内务收拾完,由教官带领着去食堂吃晚饭,所有的规章制度都严格按照军事化走,第一天晚上主要也是熟悉环境以及讲规则,但是光将所有通讯设施全部收上去都足以让这些孩子们叫苦连天。
    回到宿舍之后,宿舍除了白镜净宿舍的四个人还有隔壁的四个女生,都是一个班的,因此也都彼此认识。尽管对白镜净仍旧有些害怕,但是得益于这里的正气,还是让人十分安心。
    “白镜净同学,你看这里有鬼吗?”一个性格开朗一些的洗漱完一边擦脸一边问道。
    白镜净彼时正接过从石柳那里借来的皮筋与卡子,听闻此言,十分认真地看向对方。她微眯双眼,好像是在感觉,最后重新睁开,很严肃地说:“没有。”
    其他人本身也只是想要打趣一下,没想到白镜净这么认真,这下背后还真有些发凉的感觉。
    倒是石柳安慰道:“没事的,你们不要怕,她很好相处的。”
    都说勤快妈妈出懒孩,白镜净这个不善于交际的人总会将身边的人转化为老母亲一般的角色。
    陶雅柏翻了个白眼,小声地说:“自己吓人还不让人家害怕了,我怎么不觉得好相处。”
    尽管后来爸爸妈妈在手机上给她科普了白家以及他们的势力,但是陶雅柏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也很难管住自己的这张嘴。
    第二天一大早哨声就将所有人吵醒,急匆匆地在洗漱穿衣服,安漂亮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快速过,可能是因为在军营里代入感太强,让她的动作都迅速了起来。
    根本没有时间化妆,边抹脸边穿上鞋子,一转头就看到宿舍的门口站着一个人。
    马尾高高地扎着,刘海一丝不苟地用卡子别在头顶,露出白皙干净的额头。弯弯的眉毛之下是一双精致的杏眼,眼眸极深。鼻子小巧,嘴唇薄薄的带着一些自然的血色。
    睫毛眨动间遮掩住眼底的光,似得她不像长相那般可爱甜美,反倒冷淡十足,甚至带着一些冷酷。就在那里站着仿佛脱离了世界,伸出手去触碰只能够落得一场空。
    美女你谁?
    这还是所有人第一次看到白镜净的真容,长相比想象中更加精致,头发扎起她好像也有些不太适应,垂着眼睛不看众人,活脱脱的一个社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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