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吴盈盈自觉扬眉吐气。便潇洒的转身而去!
徒留宇文景恒,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看着吴盈盈扬长而去的身影,简直恨的牙痒痒。
不过是一个皇城里没人要的老女人,又是用了奸.猾手段才进的宁王府,本应该对他做低伏小,百般讨好的。可是这个没有眼色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自知之明是什么东西。从进门那一日起,就在跟他对着干。
不仅没有一点世家千金的矜持,一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死乞白赖的要跟他圆.房,真不知道,护国公府的小姐,怎么能是这样一个饥.渴的货色。难道是因为成过亲,尝过男人的滋味,所以才这么不要颜面吗?
从前还能勉强压制的住这个不安分的泼妇,如今,让这个泼妇知道了自己最大的秘密,这个泼妇就越发蹬鼻子上脸了!字字句句都是往他心窝子上扎!
一想到吴盈盈说他不能人道之时,露出的那个鄙夷至极的眼神,宇文景恒就觉得心里万分憋屈!
他觉得,即便自己确实那方面已经不行了,也容不得吴盈盈这样的货色看不起他。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姿色的二嫁老女人,能占了皇子妃的名头,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已经是吴盈盈占了天大的便宜。
凭什么还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是欠教训!
偏偏他还真拿这个泼妇没办法,光是骂几句,这泼妇分明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算他说再刻薄的话,这泼妇全然都是春风过驴耳,半点不当一回事。
若是他敢动手,只怕这泼妇真的会不依不饶闹到宫里去,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哪里能冒这样的风险?
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了这泼妇的性命,倒是能一劳永逸。可惜他已经今非昔比,手底下没有得力能干的人手,若是不小心露出什么破绽被吴家人抓住了,吴昌盛那个狗东西,是御史里面最可恶的,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怎么会那么倒霉,娶了吴盈盈这么一个刺猬一样的泼妇。
如果当初嫁给他的人,是苏凌薇该多好。
只有像苏凌薇那样,聪明有本事的人,才配做他的女人!
可是苏凌薇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现在都已经是太子妃了……
宇文景恒越想,心气越不顺:“来人,把雪晴夫人带过来!”虽然暂时不能把吴盈盈怎么样,他还不能揉.搓自己的妾室吗?
这个时候,他很需要那条听话的母狗。
顾雪晴来的路上,一直都忐忑不安。
她只是个妾室,接旨的时候,她是跪在靠后的位置,当时觉得大事不妙,便趁机偷溜了,就是怕沦为宇文景恒的出气筒。
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宁王府里发生这样大的变故,宇文景恒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真是怕了宇文景恒折磨人的手段,可是她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娘家了,她只能看着宇文景恒的眼色过活,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不管她怎么有意磨.蹭,从她的院子到宇文景恒的主院,是最近的。
她咬牙走进了屋子,看到宇文景恒满面寒霜的样子,心不由的一颤:“宁王殿下,妾身来了。”
宇文景恒冷冷的看着顾雪晴,怒道:“贱.人!连你也敢讽刺本王,明知道本王已经被剥夺了亲王之位,你一口一个宁王殿下,是寒颤谁呢?”
顾雪晴撇了撇嘴,她心里也清楚,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宇文景恒都还在自称本王,她若是敢称皇子,那才是真的不要命了。
但是,她也不能开口做无谓的辩解,只能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看着昔日高傲的丞相府千金,露出这么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宇文景恒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跟那个我行我素,不服管教的吴盈盈相比,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
绝对的顺从跟惧怕,才能体现出他的权威,才能证明,他还是那个能够呼风唤雨的宇文景恒。
“蠢货,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伺候本王?”宇文景恒的视线,牢牢的锁定顾雪晴,阴测测的开口。
“是。”顾雪晴觉得宇文景恒的目光,就像是一条可怕的毒蛇,冰凉,阴冷,嗜血,她真的不想过去。
可是她不敢不听话。
她楞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跪在宇文景恒的轮椅前。
宇文景恒察觉到她瞬间的迟疑抗拒,心中很是不悦,眸光深沉,一把掐住了顾雪晴柔嫩的脖子:“现在连你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怎么这么慢?”
“该死的贱.人,要你来伺候本王,是你的福分,你还有什么好迟疑的?”
“难道你忘了,你活着的意义,就是替你们顾家,替顾曼萝那个小娼.妇赎罪!你就应该全心全意的服侍本王,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要乖乖做什么!本王叫你过来,你就应该立刻滚过来!”
像他这种人,刻薄残忍是刻进了骨子里的,欺软怕硬,就是他的天性。
他在外头抖不起威风,府里面吴盈盈又不肯买他的账,他也只能在顾雪晴这里找平衡了。
“宁王……殿……下……咳咳……妾身……知错了……”顾雪晴被掐的直翻白眼,可怜兮兮的告饶。
宇文景恒手下还在用力,眼里满是寒意:“贱.人,你现在穿的戴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本王给的?你一个失了势的小姐,若不是本王给你一个容身之处,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你还不一定要流落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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