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本分!”说着,宇文景恒滑动轮椅靠近吴盈盈,想要甩她一巴掌。
吴盈盈看到宇文景恒气得面目都有些狰狞了,她又岂会乖乖挨打,直接迅速往后退,靠着里侧的墙。
宇文景恒巴掌落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贱.人,你还敢躲?”
他行动不便,没有人帮忙,是绝对不可能够得到吴盈盈了。
吴盈盈之前有关注宁王府的风吹草动,知道近日宇文景恒的性情阴晴不定。
她想的很清楚,宇文景恒越是摆出这种要立威的姿态,她的态度就越是要强硬,绝不能软弱了半分。
要不然,她从此就是个好欺负的,还怎么在宁王府立足?
“我为什么不敢躲,傻子都知道不吃眼前亏呢!”吴盈盈冷哼一声:“你都说我是个十足的泼妇了,大家闺秀的那一套,我肯定是不懂了,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我不是柔顺的性子,你还能不知道?”
“你说的那些话也太可笑了!我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也不是什么任打任骂的奴婢。我是你三媒六聘娶进门的宁王妃。按理说,我就是宁王府的当家主母。你说的对,我肯定会听一听,然后毫无异议的照做。”
“可你要是说的不对,做的不好——”说到这里,吴盈盈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父皇可是说过了,让我早些过门,就是为了让我尽力劝诫你,不要老是犯糊涂,要不然,你的亲王之位,说不定就保不住了!”
“就是因为我躲开了,我才是个贤妻。要不然,你明儿领着我去宫里敬茶谢恩的时候,父皇瞅见我脸上的巴掌印,这不就是你不长进的明证吗?就算我委曲求全,不告你的状好了。”
“可是宁王府能称得上主子的,目前就是你跟我。父皇是明君,还能不知道是你对我动了手吗?你说你要改过自新的,要给你的弟弟们做个好榜样,父皇可是信了你的话,等着看你表现。”
“父皇可是明言让我做个悍妻的,结果我才刚进门,你就对我大打出手。你确定,你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你父皇的不满吗?你这么快,就要让你父皇,再次对你失望了吗?”
宇文景恒面色青青白白的,他原本还打算叫人进来按住吴盈盈,然后像对待顾雪晴那样……
也好让吴盈盈知道他的厉害,从此老老实实的做个鹌鹑,不要在妄想对他指手画脚。
被吴盈盈这一通又快又急的话砸下来,的确是抓住了他的痛脚,他还真的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想要狠狠收拾她一番的心思,暂时歇了下来。
至少要等到进宫谢恩之后,到时候,一定要灭了这贱.人嚣张的气焰,让她再不敢这么放肆!
虽然打定了主意,宇文景恒心头的怒火无法发泄,只觉得憋屈至极。
让这样一个贱.人逼得收敛脾气,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他恶狠狠的瞪着吴盈盈,阴阳怪气的道:“本王看到你,才明白了什么是丑人多作怪!听你这口气,你倒是以做个悍妇为荣了。可是对本王来说,就是因为有你这样一个正妃,本王日后出门,都觉得抬不起头。”
“对此,你居然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还说出一大通歪理来,真是可笑之极。”
吴盈盈见宇文景恒没有再打人的意思,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字里行间的贬低,和莫名的优越感,她也不以为意,不紧不慢的回了句:“那只能说明你没本事,别人才敢笑话你。”
“你如果是一个真正有本事的,或者是一个德行受尊重的男人,不管你走去哪里,都能挺直了腰杆子!”
宇文景恒面色一变,该死的老贱.人,这是明嘲他没本事了!
岂有此理!
他瞥了一眼吴盈盈,见她一脸的无动于衷,不由生出一种一拳打进棉花里的挫败感。
既然暂时不能对吴盈盈怎么样,她又这般牙尖嘴利,反倒将他气得心口疼。
“吴盈盈,你简直就不可理喻!”宇文景恒也没了留下受气的心思,他冷冷的道:“无论如何,本王是不能容忍每日跟你这样的人共处一室的。”
“有句话,本王要跟你说清楚。虽然你进了宁王府的门,但是这宁王府还是本王说了算。就凭你这男人的身板,本王也不可能会碰你。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个院子里,本王不找你,你就不要在本王面前晃悠。”说完,宇文景恒转动轮椅,作势要走。
“站住!今儿可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你还想往哪儿去?”吴盈盈看着宇文景恒的动作,顿时就不乐意了:“听你这口气,是不打算跟我睡一块了?你要让我守活寡?这可不行!”
“就算你嫌弃我没有花容月貌,也没有婀娜的身段。这个,我倒是也没有什么不承认的。可我也没有说不让你纳妾,不管你是喜欢好看的,还是喜欢风.骚的,你都可以纳进来。反正,妾室不过是些解闷的玩意儿。”
“哪怕是身份够得上,你要纳侧妃,也可以都由你。你放心好了,我既为正妃,也不会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说到这里,吴盈盈脸上的表情非常诚恳。凭心而论,她已经旷的够久了。
就算断了一条腿,宇文景恒的皮相还是很不错的,她可是老早打定主意要“白.嫖”的,到嘴边的鸭子,怎么能让他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