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诚贝勒傻眼了,众人都傻眼了,这是个什么操作?
而康熙看了证词之后,直接就下旨,削其直郡王爵,幽之。
这是把大阿哥圈禁了啊,而且没有说圈禁的时间,这次,惠妃就算是再告胤褆什么,也没用了,因为康熙根本就不见她。
惠妃一下子老了很多,关闭了钟粹宫,闭门不出,一心礼佛。
众人全都蒙圈了,几天都没能回过神来,十四爷也是如此,他是被康熙派人送回家去的,还给他拿了不少好东西。
但是好东西再多,那也不能满足十四爷的好奇心啊?
更多的人是被诚贝勒这一番操作,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年羹尧当天晚上就来了十四爷的府上:“爷,这是咋回事啊?直郡王府上这就封了?”
“还有什么直郡王啊?都撤掉了爵位。”十四爷也头疼呢,抱着脑袋:“你问我,我问谁去?爷当时就在场,你说,那么拙劣的谎言,爷的皇阿玛怎么就信了呢?”
当时他都没反应过来,在皇阿玛那里,饭都没吃,就回来了。
还是康熙派人给他送了一桌的御宴,他才记起来,自己没吃饭呢。
现在年羹尧问他,他问谁去啊?
“这……?”年羹尧也傻眼了。
十四爷当场的都不清楚,谁还能清楚呢?
“反正,这事儿三哥办的可不怎么样。”十四爷笑了笑:“算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爷的皇阿玛说了,让爷我也去广州。”
年羹尧瞬间就被喜悦充满了胸腔,也不去在意什么大皇子了:“真的?是跟臣一起去吗?”
“还不知道是不是一起去。”十四爷看他这么高兴,心里一丝甜蜜,八分苦涩。
“是不是都无所谓,去了那边,臣给您单独盖个院子,那边天气潮湿,但是海鲜很多,可以吃到很多京中吃不到的东西。”年羹尧笑着道:“还能一起泛舟海上,看海上升明月。”
“我怕涨潮把人拍海里头去。”十四爷翻了个白眼儿,很不优雅的道:“到时候再说吧,就算去,也得是明年的事情了。”
现在这么激动干什么?
年羹尧不好意思的道:“臣是高兴。”
“嗯,看出来了。”十四爷看了看他:“我去给你撑腰哈?”
“对,您来给臣撑腰。”年羹尧从善如流。
气的十四爷想上去咬他两口了,年羹尧还莫名其妙,怎么十四爷又不高兴了?
他是不是太笨了?
一直都讨好不了人?
十四爷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没那根筋,不由得气馁:“算了,你只要老实的跟着我哥就行,我们在京中帮不到他,可以在外面为他张罗人才,发展实力。”
“臣知道。”年羹尧早就将十四爷视为主子,四爷也是他的主子。
就连年羹尧去四爷府上,四爷也是这么说的,都要求,安静如鸡一般。
这个时候,谁冒头谁倒霉啊!
还真有人,顶风作案,但是下场凄惨。
副都御史劳之辨奏保废太子,被康熙下令夺其顶戴花翎,又气不过,赏了一顿板子,发配边疆了。
这人可是诚贝勒的门下。
诚贝勒现在可是个名人,以一己之力,完成了连胤礽这个太子爷都没做成的事情,那就是搬倒了直郡王!
是个人才啊,以前没发现,诚贝勒这么厉害。
一时之间,诸位皇子阿哥们,对诚贝勒敬而远之,就连宫里头的人,对荣妃都敬而远之了。
就连回京来的公主们,都对荣宪公主,敬而远之了,谁让她跟诚贝勒是亲姐弟呢!
谁知道荣宪公主,是不是跟她亲弟弟一样,会点什么巫术啊?
这流言蜚语传进荣宪公主的耳朵里,气的她呜呜直哭,去找荣妃,荣妃也很无奈啊,她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比起宫外,宫里的日子,才更难熬。
娘俩儿找来诚贝勒,一顿埋怨,诚贝勒自己还懵逼呢!
“额娘,姐姐,其实我就是想恶心一下老大,没想到把他怎么样,废太子跟他斗了半辈子,不还是没有斗过他么?”
“那你几句话就成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当时那话我都编不下去了,可是皇阿玛他就信了呢!”诚贝勒至今自己都不敢相信好么。
“这也真是……唉!”荣妃能说什么?她这辈子就这一儿一女,是她的依靠了,儿子这事儿办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最莫名其妙的就是大阿哥了,他是诅咒过太子爷,可没管用啊!
太子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他也很焦虑好么,后来太子爷自己作死,关他什么事儿啊?真正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偏偏这个时候,大福晋不好了。
大福晋病病殃殃好几年,家里的事情,都靠四个女儿支撑,现在直郡王成了光头阿哥,他们家可不如十三贝子家,还有雍郡王和十四贝勒帮忙,不说给求情吧,起码照顾家小没问题。
可是大阿哥当年太骄傲了,就连在惠妃跟前长大的八阿哥,都没有帮衬大阿哥一把,何况是别人了。
尤其是大福晋还曾经伤过十四贝勒。
以至于家里头少了很大的进项不说,还被皇阿玛记了一笔。
从那之后大福晋就不太好了,现在更是重病在床,太医也只是开药,带病延年,治疗是没有希望的,只能这么半死不活的挨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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