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十四做买卖,都跟康熙分红了……人比人,气死人啊!
九爷在十四爷这里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建议,但是他表达出了宜妃的冤枉,希望十四可以跟康熙通通气,别给他额娘乱扣帽子,他额娘也委屈呢!
然后就在十四这里胡吃海塞了一番。
十四看他九哥这么郁闷,送了他一个小礼物,一把巴掌大的金算盘,可以挂在腰上当饰品,实际上还能打算盘算账。
这个礼物多少安抚了一下九爷郁闷的心情。
只是九爷不明白了:“年都过去一半了,你给我送什么礼物?”
“你马上就知道了。”十四爷笑的可爱。
正月还没过呢,康熙就第六次南巡了。
而且这次让雍郡王监国,诚贝勒辅助!
这等于是把四爷放到了三爷的前头去了。
诚贝勒嘴上不说,心里却一下子就火大了:凭什么啊?老四哪里比我这个老三强了?
对,他是雍郡王,我是诚贝勒。
一个郡王,一个贝勒,这差得很大啊!
三爷再也坐不住了,召集了自己的智囊团,开始想办法,后院的三福晋劳神在在的看着一群莺莺燕燕给她请安问好,其中容色最好的一位,就是三爷从江南带回来的女人。
这次南巡,康熙就带了十四、十八和十九三位小阿哥,其他人竟然都没带。
三爷还在上蹿下跳,四爷稳如泰山。
五爷、七爷过得相当的佛系,同样佛系的还有十二爷。
八爷的后院不宁,八福晋大新正月的竟然就去了一次宫里,然后就再也进不去了。
九爷十爷跟着八爷团团转。
十三爷依然神隐在他的府邸。
十五十六都大了,妻子也都有了身孕。
十七爷……十七爷去西藏公干,现在还在爬冰卧雪的赶路呢。
八贝勒府的外书房,九爷捏着金算盘,怪不得十四给他这个呢,他生辰十四不在京城。
十爷有点犯困,昨天晚上孩子闹夜,他也没睡好。
这孩子小,就哭闹不休,非得阿玛抱着才行,他这都快成十四说的那种,二十四“笑”好阿玛了。
以后孩子不孝顺他,他非得揍他们不可。
八爷的心情也不好,八福晋闹出来的事情,不到半个月,半拉京城都知道了。
高门豪府,谁家女眷不议论纷纷?
很多大臣都表示,八贝勒治家都不成,如何治国?
也有人觉得,还是雍郡王好一些,家里管得严啊!
比诚贝勒更好,因为诚贝勒自诩风流潇洒,却给大家留下了有点好色的印象。
得不偿失啊!
八贝勒找两个弟弟来是想商量一二,还有他的幕僚何先生。
四个人在外书房聊天,却聊的并不好,问题没解决,气氛也不好,后院里,八福晋发木的坐在梳妆台前:“喜鹊,贝勒爷还在议事吗?”
“是,听外书房的小厮青山说,贝勒爷他们谈事儿呢,这都一上午了,没见人出来。”喜鹊道:“也没见有女人进去,而且他们没带什么女子画像进来。”
八福晋眼泪划过脸颊:“我……我……。”
一向坚强的她,这会儿也掉眼泪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我控制不住我的脾气。”
八福晋是个很执拗的人,大概是自幼无父无母,她自己坚强,却有些太过刚硬了。
不知道“刚则易折”的道理。
康熙正月里就南巡了,都没过了正月,八爷本来想找十四说道说道的,他想让十四帮他筹钱,九爷筹钱有数,他没有十四那么财大气粗。
结果十四被康熙拎着去南巡了。
八爷只能憋着,憋着就干了一件……算是饮鸩止渴的事儿。
十四不知道京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南巡很舒服,天气好啊!
圣驾出巡,浩浩荡荡,不过康熙这次直奔两广之地,沿海区域。
那里,曹颙已经给康熙搭建了一座行宫。
而且曹颙亲自接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行宫搭建的花费不少吧?”康熙看着行宫有些心疼钱。
“没办法,万岁爷,这里是海边儿,风大,雨多,奴才可不想让您住着帐篷,而且这里也住不了帐篷,一两天可以,三五天帐篷就得返潮。”曹颙跟康熙的关系,其实没有这么亲密,但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却显得那么异常的亲热。
康熙也乐得跟曹颙亲密一些:“你呀!跟你爹一样,就知道瞎操心。”
“奴才这不是瞎操心,您上次来,都犯了湿疹的毛病,这次啊,可不能再住着帐篷了。”曹颙显亲近的抱怨:“奴才的祖母也说了,您呀,是北方的身子南方的心,您进去看看,这里的建筑都是这边的,不过啊,钱也不是都奴才出,还有这里的海商们的孝敬,您放心,绝对没有多花钱。”
因为康熙建立了皇家海军,海商们现在出海都挺直了腰杆儿,生意做的顺风顺水,连海盗都被海军打退了好几拨,而且海盗宝藏也被收敛了不少,用来建造一座新的行宫,绰绰有余。
不过曹颙知道康熙要形象,所以给行宫建造的大气,但是奢华么,却很低调。
铺地的木板都是海外来的木材,驱蚊的效果特别好,广州这里风大,湿气重,所以房屋上铺设的都是玻璃,海外来的,将整个行宫的房间,采光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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