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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yin云密布4(血腥慎入:走绳梗/烙铁梗(
    锦帝宠幸完了胡氏,又破了几个家人子的身子。当然,不过是随意一插,只在最后一人的口里赏了龙精罢了。司寝监的花样虽多,却总搔不到他的痒处,送来的人只能用来泄欲罢了。
    他抬了手,那机灵的宫人就叫来了魏大伴,只见魏大伴领着一乘步辇,服侍着锦帝上了辇轿。
    “越相那边如何了?”
    锦帝转过头,看着逐渐远去的、还跪着的司寝监嬷嬷们,问向魏大伴。
    前夜酒宴后,越相那里出了个大事。原来越相离场后、在帐篷内休息时强要了一个家人子,家人子虽身份低微、但到底是陛下的女人,且她又是越相姨娘的侄女,这可是同时逆了天理和人伦,犯了大罪过了。
    “已经把越大人圈禁在原处了,越大人的姨娘正哭闹呢。”
    这个姨娘就是越相宠妾灭妻的那位了。因着越相有这么个爱妾,京中世家都不敢将女儿嫁去受罪,故而越相鳏了这么些年也未能续娶。
    锦帝听着有趣,又细问道:
    “那个姨娘还敢跟你们哭闹不成?”
    跟天使哭闹是对天子的大不敬,若是拈了这个错儿,这个姨娘这一回怕是不能囫囵个地回京了。
    “她倒不敢,只是跟越相哭闹罢了。奴才又将那个家人子李氏送过去一同圈禁了,现在两个女人正对着打呢。”
    锦帝看向了魏大伴,到底跟了他这么多年,事情做得越发妥帖了:
    “那越相就不拦着?”
    “倒是不曾拦着的,奴才瞧着,觉得那越相和他姨娘倒也不像外面传得那般邪乎,两人之间的嫌隙也不小呢。”
    锦帝轻笑了一声,他躲了这半日,也是时候帮他这母舅处理家事了。
    “娘、娘娘,陛、陛下他……”
    德夫人处,坐在下首的梁尚书放下了手中的盖碗,皱起眉头道:
    “沉住了气再来回话,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说罢,梁尚书又环视了这外间一圈,却不见素日跟在梁氏身边的陪嫁,
    “怎么让你来回话了?”
    “是我让她们姑姑回宫里取一件要紧的东西了,父亲别恼,你起来回话罢。”
    梁氏看着跪倒在地的宫女,倒未出声责备,而是让她起身回话了,
    “陛下怎么了?”
    那宫女本想趁着姑姑不在,在主子面前露个脸儿,这才抢了这个差事。可及至到主子面前,她却慌了手脚,说话也磕磕绊绊起来:
    “陛、陛下刚在围场……连、连幸了六、六位家人子……”
    梁尚书听罢,脸色稍缓。他又拿起了盖碗,茶雾笼住了他的眼。梁氏轻笑了一声,对那宫女道: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陛下可赏了位分?”
    那下方的宫女争了个没趣儿,忙不迭地摇头道:
    “没、没有……听说陛下把她们都打、打发去异兽苑了……”
    德夫人眸中的笑意更深,她见父亲已经喝起了茶、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便摆摆手,让那宫女退下了。
    “陛下圣明,把那些不安分的东西送去异兽苑,倒省的娘娘费心了。”
    梁尚书饮了两口茶,慢慢道。异兽苑是前朝留下来的,本朝只有开国的祖宗在那里养过人——传闻那异兽苑颇养了些疯医,那些大夫最喜给人调换上兽的部件儿,故而为世人所不容,便都投奔了异兽苑。
    “可不是?这一个两个的,都走了司寝监的邪道,是该治一治了。”
    思及三日前收到的消息,梁氏轻喃道。梁尚书倒不知女儿的心思,他今日前来拜见,也是有来意的,便顺着话头道:
    “那些人走了邪道倒也无关娘娘,怕只怕娘娘自个儿选错了路,那才是要毁家灭族、不可救药了。”
    梁氏甚少从父亲口中听到这样重的话,她连忙起身欲行家礼,却被梁尚书止住,只好回了上首,坐下听训:
    “越家如今的情形,娘娘也是看到了的。娘娘如今应悉心抚育小殿下,切不可掺合到陛下忌讳的地方去,”
    梁尚书一行说,一行从袖口中摸出了一枚玉珏,那玉珏正是被梁家救过的、在宫正司那人的信物,
    “这枚玉珏微臣就此收回,以后便与娘娘无关了。”
    “父亲……”
    “娘娘!”
    宫正司那人于梁氏确有大用,梁氏刚想辩驳,却见父亲起了身,紧走了几步,直在她面前跪下,压低声音道:
    “娘娘从前帮了越氏些什么,微臣不在意。可这一只脚踏不得两条船,如今越家倾覆在即,梁家是跟紧了陛下的,娘娘万不可再任性了。”
    午后的太阳白得有些晃眼,在这会子当值最是辛苦,然而自从菊氏被发落至这司寝监、陛下又离宫春狩后,却是人人都争着这个时辰的差事了。
    “快、快!说你个龟孙儿呢!你他娘的不会用点力?等会儿爷爷要是输了,就把你那腚眼给烫熟了!”
    “我说,别拉不出屎来怪茅坑,手气不好就要认命,让你押母狗你嫌人家屄烂,说走不动,你看看现在……”
    司寝监内一片沸反盈天,只见有人在白花花的日头底下扯了两根粗砺的麻绳,麻绳上打了数个结,又被刮起了那如针般的刺毛。菊氏和左谦被分别押到那两根麻绳之上,叉开腿,那高抬的麻绳自然就紧紧地压在了那肉穴或后穴上。又有宫人上前用黑色布条蒙了他们的眼睛,喝令他们快快地向前走去——其余众人就在旁边开了赌局,把这非人的痛楚只当个押宝用的骰盅。
    那押了左谦的太监被驳了一顿,心内着恼,便拿起鞭子,狠狠地向左谦抽去,一边抽还一边骂道:
    “贱王八!你他娘的要是敢给爷爷输了,刚才烧红了的烙铁看见了吗?爷爷就给你捅到肠子里去!”
    原来那院内还生了炉子,炉子上放着烙铁,烙铁烧得通红,显出皮焦肉烂的可怖来。左谦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那押了菊氏的太监见这边如此耍滑,便也对菊氏喝道:
    “老母狗,你那烂屄要是输了,爷爷就用烙铁把你那屄洞给焊上,看你那肚子里的野种怎么出来!”
    那麻绳上的刺毛跟针一样,扎在腐肉上,每行一步都会刮下些血肉,及至到了绳结处,更是把好肉也磨坏了。菊氏忍着剧痛,又怕左谦吃苦,自然走得极慢;却不想左谦也存了与她一样的心思,也怕她吃苦,故意作出走不动的模样,宁可自己领了那酷刑。曾经的夫妻在此时心有灵犀起来,倒是可怜可叹。
    那副手嬷嬷坐在树荫下,众人孝敬她,请她做了庄家,让她无论输赢都能挣些银子。她眼睛毒辣,瞧出了绳上两人的想头,便冷笑一声,把喝了一半的茶水泼在了地上,道:
    “哟,在这儿演什么患难夫妻呢?有本事叫陛下看见,看你们还活不活得成!贱王八、老母狗,都给奶奶听好了!现在谁走得快谁就挨那烙铁,是烙屁眼还是烙烂屄,就看你们自个儿了!”
    果然话音既落,那菊氏和左谦都挣了命地向前走去,所行之处无不被鲜血浸染。旁边的众人得了趣,又想出了些新的招儿来,竟在那麻绳上放了些绿刺蛾的幼虫,把那毒刺和毛刺混在一起,直扎得菊氏嚎啕起来。更有几条幼虫沿着肉穴爬了进去,让那本就糜烂的肉穴更加痛痒难当。
    菊氏因着绿刺蛾,又到底没有左谦壮实,终是败下了阵来。左谦眼前的布条被解了下来,他倒在了地上,放下心来,望向了阿桃。阿桃的下体已看不出形状,只是不断地滴答着血水,而阿桃呆坐在绳上,仿佛失了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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