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那一双玉手掀开了锦帝寝衣的下摆,自阿桃有孕以来,锦帝怜惜其体弱,不曾让她真正的侍寝过,只将其揽于怀中靠于软枕之上,命她用手侍奉出来。阿桃袒露出一对玉乳,那有了些许圆润的小腹也显现于锦帝眼前,锦帝忍不住轻轻地抚上一抚小腹,又将手覆上那对乳儿,细细地把玩起来。
只是苦了托着龙根避无可避的阿桃,那本来沉睡着的物事经她碰触竟是立时胀大了几分,放在手心沉甸甸、炽热热的,她按着陛下的吩咐握着柱身轻轻摩擦了几下,锦帝发出了微喘之声,这倒是吓住了阿桃,登时松手不敢再动了。
“阿姊快些,莫要停住。”
阿桃抬起头,看向上方的陛下,这般撒娇的语气是她旧日里经常听见的,倒是让她回想起昔年二人感情甚笃的时候。陛下也正看向她,眼中满是难耐的情欲,见她这般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顿生怜爱之感,便低下头来贴在她的脸侧,微微侧脸浅吻着她。
陛下的唇有些烫,贴在阿桃泛着凉意的肌肤上,沿着那脸庞与颈部的线条一路吻下去,未在双乳之处多做停留,只向着小腹之下吮吸着,最后流连于花蒂之间,轻轻在那处吮吸轻啮。那龙根早已从阿桃手中滑落,陛下甚少在床笫之间这般留意侍寝之人,阿桃不敢有甚小动作,身子猛地紧绷起来等待陛下的临幸。
这一月以来,陛下虽日日陪伴在她身边,却不曾有鱼水之欢,孕期内欲望却偏偏较平时多上许多,夜里陛下命她用手握出时她不能说是没有渴望的,只是妃妾本就是以服侍夫主为上,她又向来是个脸皮薄的,自然不好开口向陛下索要,就着花唇处湿漉漉的一片胡乱睡去。今日花径内又蓄满了春水,她心内正忐忑着,便听得陛下一声轻笑,她瞬间脸涨得通红,眼内泛出了一层水雾:
“陛、陛下。”
“阿姊这里倒是比上面的小嘴老实了许多,”锦帝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那花蒂之处,立时得见那两股已是颤颤的,阿桃发出了一声如猫儿般的娇声,随即感受到下身一阵热流涌了出来,锦帝在下面用舌尖轻轻扫过,啜了几口蜜水才又笑道,“水儿也甜。”
那阿桃正因当着君主之面流出这等不雅之物而羞愧不已,听着锦帝这话更是被耻意席卷而无地自容。锦帝正想抬首与她再调笑两句,却见阿桃已将面目用双手遮挡,恐她多想动了胎气,便从下身移开,吻回那胭脂色的嘴唇。
“阿姊也尝尝。”
阿桃听闻此言,知晓那口中的酸涩之感是何物,耻意更是汹涌而出,连双耳俱是通红之色,急急地扭过脸去,却被锦帝掐住了下巴,直直地看进眼里:
“朕尚未弃嫌阿桃的水儿,阿桃这是不想与朕亲热么?”
那语气便是霎时冷了几分。阿桃怯怯地望着陛下微凉的眼眸,她最怕陛下的冷言冷语,眼见着陛下又要为着这些她不得其解的事情动怒,她连忙握住那扣在下巴上的手,引向自己的双乳之间,又笨拙地环住陛下的脖颈,主动地将自己的嘴唇献上前去。
为着阿桃这般不明白自己妃妾身份的意识,锦帝已是罚了数回的了。近些日子在司寝监嬷嬷的调教之下,阿桃邀宠的次数虽是不少,亲吻一事却是从来不曾的。故而锦帝在讶异之时心内一阵欣喜,那方才的怨气消散了许多,用那舌尖轻轻勾连着阿桃的小舌,直到尝尽对方口中的甜意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将二人之间连出一线透明的水色。
“陛、陛下。”
在那缠绵的深吻之时,锦帝便将二指伸入那水意涟涟的花径内,阿桃那处甚是软滑,那二指很快地将内部拓展开来,待容纳二指有余之时,锦帝又探入第三指。那鼓胀之感倒是为前庭止了些痒意,阿桃虽被这样不堪的姿势羞地不敢睁眼,但身子的舒缓却是显而易见的,她又不是会遮掩内心变化的,便被锦帝瞧出那享受之态,随后第四指又沿着鼓胀的边缘试图插进去,直将那阿桃刺激地低泣了一声,小声求着陛下莫要再入内。
“陛下,会撑、撑坏的……”
“阿姊这里最是能吃的了,”阿桃这些时日的焦灼是被锦帝看进眼里的,因着不能以龙根直接宠幸阿桃,便命着司寝监献上一些其他的法子,好为阿桃纾解那不能安寝之苦,“再吃一根,如何?”
阿桃心内害怕,却不敢逆了陛下兴头之上的旨意,乖乖地点了点头,但又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栗着,看得锦帝心内一软,轻轻啄着阿桃的唇瓣,又用三指很是开拓了一番,待那扩张得当,才将第四根手指插入,又吮吻向她闭上的眼睑,将那刺激出的泪水一一舔去。待阿桃身子平复下来,这才将探入体内的四指聚拢,轻轻地来回抽送起来。那花径壁内的凸起被指尖不住刮蹭着,与平日内龙根宠幸有一番不同的滋味。锦帝先是见阿桃轻哼了一声,随后那指尖就被浇了一注滚烫的春水,将本就湿滑黏腻的前庭滋润的更具弹性。趁着怀中之人沉溺于指尖之幸时,锦帝便试探着将伸入体内的四指微微张开,那指尖直接抵于敏感内壁的之上,登时让阿桃呻吟出声。锦帝感到身下紧致一缩,阿桃身形剧烈抖动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将那把持不住的尿液淋漓在了锦帝衣袖之上。
这边被淋了一袖的锦帝还未及言,那失了禁的阿桃却立时睁开眼睛,原本晕满羞意的脸上露出惨白的惊惶之色。锦帝并不知晓此前因他的故意冷落,而让司寝监借着筏子很是折磨了阿桃,心内只道是如今阿桃过于驯服、实在胆怯过头,将其在怀中轻拍背部不断抚慰,又传唤宫人洁净了双手、除去寝衣,与阿桃裸裎相对。只是手再探入阿桃体内时,却是热意已退,有些干涩的了。
那宫正司新来的嬷嬷虽在九重纱幔之外,因着她侍候地颇为仔细,也是知晓寝殿深处的情形的。此时揣摩着菊氏不会讨巧献媚于帝王,便借着侍奉汤药的由头将那孕妇保养的药油也献上,又向锦帝道明了这药油于滋润下身的好处。锦帝接过药油后便命这位嬷嬷退下,遂用满指的药油舒缓了阿桃体内的干涩,情意虽退却,欲念仍留存。锦帝百般逗弄之下,那花蕊之处又缠绵上几分水意,锦帝便将那余下的小指也探入那绵软的体内,阿桃心内自觉下身仿佛被那侵入的龙拳撕裂,却因着方才的失禁逆鳞之举不敢再扫陛下的兴致,只得抓住身下的锦缎被褥,暗自忍耐。
“阿姊这里被朕肏的很松呢,”锦帝见那前庭抽搐阵阵,又见阿桃脸上溢满紧张之色,龙拳于体内并未动作,而是玩笑着吻了吻阿桃的耳垂,含着轻轻咬了一口,阿桃于此处很是敏感,花径猛一收缩,带来了新的一涌春潮,“朕肏的很小心,阿姊莫怕。”
锦帝言毕,又低头在那花蕊之上细细舔弄,龙口与龙拳的双重乐趣直将阿桃刺激地闭合双目、轻泣不已。锦帝揣摩着她渐有入港之意,这才将那置于前庭之中的龙拳轻柔地来回抽送起来。那龙拳比之龙根自是谨慎懂得拿捏的,却也比龙根更为粗硕,加之引上一截龙臂入内,更是直抵宫颈之处,阿桃被这龙拳顶地极深,很是瘙中其痒,连日积累的不好言明的念想被完全的纾解开来,将那龙拳淹没于体内潮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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