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帝这一声吩咐,却是苦了随侍在侧的嬷嬷们。主上虽面子上赏了这位散号小主,话里话外却透露出不情愿的意思来。陛下疼惜菊氏到何程度她们自然也是清楚的,否则一贯重刑罚的司寝监也不会以威慑为主,而将用刑与否、程度轻重交由陛下亲断。如今忽而让这位菊氏口侍后穴,明显是陛下不知被何触怒了。舔菊一事本是极大的羞辱,若是由着陛下将这股子火气发泄于菊氏身上,倘若折腾出好歹,陛下回过神后必是要迁怒于服侍之人的。她们还都记得,春狩前被杖毙的嬷嬷,正是当初献上了刺蛾、颇得陛下圣心的那位。
眼见着床榻上的阿桃正将脸凑近臀缝之间,刚要用那丁香小舌去服侍腌臜之地时,终于有位嬷嬷先一步膝行上前道:
“菊氏且慢。”
这边锦帝因这句“且慢”缓了一拍。他也意识到刚才之举有些迁怒了,可阿桃素来不是媚声服软的,他身为帝王,一言既出便如口谕,如何能够更改。此时被嬷嬷打断,他心内倒是想就着递过来的台阶下了的,便将阿桃向自己一侧引了引,手指覆上微翘的泛白的粉唇,慢慢摩挲着。
“陛下恕罪,唇舌牙齿过于单调,又如何伺候的好主子,”那嬷嬷躬身回话,又让小宫女取来一只匣子,轻轻推开后取出一截皮套,约舌头大小,只是一面上密密麻麻地竖着小刺,每一根小刺的顶端都精细的带着倒钩,“奴婢恐陛下不能尽兴,这才献上‘猫舌’一物,让菊氏戴上,才好伺候的小主春水潺潺。”
这便是可以套在舌头上的物件了,锦帝心道这些嬷嬷也是会揣摩他的心思的。那后庭再如何浣洗也是大解之处,他刚才想要惩治的是这位散号,只是顺便捎上三心二意、擅自向他人献媚的阿桃罢了。嬷嬷将那猫舌取了过来,命阿桃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将那皮套推了上去,因着上面一层细细的倒刺,阿桃并不能将嘴巴合上,那涎水便滴了下来,宛如美食前的馋猫儿一般。
那嬷嬷又奉上了一弯猫尾,将那浸了药水、特殊风干的猫尾直接地插入了阿桃的后穴,那本来细软的绒毛如细针一般扎的肠内刺痒难耐。阿桃啜泣了一声,也不敢挣扎,原本惨白的双颊此刻因体内瘙痒泛上了一层红晕,发间又被装饰了两只猫耳,显出了难得的娇俏之态,直看得锦帝眼内有了几分暖意:
“相较于狗儿,原来这御猫儿更适合阿桃呢。”
那嬷嬷见陛下如此,便知赌对了心思,就传唤宫女从另一盒匣子内又取出了两只看似毛茸茸的猫爪,只是那每一根毛发均是尖刺般竖立着,甫一看过去便知道其中厉害。那宫女为菊氏戴上猫爪后便退至一边,嬷嬷随后便命菊氏举起双手至耳边,瞬时床上牝犬便宛如撒娇的猫儿一般。锦帝看着阿桃正难耐地小幅蹭着双腿,努力排遣体内那瘙痒之态,心里便更愉悦了一些:
“别辜负了嬷嬷的用心,去伺候主子罢。”
菊氏伏身叩首,伸舌向小主那后庭之处探去。那散号也是眼见着菊氏被如何装备的,心下对这猫舌恐惧不已,只是陛下就在一边赏玩,为着日后的恩宠她也不敢躲避,感受着那满是倒刺的“舌头”触上了后庭,还只是穴口处浅浅的一段,舌尖的小刺已经扎的褶皱处肿胀起来。⒭ομωêňωμ.χγ⒵(rouwenwu.xyz)
原来这“猫舌”舌尖是涂了一层特殊药汁的,随着那纤细的倒刺渗入被舔舐的肠内,直让人忍无可忍地痛痒起来,菊氏见那褶皱红肿,小主身形晃动颤抖不已,也晓得了自己舌上小物的古怪,心下不忍,便将舌头抽了出来。只是这番好意却未打动一旁观赏的陛下,手掌直接地压了过来,却让那舌头抵地更深了一些:
“继续。”
那小主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这些药汁向来不供后宫有名分的主子们所用,故而她也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她眼中倒是委屈出了一层雾气,片刻功夫便没有了方才对牝犬趾高气昂的神色,懦懦地哀求道:
“求陛下饶恕奴才……”
锦帝却未曾搭理她,又见阿桃那毛茸茸的猫爪,便牵引着一只搔向小主那光洁的阴部,亲自剥出了那敏感的核心之处,交至阿桃手中。霎时那小主身形大动,向上狠狠地弹了起来,锦帝见状便用脚压住了她的脖颈,又对着小心翼翼夹着那阴核不敢妄动的阿桃道:
“前庭也要一起服侍,阿桃莫要偷懒才好。”
阿桃轻轻颔首,转过身手上却未施力。她被这些细碎的功夫折磨过,自是知道宫中之物的阴毒。她只觉这位小主伺候陛下也算尽心,不知为何要遭受这般摆弄,舌上的动作也有意懈怠着,乍看起来深入内处,其实暗自蜷缩了一些在自己的口中,分担了小主的半份辛苦。
这些小动作虽是做的细致,却是不能欺瞒颇为精通此道的嬷嬷们的。那嬷嬷刚要上前指出,却被靠在软枕上看似无意的陛下一眼横了回去。原来锦帝也是知道阿桃故意减轻了这位散号应受之罪的,却不知为何没有拆穿,成全了她的心思。
待那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小主早已淫声喘喘,方才药效发作的凶猛,倒让她出了春水的同时也出了一身的汗,那汗水一蒸,再如何娇艳的美人也气味难闻起来。锦帝只蹙了蹙眉,道了句“此人恶臭(xiu)”,已用玉势开拓完整、鲜血淋漓的后庭也无心采撷,将那小主撵下床去。又命卸下猫舌的阿桃小意口侍了出来,那浓稠的龙精也赏了阿桃一脸,直看得那骤然被贬的散号眼内妒火中烧,更将伺候后庭、故意使坏的牝犬恨到了骨子里去。
那小主岁数还年轻,并不是个会遮掩的。锦帝瞧了眼那小主,见她脸上带着怨怼,知道阿桃方才为着此人的善意俱是白废了,虽厌恶着眼前的这位陪侍的小主,却也有着无人领阿桃这份人情的愉悦。他刚才特特地的出了龙精,此时将龙根置于阿桃的口中,不拘着她含或舔着。阿桃也不顾睫毛上黏住的白浊之物,偷偷在底下瞧了眼陛下,见陛下面色倒是平淡,刚刚散了一些心中忧虑,正想慢慢舔舐好让龙根休憩,服侍陛下早些入寝,却又听见陛下的吩咐:
“方才菊氏如何服侍你的,可学会了?”
那阿桃被锦帝提及,被唬了一跳,忙不迭地抬头望着锦帝。锦帝本是跟那小主说话的,察觉身下之人的动静,看向阿桃,正好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自打记事起便是主子,从未体会过下人小意服侍的胆颤心惊,然而此时看到阿桃如同被捕猎的幼鹿般可怜的眼神,那素来唯我独尊的气势也弱了几分,伸出手来轻抚着阿桃微颤的背部。
“想来卿卿这般才女,学起这等床笫之事应该不难。”
听见陛下此语,那散号小主心内却是极不平的。她在家中也是作为独女养大的,陛下方才让牝犬那样伺候她,莫不是要照模照样地让她这般服侍陛下一番?
她这边正心存芥蒂,陛下却偏偏落下了金口玉言,原来竟不是让她伺候天子,而是用唇舌服侍那牝犬的腌臜之地。莫说这牝犬如今是个贱籍,纵是以前在御前有些脸面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奴婢,是她这样高门女子瞧不上眼的玩物之流。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抬眼望向陛下,只见天子也高高地瞧着她,那无声的威压让她不敢不将脸部凑近,贴在了那早已春水如潮般的私处。
这边天子口谕不得违拗,那边在下面服侍龙根的阿桃心内却慌的了不得,还未及那唇舌贴在自己的后庭周围,就赶紧挪动至别处,吐出龙根跪伏在陛下身前,叩首求饶道:
“求陛下饶恕牝犬,小主她身份尊贵,万万行不得此事,还是让牝犬伺候小主罢。”
那散号心里恨着菊氏得了便宜还卖乖,倒是很会在陛下眼前博个良善。只是她也在旁边不动声色,既在陛下面前显示她安分守己谨遵圣谕,又不阻拦菊氏劝服陛下收回成命,很是顾全了自己的里子面子。
锦帝果然也未再强她所难。只是稳住了阿桃的身形,将其抱于怀中,两腿分开,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腿上。阿桃不敢挣扎,只得乖乖承受。他摸了摸阿桃的脸颊,将那脸上的浊液刮了一处送与阿桃嘴边,看着她吃了下去,才道:
“既是这样,不若朕也赏她‘牝犬’一号,这便是身份相当了,如何?”
虽是亲昵地在阿桃耳边说着,那眼神却愈发浓重,直越过阿桃的肩部,看向满面惊恐而不敢拿乔的散号。
“陛、陛下……”
未及散号求情,只见锦帝掐住了阿桃的腰,直直地挺入了前庭,那细碎的呻吟之声从被宠幸之人口中传了出来。阿桃在床笫之间是被教导过的,她面子薄,叫春之声未免压抑了一些。那散号也不是蠢笨的,自知不能再摆主子架势,便顾不得面子里子,一狠心便伸舌舔上了被撞击着摇摆的后庭周围的褶皱处。菊氏倒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竟被激地头一回敞亮地呻吟了出来,听得锦帝心头一欢,更是命那散号快快地伺候。
那散号小主为了取悦锦帝、保住宫中地位,既是做了这样自辱之事,也彻底地舍了那宫外的贵女身份。她原是在春宫图上看过的,也有几分无师自通的天赋,于是直将那褶皱一一平整,又按陛下的吩咐将丁香小舌深深埋入后庭之中。待她服侍的菊氏肠中也分泌出了淫液,愈发滑腻之后,陛下便从前庭抽出龙根,贴着她的舌头插入菊氏的后庭,那原本就严丝合缝的甬道因着舌头的多余存在,而将被折磨地更为敏感。锦帝只插了数抽,便看着眼前的阿桃眸色迷离,身子不断颤抖着依靠在他的胸前,下体一片濡湿的暖意。那散号却未及撤回,被那菊氏失禁的尿液浇了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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