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去世,让闻英难过了很多久,但她要活下去,光靠活在过去和悲痛中,是无法在现实中生存。
到上大学之前,她都只能作菟丝花,她认清了这一现实。在这个年代,骨气和尊严是在夯实的物质基础上,才可以谈的。
所以她低眉顺眼,察言观色,让自己在大院儿里寻找生存之路。
她无人可以靠,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曾学良。
曾学良对她很不错,丝毫不敷衍,简直是捧在手心儿上,像是对待自己亲生女儿一般,但万一呢,万一有一天他和谁看对了眼,结了婚,势必要有自己的孩子。
自己上了大学还好说,没上大学呢?
她又要无处可去,无家可归,无人可依,她又要像包袱一样被扫地出门。
她不想再终日战战兢兢,活在亲戚的算计里。
所以曾学良是她年幼时唯一的依靠。
她的养父就是她的一切。
她有时候会怨恨自己的父母,过早的离去,抛下自己,让她孑然一人应对这个世界,原先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为什么,怎么就不能永远持续下去。
让她过早的成熟,被迫长大,经历本不应在这个年纪经历的痛苦和磨砺。
若没有曾学良,她现在不知道跟哪儿卖笑呢。
曾学良,她的养父,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怎么就不能让她肖想?
学校里同学对她的告白,她不是没有心动,但他们太年轻太幼稚了,光靠谈情说爱她就能吃饱吗?
所以她压根儿不会考虑在上学期间谈恋爱。
人在选择有限的情况下,要考虑眼前的最优选择,现下她要考虑的首先是生存,其次才是锦上添花的男欢女爱。
小学那会她不太怎么同他过分亲近,仅仅是哭的泪眼汪汪,去到他房间和他说害怕,他便好心的让她躺到自己的床上,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不曾对她有任何僭越行为。
次日清晨她箍着他结实的胳膊醒来,含苞待放微微隆起的胸紧紧贴在他的胳膊上,他都会因为不自由住的晨勃而羞赧,轻轻抽出自己的胳膊,去洗手间呆好久。
后来跟家里,他鲜少裸露上半身和穿背心,后来只穿军装短袖,再后来干脆连连队的军装短裤都不在她眼前儿穿了。
因为有时候坐下,不经意间她就能看到他短裤管儿里黑洞洞的一团。
他会晨勃,也会不自由自主的硬了。
也会藏了小电影在什么位置,被她翻了出来,偷偷的看,她在好奇他的喜好。
看完在原封不动的藏回去。
她有看过他对着电脑自慰。
深更半夜,房间关着灯,他对着电脑上的色情画面,大手握住红赤赤的粗硕挺立的那一根,粗鲁的撸动,拽住,揉弄大如鸡蛋一样的龟头,边缘格外凸起圆润。
他将军T撩起,用嘴叼了咬住,也会用手抚摸自己的宽厚的胸口,两根手指粗鲁的揉弄早已凸立的乳尖儿,然后伴随手上速度的加剧,站起身,挺翘结实的屁股不自主的抖动,伴着他低沉的呻吟,嘶吼,精液射满屏幕,溢到手上。
那画面真是无比的色情,可是他做起来,就让人丝毫不觉得恶心厌恶。
初中时候的的男孩子爱开荤笑话,带生殖器的下流段子,让她无比抵触和恶心,心生反感。
她无比鄙夷,简直就是精虫入脑。
然而她不讨厌曾学良的生殖器,不觉得他下流,不觉得他性欲旺盛,反而觉得他自慰的画面赏心悦目,时不时回想起来,不由自主的回味。
其实那天她看他自慰的时候,她的下体湿透了,阴蒂和小阴唇不由自主的充血肿胀,让她无法站立。
回去的当晚,她夹着双腿,做了生平第一次的春梦,而梦中的男主角儿就是曾学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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