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两个丫头更是与尔蓝一起,把殷绮梅全身上下保养了个遍,涂了各种珍珠粉玉屑膏等等给物。最令殷绮梅无奈的是,她们竟然连殷绮梅的乳房都要特别按摩涂抹百花精油和有浓郁中药味的奶白脂膏,连私处也没放过的涂了东西。
最后潆泓、春露为殷绮梅换了一条薄缎白丝裙,同色双肩细带抱腹,外罩杏黄烟对襟儿罗短上裳。擦的八分干的墨发如瀑,不过用一根红缎发带半系半披。
被折腾的一通,殷绮梅侧躺在贵妃榻上,从冥思苦想到呆滞,再到昏昏欲睡。
这么一睡,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迷迷糊糊的,见春露在她身边做鞋呢,见她醒来一喜:“姨奶奶终于睡饱了?”
尔蓝进来报:“姨奶奶,何妈妈和小厨房的夏婆子来求见。”
“什么事啊?进来吧。”
那夏婆子在小厨房干活,胖乎乎的有两分傻气,百般的阿谀讨好:“姨奶奶万福,晚膳大爷在老太太那儿用了,特特吩咐奴婢们给您做几道可心可口儿的,不知姨奶奶爱些什么,忌口不忌口。”
这么一说,殷绮梅还真是饿了,隐隐嗅到香味儿。
“有劳,呃嗯……你给我素炒个萝卜丝、弄个莲花菜、再一道山菌、添碗饭就好。”殷绮梅突然想吃从前她娘程芸给她做的吃食了。
春露从袖口掏出一串钱,尔蓝接来转交给夏婆子。
夏婆子忙推拒,跪下诚惶道:“姨奶奶折煞老奴了,是大爷亲口吩咐的,我们不是来邀赏的,老奴这就去小厨房和她们准备。”
她退出去了,何妈妈才进来。
这时的何妈妈早不敢再对殷绮梅有不满,她完全知晓了大爷对殷绮梅的用心。
“姨奶奶,这副汤药大爷吩咐我每天都亲自伺候您服用,不仅仅是避子,还有调理身子滋补的功效。”何妈妈口里殷勤,行动却不见过分热络。
端庄上前,尔蓝打开盒,何妈妈取出里面的汤药,吹了吹。
殷绮梅接了,一口气喝光:“以前都是蜜儿妹子,今个儿倒是何妈妈。”
“大爷有旁的差事,那丫头淘气,谢姨奶奶赏识。”何妈妈没再说什么,恭敬的退出去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小厨房和大厨房同时送来了饭菜。
殷绮梅坐在罗汉榻一侧,看着小几被换成了大几。
素炒三色萝卜丝、白灼野香菌、山猪炒莲花菜、花胶鸡煲、金韭牛柳儿、金玉满堂、八宝鸭、辣烧海鱼脯、排骨丝瓜汤、一大海碗的绿稻粳米饭,一小碗胭脂米饭,几花样的象眼馒头丹花卷子炊饼。点心是银耳桂花羹、绿豆糕、菱粉糕并螃蟹馅儿、虾仁儿馅儿的小饺。另有佐餐的多样小酱菜。
殷绮梅默默的看一会儿,接过醉珊接来的筷子开始吃。
卫国公府大爷的小厨房是整个府里数一数二的好,其中里头有头脸的两个婆子一个是薛太后赏给薛容礼的,做的一手宫样好饭菜红案白案皆精通,另一个是从鲁国公府出来跟着潘氏做为陪嫁的四大名女厨,潘氏择了一个最善煲汤做药膳给了薛容礼。简单的素炒萝卜丝都是用胡萝卜、水萝卜、青萝卜、白萝卜三种颜色的萝卜拿鸡枞菇鲜汤吊出味儿,再用松子油炒的,一点子辣味都没有,能吃出萝卜本身浓郁的甘美细腻滋味儿。连摆盘都是造型极美的菊花。
殷绮梅吃着,想念着她娘的手艺,她娘厨艺很差,唯有这道菜做得好,没有那么复杂,就是用点荤油朝青萝卜丝儿,和这里根本无法比,但她还是想吃她娘做的。
奢艳美妾,呼奴唤婢,锦衣玉食,这些并非她喜欢的,令她心里分外煎熬痛苦。
接下来只有继续装扮下去,让大太太容不下她。
可继续这么演,薛容礼要是迷住咬住自己不放,大太太能违拗儿子吗?
潘氏到底是清湖郡主,出身王室贵胄,应该八九不离十。
可继续演下去,奴颜婢膝,以色侍人,还不知道演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殷绮梅一口口的吃着饭菜,泪水夺眶而出。
越哭越想起自己悲催,穿越前马上就要熬出头大学毕业了,结果母胎solo正经男朋友没谈过一次就死了,魂穿过来,老娘恋爱脑老爹是马夫累死累活了几年,好不容易家里宽裕了,虽然是盲婚哑嫁,好歹说了门好亲事等着去卢家做少奶奶享福了,结果古代爹死了,还被薛容礼威逼胁迫,霸占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她从来没做过坏事恶事,为什么这个下场?
一旁伺候的春露、紫鹊、醉珊都惊诧住了。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哭的这么伤心?
殷绮梅是无声无息的哭,眼泪滂沱掉进饭碗里。
春露也红了眼圈儿,上前给她擦泪,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小声劝:“姨奶奶算是熬出头来了,咱们往前看,大爷待您有心的。”
醉珊、紫鹊也过来柔声劝慰。
“姨奶奶,奴婢知道您心里不好受,毕竟是大太太那儿的人,为着孝道,大爷不好冷着,不过应个景儿罢了,姨奶奶快别哭了。”醉珊怜惜的抚着殷绮梅的背。
“我没吃醋,就是眼睛疼,流泪洗洗眼,你们不用担心。”殷绮梅听了一怔,鼻尖粉红,简直哭笑不得。
紫鹊眉眼飞扬,说着讨好儿话:“菀莺那小蹄子今儿跟何妈妈回院子,奴婢就瞧见了,还不及您一根头发丝儿好看呢,大爷不过一时新鲜。”
尔蓝和潆泓正在不远处清点大爷、大姑娘赏的礼物、院里有头脸丫鬟媳妇院外有头脸的管事和小幺们送的贺礼,太多了,需要登记造册。
见她们安慰,两个性子沉静的丫头主动去舀水来伺候殷绮梅洗面。
殷绮梅脸上又涂了一回药膏,几乎感觉不到疼了。
继续吃饭,吃的八分饱,又问几个丫鬟:“你们吃了吗?一起来吃吧?”
醉珊立即恭敬道:“姨奶奶爱惜,只是府里规矩严,姨奶奶身份今非昔比,奴婢们伺候妥您就去用饭。”
春露道:“大厨房已送来丫鬟们的例菜,姨奶奶不用记挂我们,姨奶奶喝一碗花胶鸡汤吧?”
殷绮梅见她们坚持,只好吩咐道:“春露,你叫婆子抬张几来搁在榻下,这菜你们捡自己喜欢的在这儿一起用了吧。”
紫鹊欣喜,自从伺候了殷绮梅,虽然心里多有不甘,但殷绮梅的确是待她们不错,吃穿用度都跟着沾光不少。把殷绮梅没动的八宝鸭、还剩下大半锅的花胶鸡等菜端下桌。
殷绮梅只留一碗银耳桂花羹,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眼波流转看着榻下坐在地毯厚垫子上围着吃饭的丫鬟们。
一个个小脸白里透红,吃的津津有味,青春愉快的气息扑面而来,倒让人心情好不少。
待五个人用完饭,收拾妥当,春露醉珊潆泓陪着殷绮梅说话逗趣儿,其他人各自去休息。
殷绮梅腰酸痛,醉珊潆泓就给她按摩。
最后早早洗漱歇下,殷绮梅只留了春露值夜,让其他人退下。
屋内灯盏半昏半明,帐子透纱进不去光,春露坐在脚踏上一针一线的给殷绮梅做鞋子。
殷绮梅悄悄的用钥匙打开床里面儿宝阁柜,打开门,取出匣子。
银光灿灿一片,满满一匣子的白银另有几张百两银票,殷绮梅取出所有的银票。
“春露!”
“姨奶奶,还没睡呀?”春露爬上床凑来。
主仆二人小声说话。
“你明儿悄悄随身藏好银票,不要让人发现了,你跟着我回娘家的时候,等没有人在,再悄悄给我,我家里情况艰难,老母病弱,弟弟年幼,我想给她们些花销。”
“嗳!奴婢记住了,一定办妥。”春露立刻重重点头,接了银票塞进袖口里。
春露一心一意为着殷绮梅,把她当做自己的姐姐,又挽住殷绮梅的手:“只是姨奶奶这些钱不过三百两,姨奶奶的娘亲病重,需要吃人参,哪里够呀,不如奴婢去开了首饰箱子,偷偷的拿两样大爷赏的首饰,挑那种不起眼儿的,姨奶奶给娘家人,叫他们悄悄远远的当了,千把两银子不就有了吗?”
殷绮梅苦笑:“哪儿那么容易啊?你没瞧见醉珊和潆泓清点了首饰匣子吗?缺一样,她们都会发现,她们就是盯着我的,银钱不一样,周济娘家的女人很多,哪怕大爷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春露轻叹点头,十一岁的小姑娘跟个小大人似的。
殷绮梅笑着捏捏她的脸:“你也别做针线了,上来同我一起睡。”
春露脸红慌张:“不行不行,姨奶奶不知道,红月姐姐还有何妈妈都把我和几个粗使丫头都叫了出去训话,以后不能乱了规矩,红月姐姐还说老太太要派个教引嬷嬷来呢。”
殷绮梅一时头疼,随她去了,睡前喝了安神补身汤,困意席卷,渐渐合眼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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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绮梅睡的早,春露每隔一个时辰就给殷绮梅的脸上药,二更刚刚到,就见殷绮梅睡梦中呓语,眉头紧皱,还哭了,身上都是热汗。
春露心疼,悄悄的叫婆子端两个冰盆子进来。醉珊进屋里来小声:“妹子,你去睡吧,咱们两个轮班值夜。”
“我再等一会儿,姨奶奶像是做噩梦了。”春露撩开帐幔,给殷绮梅扇风。
醉珊便和她一起坐在脚踏上。
突然听见正房传来一阵阵唱小曲儿的声音。
醉珊和春露面面相觑,竖着耳朵听起来。
听见依稀是薛容礼的调笑风流的声音:“小浪蹄子还会床上舞呢?哪个教你的?”
“奴婢特意为大爷学的~大爷看奴家~啊~”菀莺那嗲气的娃娃音销魂异常。
寝室里。
紫珠雨瀑帘后,大宝榻上,菀莺儿一丝不挂的白嫩娇小身子涂满了色气腻腻的花油,头发盘着堕马髻儿满头珠翠簪着荧光粉气的绢花儿,鬓角垂下两缕藤蔓勾绕,小脸儿红彤彤的,媚眼儿水润,跨坐在薛容礼小腹上,扭腰摆臀,捧心舞肩。
胸前又大又肥的木瓜奶朝两侧外翘,褐红色乳头大,奶肉摇晃,格外淫荡浪气。
薛容礼躺在榻上,捏了一把菀莺儿的肥臀:“自己坐上来——”
“大爷好坏~奴婢是黄花儿闺女~”菀莺儿羞答答的婉转娇声,然而下一刻就撅起屁股,蹲着,弯腰含住男人粗长的紫红肉棒口,吞吐口交的腮帮都酸疼了薛容礼才硬了,于是她妖媚的慢慢将阴户对准龟头儿坐……
然而薛容礼等不及了,往上一挺。
“噗呲——”硕大的龟头儿当即插进了阴穴儿,撑开暗红鲍鱼阴唇儿,翻身压住菀莺儿,狠捏着绵软的巨乳,精壮的翘臀后腰往里硬生生顶捅到底儿。
“啊啊啊……”菀莺儿尖声哭叫,手脚并用缠住薛容礼。
“扑哧扑哧……”雪白的腿间被干的粘稠,入口阴户被粗长狰狞的男根撞的直振,带进了空气,发出咂吸放屁般的淫糜动静。
一丝鲜红的血随着污浊男精流淌。
菀莺儿也是个妙人,第一次破身就彻底倾倒在薛容礼胯下,除了刚进入时候的疼,后面就是无比的快活,再一想将来的荣华富贵,身上肏弄自己的异样高贵英俊男人,真个飘飘欲仙,只想永远缠着男人,当母狗当贱货当什么都好!
薛容礼粗嘎低喘,想肏死这个贱货,满嘴污言秽语:“黄花闺女?爷看你像只小母狗儿!贱货!操你娘的!”
“哼哈……小母狗要爷肏!哼哈~啊啊~爷好大好厉害嘤嘤嘤~重重的肏奴~啊啊啊~小母狗要被大爷肏死了啊啊!”菀莺自己捏揉着巨乳,被干的花容色气,比妓院里的娼妓还饥渴发骚,嗲气浪喊,两腿踢蹬。
她故意大叫,就是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听,薛容礼是多么疼她,也让西侧室的水儿瞧瞧她的本事。
接着又像狗一样的蹲趴着,被薛容礼从后面插干进来,肥乳摇晃,叫声更大了。
接着薛容礼又抱着她的头,男根插她的嘴,经过特殊调教的菀莺给他口交好几次深喉,被插的唔唔流淌口水眼泪,吞咽腥重浓厚的精液。
不管薛容礼弄出什么花样儿,菀莺儿都能异样饥渴热情回应顺从,没一个‘不’字儿。
薛容礼本觉得菀莺品貌不算佳,也就中上,如今算是明白大太太的用意了,他亲娘是给他寻来了一个荤素不忌能随他揉搓卑贱媚顺的处女骚货,这小骚货浑身酥肉,体力还不错,叫的也带劲儿。
在府里倒也有点儿小新鲜,留着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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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菀莺儿嗲喊叫疼声、男人污言声、肉体碰撞水声……一直到四更。
春露气的眼圈发红,咬着腮帮子,都想去捂殷绮梅耳朵,生怕殷绮梅听见难受。
殷绮梅梦中倒是能听见一二,中途醒来一回,知道薛容礼那畜生有了新欢,她反而睡的更踏实了。
醉珊倒是在内宅外宅司空见惯了这一出,只是这么大的动静,还有菀莺儿那夸张的娃娃音,不免也讶异好笑,见春露这丫头忠心,也有些感慨,小声安慰她:“大爷不过觉得新鲜而已,那小贱人叫的声音也忒大了些,怕是故意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妹子不用理会她,你看姨奶奶都没醒。”
春露眼睛湿湿的,瞧着沉睡的殷绮梅。
她总算明白,殷绮梅为何私下里独处总是闷闷不乐。
她主子这样好的品貌,本应该做正房的,在这里简直玷污了她。
四更过半,正屋寝室里终于消停了。
春露被撵回去睡了,只留下醉珊。
醉珊原本坐在脚踏上打瞌睡呢,突然听见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瞧见穿着墨丝绸中衣中裤的头发披散着的高大男子进了屋。
薛容礼像是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珠,敞着怀露出精壮强悍的胸腹肌肉,宽肩修镜,白玉般的脸庞俊美泛着水汽熏蒸后的薄红,鹰眼里是房事后的饕足。
醉珊心一跳,心说自家大爷刚刚受用了菀莺儿,竟然还这么惦记姨奶奶?真是头一次,立刻站起来,放轻脚步迎上去。
“大爷……”
“嘘——”薛容礼近前低头俯视床榻上睡着的绝代佳人,月光下,半点脂粉未施的殷绮梅睡的像仙女儿似的,嘴唇儿红艳艳的,两腮娇弱不胜泛着水粉,眼尾眼周也是淡淡的花瓣色,长长的睫毛儿随着呼吸微颤。
薛容礼坐在床沿儿命醉珊给自己绞干头发。
醉珊拿着大毛巾给他擦。
只听他噙着笑问:“吃饭的时候,小妮子喝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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