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菀让将几个小家伙抱进来,又让奶娘上前亲自喂,果然发现几个家伙挑剔的很,奶娘上前喂奶,果然不喝。
三个小家伙,也不能都喝她的奶水吧。
柳菀让将几个孩子抱给她,亲自在每个熊孩子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最后又自己喂了下奶水,发现孩子喝她奶水,只老大一开始哇哇哭不配合,她又拍了几巴掌,训道:“不喝不喝,你们想怎么办?母妃可没有这么多奶?”
也许见柳菀太凶了,这几个熊孩子每人被拍了几巴掌。后面再让奶娘上前喂奶时,几个熊孩子抽抽噎噎地哭的很凶,最后还是哇哇地哭着开始凑合喝奶了。
秋菊在边上笑:“是主子有办法。”
柳菀说:“下次不喝又抱过来,让我继续抽。”
她这话一说,几个还在喝奶的熊孩子,居然齐刷刷地停下,后又听她说完‘再不吃,就抱过来我继续打。打一顿,就开始喝奶了。’后,神奇的喝奶喝得快了些。
秋菊见龙凤胎小主子们都喝奶了,高兴得手舞足蹈,小心给小主子包被子,闻言笑道:“主子,除了您,谁敢揍他们呀。”
柳菀说道:“小孩子是这样的,惯的,你们不敢揍,平时就更不能惯着。”
丫头们边小心给小主子们准备喝的热水,又是装热水又是装羊奶,还有几个在给小主子们准备玩耍的玩具,闻言嗯嗯地点着头,嘴里说着‘主子说的都对’,心底怕是一点都不赞同她。
毕竟皇宫小主子,多金贵啊,别说像她这么打,那是骂一句都怕骂重了。
柳菀深知跟她们说不清楚,喝了几口热水后,看着被裹得厚厚实实的自己,眼睛一抽,这怕是用几层被子捂住的吧。
她很想洗澡,洗头,哪怕是擦一下身子都行,偏偏她醒来就被看得很严格,说什么月子要好好坐,不然很容易得月子病。
丫头们对于她这个立了大功劳的主子,有多推崇,就看她这房间里,忽然变多了好多花和绿植就清楚。
她在边上自己理着长得快到腰部发丝,偶尔看一下哼哼卿卿的熊孩子,百无聊赖想着生产前那天晚上的事情,前后因果一想,总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嬷嬷这时候,端了所谓的产妇月子餐进来,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两大桌子,红的黄的绿的白的黑的,所谓五色俱全,不差丝毫。
肉包含鸡鸭鱼猪蹄炖烂的牛筋也有不少,不过大体是以喝的汤居多。柳菀尝了两筷子,实在没什么盐,寡淡无味,她没喝几口,就没什么胃口了。
丫头们哄着柳菀又喝了些汤,说道:“主子,还是要注意保暖,吃的也要均衡,毕竟是在月子中。”
“知道。 ”她说这话,最后倒是把燕窝端起来喝,剩下的汤也喝了些,心底强迫自己慢慢地习惯这种生活。
她喝到一半问:“我当时去坤宁宫司感觉不好,所以才倒回去的慈宁宫,后面模模糊糊听说乌雅贵人难产,是怎么回事?”
秋菊几人见奶娘们喂奶后,将几个小包子抱来让柳菀看看。
柳菀一一抱过后,发现小家伙们累了要睡觉,就让奶嬷嬷们将小阿哥小公主抱去偏殿休息。
秋菊几人一直等奶娘下去后,这才十分小心翼翼地乘了两碗汤,拿银勺递给柳菀,边哄边说:“主子,幸亏主子反应快,当时我们没去。奴婢后面听说了,乌雅贵人就是去到坤宁宫,在坤宁宫门前摔到的。”
秋梅也补充说道:“听说是坤宁宫地上非常滑,几个抬玉撵的太监们摔了出去,乌雅贵人当场摔下来就流了好多血,这才难产的。”
柳菀用银勺拨弄几下燕窝,闻言诧异地问:“不是每个宫道都要撒盐,怎么会滑?还摔到难产了?”
她惊出一身冷汗,若是她当时没有避开的话,那从这么高摔下去,那她怕是当场就晕死过去了?她怕是有空间都躲不过?柳菀心脏狂跳起来,砰砰砰的,整个脸色都被一层白色染色,吓得丫头们都禁声了。
秋梅将腊梅移过来,红色的腊梅放在柳菀跟前点缀屋里的景色,又用剪刀剪了两枝单独插在白底扁口瓶里。
她这才回头对柳菀说道:“对,难产了,生的小阿哥听说出生就没气息,死胎在宫里是大忌讳,由太皇太后出面压下去,只说生了过后才殇的。就是生的五公主,身体也不太好,听说发育的不好,就是个子都小小的,还不足三斤,这怕是很难养活。”
这话太沉重了,柳菀银勺子都落下去了,她呆了一呆,反问道:“你是说,小阿哥殇了?”
那她抱的大腿呢?
小雍正帝呢?
不对劲啊!
柳菀实在太过震惊了,瞪大眼睛,连动都没动一下。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啊,这未来皇帝跑哪里去了?莫非是说,被她蝴蝶给蝴蝶走了?
现在还不是小四爷出生的时候?应该是乌雅氏后面的几胎生的?
这也太奇怪了。
剩下的,就是对乌雅氏的遭遇同情和可惜了,同气相求,乌雅氏一个后妃没保护住孩子,剩下的人更难保护住孩子了。
后宫生存,实在太难了。
她虽然不怕,不过也很唏嘘,还道:“乌雅氏应当是大受打击了,我们不要落井下石,秋梅你稳重一些,去宝库里寻些好一点补身子燕窝,人参送过去,让她不要悲伤太过,养好身子,想要孩子后面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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