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点了根烟。
    “他那双眼睛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不过应该不是同一人才对……那么近的距离劈开子弹，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到，迟早我会把这只老鼠揪出来。”
    ……
    “下面播报下一则新闻，昨天下午5点左右，在东京都新米花饭店发现一名男性尸体……死者是著名CG设计师板仓卓，享年45岁……”
    城户侦探事务所，电视新闻上一早就报道出了宝石强盗案被逮捕的新闻，板仓遇害的新闻也一并见报。
    不过高成没有精力去考虑黑衣组织那边的反应，连一起委托都推了，留在事务所照顾感冒的小哀。
    “都说了用不着担心，怎么会把自己弄着凉的？”
    高成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哀有些后悔，应该不告诉小哀的，可是他实在不想在这种事情上隐瞒。
    “算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我不想吃泡面。”小哀额头盖着毛巾没什么气力，虚弱地看着高成去厨房。
    “我又不是只会泡面……食材在冰箱里对吧？”
    高成用掉系统光幕中的料理卡，信心满满地穿上围裙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好吧，我还是去外面买好了，小哀，你想吃什么？”
    小哀塌了塌眼皮：“我想吃三明治，花生酱和蓝莓果酱的……”
    “都生病了，我看看外面有没有热汤卖……”
    高成正要脱下围裙，玄关门忽然被打开，园子和小兰一起走了进来。
    “现在外面哪有什么热汤卖？而且外面卖得也不见得好，”园子提着一袋食材嘻嘻笑道，“这种事就交给我和小兰吧。”
    高成愣了愣：“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园子到厨房洗菜道：“柯南那小鬼说小哀生病了，我和小兰想着没人照顾她啊，难道靠你？连料理都不会……”
    “什么叫连料理都不会？”高成狐疑道，“小兰倒还好，你难道会做饭吗？”
    “你这是什么眼神？”园子恶狠狠叉腰道，“我和小兰都上过料理课，不要小看我好不好？！”
    小兰轻笑着走进卧室看望小哀：“小哀感觉怎么样？你一个人照顾城户学长的确是辛苦了点……”
    “我……”
    高成看着开始到厨房忙活的园子还有照顾小哀的小兰，眼看着没什么插手余地，悻悻地下楼出门买三明治。
    柯南那家伙真是大嘴巴，只是提了一句小哀生病，连园子和小兰都知道了……
    不过外面有卖小哀说得三明治吗？家里好像还有花生酱，去买瓶蓝莓果酱好了。
    “阿嚏！”才走到楼下，高成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感觉身上一阵凉意。
    下雪其实还好，雪融化的时候才是真的冷……
    看着满街化开的雪水，高成紧了紧衣领，忽然若有所觉地看向街道对面。
    正好是上班高峰，街上来往行人密集，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不过他刚才似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FBI那个赤井秀一……
    “连我这边都监视起来了吗？”
    高成目光微紧，昨天的事情似乎有引起FBI注意，难道是对方看到了他？
    傍晚，小哀身体好了点，烧也退了下去，只是还有些咳嗽，高成送走园子和小兰后，拉上窗帘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检查。
    没有遭到调查的痕迹，没有安装窃听器……板仓留下的软件光盘也还在，只是依旧需要密码才能打开，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内容。
    高成摇摇头再次打开板仓的日记资料，视线落在最后一段带着英文的隐藏文字上。
    是板仓和组织成员电话联络时，以为强势女人留下的话语……
    “我们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
    “因为我们要违逆时间的洪流，让死者重新复苏……”
    小哀踏着拖鞋走到高成身后：“你很在意这句话吗？”
    “当然啊，”高成揉着眉头道，“不知道板仓到底在给他们开发什么软件，也不知道那些到底有什么目的……小哀，你在组织研究的药物，该不会也是这什么让死者复苏吧？”
    “怎么可能有那种药物？”小哀半睁着眼睛，“我研发的是另一种东西，大概也只有女孩子更能明白它的价值……”
    “你说得该不会是不老药吧？”
    高成上下看了看小哀：“就算不老，变成小孩子也太难受了……”
    小哀踏着拖鞋离开：“我和工藤变小只是个偶然而已，对大多数人来说，APTX4869是毒药。”
    第0423章 女儿节娃娃（一）
    “哒哒。”
    贤桥地铁站，昏暗储物室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身形高大的赤井秀一径直走到一排寄物柜前，打着手电看向墙壁还有寄物柜上的古怪弹痕，顿了顿，从地上捡起半枚子弹。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有什么人会让琴酒那么难堪……我知道，在那之前先帮我搜集一个人的资料……就是城户侦探事务所的那个小女孩……”
    ……
    时间临近女儿节，东京街头又进入节日气氛，玩偶店前经常聚集着不少女孩，只有小哀还是老样子没有兴趣，请了几天假安心呆在家里养病。
    这天，高成才给小哀煮了一碗鸡蛋粥，步美一伙小学生全都跑了过来。
    “灰原同学，是不是城户哥哥欺负你了？”步美关心地搂住小哀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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