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餐用的还算风平浪静。
对于容静婉身上发生的事情,不知道穆长安之前如何跟父母解释的,总之穆母并没有多问。大概也是体谅她身体还未完全康复。
穆母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安慰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夸她是有福气的人,同时嘱咐她养好身体。
至于她这次来更深层次的目的,容静婉看不出来,也无意去妄加揣测。
晚餐之后,穆母提出要穆长安陪她去花园散步,一看就是有话要交代。两个人走后,客厅就只剩下容静婉和沈翟了。
这是俩人隔了这么久时间之后的第一次对话。
沈翟望着容静婉,目光宁静如一汪不起波澜的湖水。
当容静婉抬头与他对视的时候,那汪湖水才泛起了涟漪,他清澈的眼眸带着笑意,这笑容令人心旷神怡。
“你好吗?”他问她。
容静婉拨开头发给他看右边额角上的疤。
“这里一道疤,手臂上还有胸口,各有一个。如果撇开这些,应该还算好。”她还算客观的描述了自己的状况。
端详她头上的疤,她的短发,沈翟表情有些凝重。
“他对你好吗?”他又问。
这个问题,就没那么好回答了。
容静婉思索了一下,还是答道。
“挺好的。”ⓅòzⒽáīщū.īnfò(pozhaiwu.info)
“你的表情却不是这样说。”沈翟忽然道。
“告诉我身上有伤疤并给我展现,你表情轻松。提到穆长安,你却一点笑意都没有。而且吃饭的时候,你们之间视线没有任何交流。”他说出自己的看法。
容静婉愣了一下,随即撇了撇嘴。
“所以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语气并没有这句话本身表现出来态度那么恶劣,而是很柔和的。
沈翟并未被她的话所激恼,而是静静地望着她。
“我很想你。”
容静婉如被什么东西噎了一下。
这是第二个男人口中说出想她了。
她有那么惹人惦记?
那么她应该表现得受宠若惊,还是不为所动?
“谢谢你,沈翟。不过我想我们之间,还是不要这么肉麻比较好。你看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我是你外甥的妻子,就算我们夫妻感情不和睦,也不是你该关心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我们曾经或许有所交集,但是不应该再继续。抓住不放,只是给人徒增困扰而已。”
容静婉第一次如此认真的面对过去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她觉得,几乎又死了一回,自己似乎该有所改变。
沈翟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她说。
“你变了。你变得坚定了许多,这个变化应该是男人带给你的。”
容静婉笑了笑,并未否认他的话。
“不管对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想我怎么想,都与你无关。”
沈翟再次沉默。
容静婉觉得再次见面,改变的不只是自己,原本印象中那个外表纯净的少年,气质成熟了许多。
对于他,容静婉承认自己是有过极大好感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异性的强烈吸引,毕竟他那么符合她的口味喜好。
但是随着她的生活改变,遭遇波折,这些来自男人们的感情纠葛和过去的肉体关系对她来说,已经成为负担。
从白季,到沈翟的出现,容静婉知道过去那些一团乱麻的关系会再次缠上她,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能清理多少就是多少。
光是穆长安,已经够难对付了。
“我能帮你做什么?”
沈翟的话容静婉还没来得及回答,穆长安跟穆母就回来了。
事后,容静婉也想过,是否要找他求助。或许沈翟的确有能力帮助她,但是然后呢?
她又有些害怕知道结果。
就像她拿到电脑和手机,却迟迟没有打开网页去搜索那个人的名字。
在做足心理建设之后,她搜了,什么有用信息都没有,那个人如同并不存在一般,她说不清心情是失落还是难过。
穆长安什么时候走进卧室站在她背后的,她都没注意。
当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时,容静婉受到了惊吓,下意识地将电脑盖子合上。
“你……你怎么进来了?”
此时是夜深人静,平时他并不在这屋里过夜,而是睡在另外的房间。这样的安排,让她觉得轻松许多。
同床异梦。
“不希望我来吗?”
穆长安反问她。
容静婉垂下头,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却倾身下来,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公主抱走到床边,将她郑重其事地放下。
当穆长安将她放在床上,随后上了床,手臂撑在她身侧,准备整个人朝她覆盖下来时。容静婉侧过脸,看向床头的壁灯开关。
“把灯关了吧。”她说。
穆长安手掌握住她放在身侧的一只手,与她手指交缠,另一只手则伸向墙壁,关掉了灯的开关,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俩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容静婉闭着眼,感觉男人的手指探入她的睡衣,伸到背后啪嗒解开她胸衣的搭扣,然后那温热的手掌罩上她的绵软。
他的唇带着满满他的气息一起将她席卷。
“唔嗯……”
容静婉有些被动地被他亲吻,睡衣摆被撩起,她的肌肤暴露在夜晚有些凉意的空气中,却被男人温热的躯体所覆盖压住。
双腿曲起,被顶开,内裤被拽下。
黑暗中,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感觉到腿间敏感的花核被手指摩挲,如琴弦被反复拨弄,渐渐有了声响,然后双腿被抬起,搁在男人的腰上。
炙烫的硬挺顶在那已经湿润的花缝外侧,一点点挤入进去,她柔软的身体接纳着男人阳刚的入侵,在她的穴里律动起来。
容静婉始终闭着眼,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情欲被调动起来,可是思想却游荡在外。
任他的唇舌在她的肌肤上如何游移,侵食,他的肉棒在她穴里如何或激烈,或放慢节奏的驰骋,她都觉得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啊……”
身体绷到极致后的释放,被推到高潮后的涣散,容静婉闭着眼,内心只觉荒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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