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穆长安压在床上,容静婉眼中泛着泪花,那是刚才摔疼的。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穆长安,语气哀求道。
“你要是想要做自然有别的女人愿意,不要强迫我好吗?那个护士应该就在楼下,她比我年轻,身体也比我好。”
闻言,穆长安的脸色却愈发难看。
“你认为我对你只是为了泄欲?”
容静婉咬住下嘴唇。事实上,她就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要真这么回答,他极可能会被激怒,她的结果就更糟糕。
于是,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巴巴道。
“我身体还没好。你要是实在想要,找别人好不好?你那个秘书……唔……” 容静婉的话还没说完,穆长安似乎忍无可忍,一把捏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未出口的话。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把你那些试图说服我的理由和要送上我床的女人人选统统给我收回去!”
被他捏着嘴巴,容静婉呼吸都有些阻塞,鼻子用力出着气,她睁着眼睛,视线又瞬间被雾气阻挡。
穆长安的气息将她笼罩,她的手指攥紧,抠进掌心。
“记住,我是你的丈夫。”
他的薄唇再次烙印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肌肤上,那里本就敏感,他还用牙齿边吻边咬,带来细密的疼痛。
穆长安的手指将她的衣服扣子全部解开,露出被内衣包裹形状姣好的乳房,他的手掌揉上一只,用力地挤压搓揉。
容静婉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白色的蕾丝胸罩被彻底翻了上去,两团艳肉就这样露出来。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手掌中被捏出各种形状,嫣红的乳粒翘起,被两指捏住,拽了拽。
“嗯……”一丝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她的双腿不自觉弓起来。
穆长安的腰身挤入她的双腿之间,膝盖顶住她的腿缝中央磨蹭着。
他是如此熟稔地掌控着她的身体,清楚地知晓她的每一处敏感,要用怎样的技巧,怎样的节奏可以将她迅速领入情欲的沼泽中,逐渐沦陷。
她的衣服被他剥得一干二净,全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饶是已经到了这地步,对于容静婉来说,却依旧有着自己的坚持。
她别过脸,将视线投在房间某处角落里,任由男人的手指如何侵入她的身体里,去挑逗她的欲望,她也不愿意专心投入,给予反应。
穆长安并不在意她的态度,或许,他就算在意,也知道目前无力扭转她的态度。
他的念头只有一个,占有她,将她压在身下,肉体碾压,将自己的坚硬完全没入她柔软的身体里。
男人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很简单,与女人的相处,从肉体占有开始,到肉体占有结束。
将她的身体满满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刻上自己的记号,给这副娇躯只留下自己入侵的感受。
一滴眼泪从容静婉的眼眶中流出,顺着脸庞一直没入到发丝里,接着,更多的眼泪涌出来。
穆长安略微怔了一下,叹息了一声,手臂伸出,将她拥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头枕在他的肩上,他的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头。
他知道自己在逃避面对,俩个人之间的鸿沟和嫌隙,已经那么深那么深。
肩膀感觉到一股温热,穆长安手臂更用力拥紧怀中娇小的女人。
就算她现在不愿接受他又怎样,她也还是回到他怀里了不是。
穆长安将她抱着往上提了提,长指探入,揉搓着她的花珠,感觉到紧贴在他身上的她呼吸频率的变化,指尖有了湿润的水泽。
他勾起唇,将腿间昂首挺立的肉棒抵住她腿间的花穴,缓缓地侵入那方柔软潮湿的桃花源。
然后,他感觉到耳畔有一阵潮湿的热气拂过,带着女人特有的芬芳,他听到她娇意绵软的声音响起。
“我想见纪瓷。”
那让人浑身酥麻的娇音如是说。
穆长安浅浅的笑意在脸上僵住,渐渐如被一层层寒霜笼罩,连眼眸中都射出锋锐的冰锥。
“啊嗯……”
容静婉呼出声来,是骤然挺进的粗壮将她撑开,胀满的难受。
“疼……”她哼出声来。
穆长安整根插入后停止了动作,拥着她坐在他腿上,将她的双腿完全别在他腰后环住,温暖干燥的手掌抚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摩挲。
两人这样严丝合缝的交融,几近可能的大面积肌肤相亲,拥抱,他找到了一点踏实的感觉。窄腰开始起伏动作起来,将自己那根肉棒在她的紧致小穴里耸动。
“你爱我吗?”
她问他。
穆长安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过头,重重地吻住她,叩开她的齿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容静婉被迫接受他的侵入,那般被动,重伤之后久未运动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欢愉,嘴巴又被他堵住,她呼吸有些困难,胸腔起伏。
“呜呜……”
她像是被一张巨大的网罩住,在里面翻来覆去,却又被逼着推向情潮的深渊。
穆长安将她压在床上,双手压着她想要反抗的手腕,在短暂的离开之后,又将那沾满她的水液的肉棒狠狠捣入她的穴里。
一下一下,插得又深又重,容静婉承受不住,破碎的呻吟随着节奏一下下呼出来。
虽然只做了一次,但是时间却持续了很长。
或许时间的漫长是容静婉的错觉,她真的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了。
他密集又激烈的索取,她根本承受不了。
记忆中,穆长安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不会如此粗暴又强势。
不过,她好像并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许说原本以为了解也会被现实打脸。
何必呢,既然送出去了,做什么还要回来。就当我死了不好吗?
容静婉这段日子心里攒着这些话,却还是选择不说,因为疲惫,而沉沉的睡了过去。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身旁有道目光在盯着她。
等她睁开眼醒来时,发现穆长安不在。
她松了口气,见外面天色大亮,稍稍迟疑了下。
她竟然一觉睡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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