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瞿刚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就迫不及待地进到容静婉的病房里。
这些天,只要一想到病房里那个娇弱的女人,他的一颗心滚烫。
她红润的小嘴,柔软的身体,丝滑的肌肤,湿热的蜜穴,俩人之间身体的契合,一切都是那么美妙,他浑身发紧,恨不得将这女人吃进肚子里,再也不吐出来。
让她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此时是黄昏,晚霞映红了整片天空,容静婉正躺在病床上看电视,之前穆长安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他明天要回来。
容静婉对他并没有隐瞒自己生病住院的事情,不过原因是说在山庄的时候着凉了,身体底子差,趁此机会住院好好调理一下。
两个人不冷不热地聊了几句,说完该说的事,气氛就有些冷了,容静婉不知道该说什么,怕说多说错,而穆长安那边似乎有人找他,容静婉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然后他便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就把电话挂了。
容静婉觉得,俩人这样的夫妻,跟她婚前想象的真的不太一样。
穆长安结婚前的温柔体贴,在容父容母面前的保证,让她错觉这是个可靠的男人。可是现实似乎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不过这样也好,彼此感情不深,那么不管有怎样的背叛,她于他,还是他于她,都不会太过伤心吧。
韩瞿推门进来时,就觉得容静婉的情绪不对。
她的心不在焉,她对他来到的不在意,都那般明显。
她的心,一点都不在他身上啊。
意识到这点,韩医生极其心里不平衡,俩人间投入的不对等,他这满腔的热情不仅无处安放,还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又说了几句话想哄她,容静婉却正眼都没看自己,问出的问题也没得到回复,韩瞿坐不住了,压上去,咬住她的唇。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韩瞿如饿狼一样扑过来,容静婉被他压在床上时,才将注意力投到他身上。她扭摆着身体,拒绝他的唇舌亲吻,双手也在推拒他。
“韩瞿,我不想要。”她根本没心情做。
她越是拒绝的干脆,韩瞿心里越是窝火。
他大半身躯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已经扯开她的裤子,漂亮的手指插入那穴里灵活地撩拨,很快就有了水。
另一只手略加粗暴地扯开病号服,甚至绷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穿着胸衣丰满的乳房,那雪白的乳肉晃着眼,随着她的挣扎扭动荡出乳浪。韩瞿脸凑过去,用牙齿咬住内衣往下一扯,当露出嫣红的乳粒时,他如饥饿的兽张开嘴含住,拼命地吸。
“嗯啊……啊……”
一声声的低吟,容静婉的抗拒不再那般坚决,腰背也软了下去。
这段时间的多次磨合,他是如此了解自己的敏感点,轻易就撩拨起她的情欲,让她举旗投降。
见她不再抗拒,韩瞿却没往日耐心地做足前戏,而是扯下裤链,放出那坚硬若铁的粗长一根就着她微微湿润的穴就贯入了进去。
“呀……”
容静婉被他顶得身体不由往后躲,可韩瞿却急不可耐地压住她的手臂不让她逃,突突突地就炮火猛烈地插干起来。
床摇晃得剧烈,容静婉被他按着死死的,听着那床咯吱咯吱的响声,声音大到她觉得羞耻。更羞的是,他抓揉着她的两团柔软,像是搓面团一样,完全落在他手心里,感觉要被他揉化了。
就在俩人正没羞没臊地在病床上肢体纠缠时,原本锁着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门又被快速关上。
这时候映入来者眼帘的画面是,一身白褂未脱的医生,仅仅裤子半褪露着臀部,正压在穿着病号服的女患者身上,女患者纤细白皙的双腿交缠勾在医生的后腰上,而女子病号服敞着,春色几乎流泻大半。
白色蕾丝胸罩被拉扯箍在双乳下,挤出两团饱满雪白的乳肉,勾勒出销魂的形状,男人的手正握着,指缝却露出嫣红的乳果,俩人不可描述的部位虽然看不到,但是因为俩人身体的无缝叠合,却可以让人尽情想象那性器是如何紧紧的湿滑的咬在一起。
这画面真是,色情下流至极。
意识到有人闯入,容静婉就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那压抑而黏稠的呻吟卡在喉咙,整个血液都仿佛冻结。
她侧过脸,看到了来人。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之前不欢而散,却去而复返的齐思廉。
而他见到房中的场景,薄唇抿成一线,目光如刀刃,几乎要将床上两人钉穿。
床上两人猝不及防,压根没想到会忽然有人进来,将他们捉奸在床。
的确是捉奸在床!!
三个人都没说话,齐思廉站在离俩人几米开外,视线却是牢牢盯着俩人,目光在他们身体上穿梭。
容静婉好不容易回神,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韩瞿,却发现埋在身体深处那根肉棒更硬了,牢牢地插在里面,仿佛誓要在里面生根。
接着,韩瞿却是在动作停顿之后,一把扯过被子将俩人盖住,下一个动作却是在被子的遮挡下,更加凶猛地拔出抽插,那水声肉体拍打声床咯吱摇晃声在室内回荡。
“呀啊……”
容静婉本就紧绷的神经此时被这样一刺激,浑身一酥,瞬间到了高潮,卡在喉咙里的呻吟脱口而出。
一股灼热的浓浆射入花壶深处,更是烫得她一阵颤栗。
即使疲软了,韩瞿也没抽身,而是压在她身上,目光瞥向齐思廉,这个入侵者。
那目光,挑衅的,示威的。
容静婉则是迅速将内衣整好,一手抓住上衣,手指有些颤抖,想将衣服穿好,可是扣子掉了两颗,恰好在胸部的位置。
穿不好,便算了。
她扭动着腰想要把压在身上的韩瞿推开,可是对方看了她一眼,竟然骤然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他竟然故意表演给齐思廉看,唯恐底漏的还不够多场面不够难堪吗?
容静婉像是被拖上岸的鱼,奋力挣扎,可是顾忌着下面光溜溜没穿裤子,怕动作大了被子掉下去。
她扭动了数下,没想到抵着她花缝的那根竟然又硬了!
那根顺势往前一顶,竟然重新滑入她的花穴里,深深地戳着她的甬道。
容静婉呼吸都一滞。
“不……不唔……”
她此时几乎是幽怨地哀求韩瞿了。
可是对方却充耳不闻,牢牢霸占着她的唇,她的身,上下一起动,大有要当着齐思廉的面再战一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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