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电影院,空无一人,容静婉觉得自己大概在做梦。
男人轻易挑起了她的情欲,很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最敏感,怎么摸她的声音和身体会轻颤。
她的牛仔裤被褪到腿窝处,内裤也被拉下,她趴在椅子上,男人从后面顶入了那湿滑紧致的小穴。
“哎……”
她叹了口气,被满足的爽惬,她被男人的节奏带领着,那穴内的肉棒恰到好处的慰藉了她的空虚,跟自己做果然不一样,实打实的深入,重重地撞在她花穴里酥痒的媚肉上。
“唔嗯……”
她的胸部没了内衣的支撑,随着动作摇晃,然后被男人温热的手掌握住。
乳粒在指缝间,干燥温热的手指掐着那小尖,略带凉意的空气让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都觉得更加敏感。
“唔……嗯……”
容静婉咬住手指,阻止自己想要放声呻吟的冲动,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但是毕竟是公众场所,她觉得羞耻,可是这种羞耻感,却更加重了刺激的快感。
当那根硕大坚硬的肉棒破开她的小穴,在里面尽情驰骋的时候,当她衣衫不整地被男人从后方贯入的时候,她光溜溜的臀部被猛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巨大的屏幕上正放映着电影,可是无人欣赏,唯一的两位观众正沉浸在情欲的泥沼中,肆意肉体的狂欢,容静婉觉得自己堕落放荡极了,却有种禁忌的快意在胸腔中弥漫。
没多久,她就在男人快速的抽插中被撞到了巅峰,牛仔裤完全脱掉搁在旁边椅子上,她坐在男人大腿上,搂着男人的脖子,自己开始磨蹭,那湿润的小穴蹭着疲软的物什,还汩汩地流出黏稠的液体,没多久,重振雄风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外。
容静婉一抬屁股,将那根重重地戳入自己的蜜穴,她扬起脸,纤细的手臂环在男人脖子上,胸部翘立,男人一低头,就含住了一遍,湿热的唇舌品尝着这熟透的樱桃。
她放肆摇摆起来。
男人的唇缓慢上移,终于吻住了她的唇,她没有拒绝,启开朱唇与他唇舌纠缠,灵肉合一的感觉竟是如此的好。 身体比想象中还要迅速地接受了这男人,原来,冰清玉洁的容大小姐的身体,早就被她这污浊的灵魂给染得放荡不堪了。
不然,怎么无法忍受寂寞的夜晚,孤枕难眠,稍微一撩拨,就被男人轻易插入那饥渴的穴。
电影荡气回肠的片尾曲响起,容静婉穿好牛仔裤,整理好衣服,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我走了。”
然后,她就离开了。
走出电影院,下到停车场,司机正在车里耐心等待,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一回生,两回熟,就像上次一样。
偷欢,无人知晓。
夜晚,容静婉正在床上睡着,旁边的床榻忽然一沉,本来蜷缩着的她,被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那心跳,容静婉心里有点发酸。
她睁开眼睛,醒了,却没动,穆长安知道她醒了,却似乎不打算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直到她再次睡着,一夜无话。
第二天容静婉醒来,几乎都不确定穆长安昨夜是否有回来。
难道是她的幻觉?
当她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一个礼物盒,才知道,他昨夜是回来了。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熠熠生辉的蓝宝石项链。
容静婉拿起来看了看,拉开抽屉,随手丢了进去。
天气一天天转热,暑气渐浓,容静婉接到一通友人电话邀请她去假日山庄,可以泡水消暑,她正好无聊,便答应了。
说是友人,也是在她嫁给穆长安以后特意攀上来的贵妇。过往容大小姐深居简出,被家人保护的太好,又有苏迩墨陪伴在侧,所以没什么朋友。
而这个是她以前的中学同学,柳月卿,关系不算亲近。不过是她成为穆夫人以后,对方就态度殷勤,格外谄媚,容静婉并不算太排斥这种讨好。
她能理解她的心态,并不会瞧不起。
柳月卿家境不错,不过在阶层眼里也就是暴发户,但是她嫁得很不错,算得上嫁入豪门权贵,不过她丈夫比起穆长安,却是不够瞧了。
看上去的幸福美满,也有旁人不知道的委屈,她从同学精心保养的美丽脸孔,但是难掩疲惫憔悴的眼神就知道,丈夫对她并不会太好。
结婚好几年,新鲜感早没了,男人就会在外面开始花花草草。她似乎又孕育困难,这样的日子是如履薄冰。
柳月卿还约了几个要好的同学,跟她关系不错,但是容静婉都不熟。不过柳月卿八面玲珑,绝不会让场面尴尬,让她觉得尴尬。
看出容静婉聊天的意思并不热络,就在用过晚餐后,让她不用太在意她们,想去泡澡游玩可以自己去。
容静婉本来就有这个打算,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她根本心不在焉,只想起身回房间休息,在喝了几杯酒水后,面颊薄红,起身离开。
她走后,气氛倒是更自在些了,顾忌着她的身份,其他人虽然想讨好但也怕热脸贴冷屁股,小心翼翼的。而且女人之间的复杂心态,在场之人对她又有些微妙的妒忌。
容静婉其实有些后悔答应这次邀约,有人陪着,似乎也没比一个人在家好多少。
好在,这个度假山庄环境着实不错,日式的建筑,风景别致,蜿蜒流水,每个房间都有配一个木制的大浴桶,旁边摆了各式各样的浴盐。
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披上浴袍,却发现榻榻米上斜靠着一个男人。
她先是一怔,随即咬唇,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想到,他会跑到这里来。
上次在电影院的一幕幕痴狂纠缠身体的记忆还未消散,此时他也穿着这家山庄提供的浴袍,躺在她的榻榻米上,衣襟半开,露出光洁的肌理,里面似乎跟她一样,什么都没穿。
他鸦羽般乌黑的头发湿得滴水,像她一样,刚沐浴过。
容静婉站了一会儿,走过去,半跪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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