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刀剑,一起快乐种田,其他就没了。”凉宫和树简直像是在疯狂安利的推销员,“试试怎么样?”
“……如果能跟幸介他们在一起生活的话,倒也是无所谓。”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他倒是不会觉得凉宫和树在骗他:“到时候就能告诉太宰真相了吧?”
凉宫和树点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封面标着樱花的册子,对织田作之助说:“等下我伸手把上面我的名字化掉,你就把手放上去。”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目光下意识往封面上望去。
凉宫和树修长的指尖在上面拂过,他便伸出手与之轻触。
转眼间“水上苍介”便被整齐的“织田作之助”所代替。
织田作之助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却见面前的青年神秘地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记得要保密本名哦。”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我绝对不要设置这么复杂的剧本了(点烟)看你们迷茫,我也很惶恐呜呜呜。
上一章评论区有个小可爱猜得很对!大致就是那个意思了!
不过现在应该很明了了吧?酒厂和树本名是“苍介”,咒灵则是“和树”。其他的信息也都露得差不多了。
织田作之助走上了从未设想过的道路(笑死)
第39章
本名是什么?
每个人从出生后被长辈或者其他人赐予的第一个名字,就会成为镌刻在灵魂上的真实姓名。无论之后再如何更改,已经留下的印记都无法磨削。
而刀剑付丧神哪怕只是刀剑等器物变成神明,也是属于日本八百万神明中的一员,自然拥有神力。神力是一种刻印在世界线上的力量,属于最高的权限之一。
因此,在面对神灵面前,保留“本名”是唯一能够防止被神隐的手段。
审神者作为掌控刀剑付丧神的灵力者,保证自身的人身安全非常重要,因此有些谨慎的审神者甚至会在脸上贴上符咒,掩盖自己的真实相貌,同时将自己的本名深深藏起。
“所说,名字是最短的咒这种说法,你们咒术界也有流传?”太宰治坐在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店里,端着一杯咖啡,耳麦连接着手机,与五条悟通话。
五条悟应了声:“一般情况下是没有的,但咒术师里面有咒言师这种存在,通过咒力与语言的共振形成言灵的效果,指不定也有稀奇古怪的能力与名字有关。”
“查到水上家的资料了?”
“问过了。”五条悟难得回五条家一趟,将家里的封存起来的资料翻了一遍后,又把长老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终于明白了这个“水上家族”的前因后果。
当时他直接闯入了五条家长老居住的院子,揪着领子挨个问过去,终于从年纪最大的那个长老那问出了些名堂。
“也不知道悟少爷你到底哪里听过来这个不详的家族的,但我希望你千万别去深究。”皮肤干皱的老长老微微颤颤护着自己的胡子,不情不愿地道,“水上家族曾在百年前与‘御三家’齐名过,不过与目前这种牵制的状况不同,水上家和禅院家一向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怎么说?”五条悟随意地勾着凳子,靠在桌旁,“讲就讲快点,别磨磨叽叽的。”
“禅院家对咒力的要求苛刻,认为非术师者即非人,而水上家却剑走偏锋,认为天与咒缚才是咒力的极致,是才华展现的标准。两家的观念如同针尖对麦芒,经常会在祓除咒灵间发生冲突。”老长老想起那段时间还有些感慨,“禅院家人多,但水上家有钱,可以雇佣更多的人——倒也打得不相上下。”
“……水上家没有一个正常人,把血脉和家族荣誉感刻到了骨子里,一旦有人敢侮辱家族的名号,全族都会不死不休。”
“只不过为了留住天与咒缚的存在,他们禁止与外族咒术师通婚,后又变本加厉,直接苛刻到族内的关系上。但随着他们的人员损耗越来越多,诞生的生命无法维系,得知家族已经到达陌路的水上家族便直接举族搬迁,躲到荒山野岭里去了。”
“如今想必快绝种了吧?”
五条悟强行在老长老啰嗦的话语里抓重点:“所以说水上家的人大部分都是缺陷与极致并存的天与咒缚,且精神状况基本都有点问题?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事情。”
“其他的啊?水上家的宝石护身符很有名,号称只要找到方法便可逆转生死,每一个被冠上‘水上’这个姓的人都会拥有。”老长老甚至还有些心有余悸。
“那段时间,水上家的人死都不敢死在外头,一旦宝石被人发现,那必然掀起腥风血雨。只不过他们内部应该有刻下束缚,非原名所有者持有,会逆转吸干身体里的生机,逐步虚弱。这也是后来才被人发现的。”
五条悟勾起嘴角:“行了,别的不必多说,你把水上家隐居地点的地址给我。”
大长老瞳孔地震,连胡子都顾不上了,嘶哑着嗓子道:“你别靠近水上家,真的会变得不幸!他们一族全是疯子!”
“我,是最强的,懂?”
五条悟用一句话和苍蓝色的六眼堵住了长老的嘴。
……
太宰治将桌上那杯已经凉透了的咖啡端起,含入口中,缓缓咽下,感受着苦涩而浓郁的液体滑落喉中,他才慢悠悠地道:“怪不得水上澈也那么疯,感情家族遗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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