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走近了,低下头去狠狠捕捉。
察觉到徐晏视线的时候,沈弋棠转过头,跟徐晏对上,然后他下意识挪开眼神,却又落在徐晏垂落的手臂上,发现上头有一片蹭出来的红痕。
痕迹不深,但刺到了沈弋棠的眼睛,他随即又抬头去看徐晏,发觉徐晏居然还在看着他。
人群熙攘,这时候却好像全部安静地远去,只留下胸腔里的一声声闷响,被徐晏有力的手臂抱过的腰腹在隐隐发烫。
沈弋棠忽然有一种感觉——
或许徐晏,根本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讨厌他。
在徐晏即将收回视线之前,沈弋棠深深呼吸了一下,勇气升腾的瞬间,他开口,用嘴型问,“你还好吗?”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直白长久地跟徐晏对视,沈弋棠不知道自己脸上忘记管理的表情是多明显的关切。
梁中没注意到沈弋棠,还一心在跟徐晏絮叨单口相声,只是突然地,就发现队长身上那股子燥怒的情绪全卸下了。
然后莫名其妙地做了个口型,“没事。”
沈弋棠舒了一口气,点头的时候不自觉弯了嘴角。
沈弋棠很少笑,但不是不会笑。
就像现在,温软笑意从眉梢眼角溢出来,把冷淡的神情尽数晕开融尽,随着嘴角弯起的弧度润过整张脸。本来就精致的眉眼像是终于揭掉了一层故作掩饰的薄纱,倏然耀眼。
徐晏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了一下。
略过一边正八卦上瘾的几个队员,徐晏动作凌乱地抬手擦了一把颊边的汗,转身往后走。
“走了走了别说了,你看徐队都听烦了!”
“徐队热坏了吧,耳朵都热红啦。”
“啊,我也觉得今天可热了。”
“行啦咱们也快走吧……”
…
沈弋棠从没这样对他笑过。徐晏走的很快,像是想借凉风掩盖跟耳朵一样变红的脖颈。
被触的怎么会是霉头。
快步走出球场的时候,徐晏想。
分明是他最要命的死穴。
·
徐晏被从国外回来的表姐喊出去吃饭,沈弋棠买好摔打喷雾回到寝室的时候,徐晏已经出门了。
晚上在寝室群里,徐晏发消息说会比较晚,随后直接回租住的地方,明早再回学校。
上床睡觉之前,沈弋棠把喷雾端正地放在了徐晏的桌面上。
想了想,又写了张纸条,趁着关灯,压到了喷雾底下。
过去的几年,尤其是跟徐晏的关系因为各种事变“坏”之后,沈弋棠就再没敢奢望过什么。但是最近他却以意外的方式得到了太多。徐晏的怀抱,徐晏的体温,徐晏的亲吻。
以至于在现实中,也好希望能得到多一些。
至少,在毕业之前,让他跟徐晏成为朋友吧。至少,在以后还能有偶尔见面的借口。
沈弋棠想。
他不会更贪心的。
只要能当朋友,就可以了。
·
【欢迎回归,系统维护已圆满结束,预祝您在游戏过程中有更佳体验】
沈弋棠睁开眼,眼前却又是一片黑。
【温馨提示:您有一分钟时间调整状态,一分钟后将继续存档进程】
调整什么状态?沈弋棠一时没反应过来。
系统没再发话,只是开始兢兢业业地倒计时。
当数字归零的瞬间,原本平坦的腹腔瞬间被填满,快感汹涌而至,沈弋棠睁大了眼,整整窒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喘息。
依然是在仓库里,沈弋棠马上想起了存档前的记忆。
徐晏低头看着沈弋棠,似乎是发现他在走神,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埋在穴里的物件倏然往深处碾了碾。
“……呜呃!!!!”
刚刚激烈潮喷过的身体,敏感的经不起一点刺激,更不必说是顶着宫腔口的碾弄。沈弋棠被碾得浑身抖起来,抱在徐晏肩上的胳膊都顾不得收紧,哽咽着跌落椅面,刚刚续上了呼吸再次断了几秒。
才进入游戏就到这样的阶段,丝毫没给人循序渐进的机会,沈弋棠完全没能调整过来,小腹抽搐着缓不下去,爆炸的快感浪潮一样拍打在体内每个角落,让他受不住地挣扎哽咽。
“啊…呜……啊啊……”
不……不行……等…等一下……
徐晏的东西还深埋在他的宫颈里,残忍地破开了整条颈道,那样窄小的地方被生生撑开填满,正在高潮余韵中的肉道便咬紧了入侵的巨物疯狂吸吮。
而这样深的嵌入里,徐晏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像在沈弋棠腹腔里引爆一团炸药。有极致的欢愉,更有不应期内被强制肏进禁地的尖锐酸痛。
如果沈弋棠可以开口,他一定会喊着疼求徐晏,求徐晏先放过他,让他缓一缓。可这个世界的原主是哑巴,沈弋棠什么话都讲不出来。只能慌乱无措地摇头,混乱的挣扎一番后,沈弋棠抬手抵在徐晏压近的腹肌上,指尖颤得一塌糊涂。
察觉到沈弋棠的挣扎,徐晏停下动作,低头仔细去看沈弋棠。
徐晏似乎依然沉浸在药物作用里,皮肤滚烫,呼吸粗重。他低头静静地看了几秒,沈弋棠白皙透粉的指头压在他坚实充血的腹肌上,力道软得几乎像是爱抚,起不到任何推拒的作用,唯有引发更深的侵犯欲望。
沈弋棠再迟钝,也隐约发觉徐晏眼底的欲色不减反增。潜意识的作用下,沈弋棠马上想继续挣扎,但徐晏握住他的手,抬到嘴边,滚烫的唇蹭过他冰凉的指尖。
似乎是满意于沈弋棠手上发凉的温度,也可能是下意识的安抚,徐晏侧过头,用唇覆住了沈弋棠的手腕。起初是个吻,而后是张开嘴,轻轻咬住了那段细腻的皮肤。
当脉搏处被濡湿的舌尖压上的时候,沈弋棠挣扎的动作完全僵住了。酥软的电流从手腕的脉搏一路扩散到全身,沈弋棠看着低头在他眼前的徐晏,从垂落的浓墨眼睫到线条凌厉的下颌线,再到随着呼吸攒动的喉结。直到徐晏抬眼跟他对视,向来云淡风止的眸底满是不遮掩的情欲。
“不要躲。”
第一条混着沉喘的低哑咒语这样说。
沈弋棠一动不动了。
满意于他的乖巧,徐晏抬起头奖励似的亲了亲沈弋棠的侧脸,又低声说,“很难受……”
徐晏伸手掀开了沈弋棠的短袖,将衣物褪下堆在沈弋棠被绑住的手腕处。粗糙指尖摁住胸前挺立的红蕾时,徐晏低头咬住了沈弋棠白软的耳垂,沙哑难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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