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为陛下贺,又添一皇子呢,嘻嘻”
灯火通明的坤宁宫寝宫床榻上,周皇后正依偎在大昏君的怀里,一双傻乎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搭在了大昏君的胸前,轻轻抚摸着。
“唔,都是皇后把后宫管的好,这里有你一半的功劳呢,是以朕打算再赏你一个龙种,你说好不好呀”
周皇后听到陛下要再赏自己一个龙种,顿时脸就红润了起来,脸贴得更紧了,嬉笑道
“陛下,如今您子嗣日益多了起来,这是大明中兴的征兆呢,臣妾也算是能给列祖列宗交代呢,嘻嘻”
大昏君满脸的黑线,怎么年轻轻轻就说什么列祖列宗,不过皇后说的也在理,自古天子子嗣兴隆也是一个王朝中兴的征兆,要不然光是一个国本之争就是天子吃不消的。
他刚想抚摸下周后的额头的时候,周后的贴身宫女蓉儿却在门外喜气洋洋道
“启禀陛下,娘娘,刚刚衍庆宫传来消息,说朱贤妃也诞下了皇子”
大昏君和周后对视一眼,随即轻笑了一下,只是大昏君却轻叹一声,这周后到底是出身平民家庭,一点都没有危机感,几位国公家的女人,现在基本都生了皇子了,那么他们势必是要跟周后宫斗的,毕竟母凭子贵不是?
就拿这朱贤妃来说吧,她说朱纯臣的亲妹妹,已故成国公朱应槐的嫡女,也算是国公之女,大户人家出身的女儿,那宅斗是打娘胎里就带的,现在生了皇子,一个皇贵妃是少不得的。
而大昏君的设想,就是几位国公家的女儿只要生了皇子,就册封皇贵妃,以示对几位国公的恩宠,好让他们继续卖命
他想到这里,便淡淡地道
“朕知道了,命人好生照料,朕明日一早再去看他们母子~”
门外的蓉儿道“是,奴奴遵旨!”
同时她也为自家娘娘高兴,陛下居然连朱贤妃诞下皇子都不去看一眼,这说明什么?娘娘正得陛下宠幸呢,到底是跟陛下共患难的,这情分就不是其他女人能比的啊。
天真的周后却皱起了眉头,直起了身子,从大昏君怀里起来,道
“陛下,朱贤妃为您诞下了皇子,您也应该去看看他们母子啊,要不然臣妾会被说闲话的,说臣妾”
“嘘”
大昏君也不等周后说完,就把手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轻笑一声,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熟睡的朱慈烺,道
“春哥儿最近怎么样,还闹腾嘛?”
周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幸福的光泽,右手轻轻摸了一下朱慈烺粉嫩的小脸蛋,得意道
“小家伙可乖了呢”
大昏君听到周后这么说,也算是放心了不少,同时也觉得这孩子也忒乖了吧,现在正是哭闹的年纪啊,将来才有大出息啊,怎么不哭不闹的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而是脸上换了一副坏笑的表情,一把拉过周后,贱兮兮道
“既然春哥儿已经熟睡了,那朕和皇后再给春哥儿生个弟弟妹妹怎么样?”
说完他也不等周后回话,而是将嘴唇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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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宁男爵府邸
这是吴三桂在抵京后,大昏君赐下的一座豪华庄园府邸,依然是庄园式的风格,三层的红色主楼,内部装点的金碧辉煌,位于二楼宽大的客厅里,却吊着装有18跟手臂粗的鲸油蜡烛,而在客厅里端坐的自然是吴襄和吴三桂这对父子。
父子沉默良久,还是吴襄打破了沉浸,对着吴三桂道
“二哥儿,为父听说,你在辽东对建奴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满朝文官的不满,早就有御史准备弹劾你了,为父担心”
吴三桂现在也不是历史上的老油条,而是英雄了得的大明战神,年纪轻轻就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是目空一切了,如果说眼下整个大明谁还能入得了这位的法眼,恐怕也只有区区几人而已。
那便是当今天子、牛冠和曹变蛟了,至于文官?早就在羽林卫军营的时候,没少被大昏君和同袍们洗脑,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于是他听到老爹这么说,只是鼻子冷哼一声道
“呵呵,那些臭酸儒怕什么?儿子在辽东打生打死,陛下自是知道的”
他说着便环视了一圈自己豪华的客厅和窗外绿油油的园子草坪,顿了顿继续道
“父亲,看到没,陛下对于俺们这些武夫可一点没有亏待,儿子还听说,牛冠和曹变蛟举行完婚礼,明年年初又要去征服蒙古不听话的鞑子了,他们的将来,恐怕不是公爵那么简单的,陛下对他们宠幸得紧呢,儿子也不能太落后了”
吴襄闻言便是一叹,天子对他们这些武夫好,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可是他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他这次辽东之战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倒是儿子给自己涨了脸面。
“嗯,那你有什么打算?为父听说他们两个都被陛下赐婚了,而且还是两位国公家的女子,这等恩宠,我吴家恐怕没有福气啊”
吴三桂倒是轻笑了一下,认真地看了一眼老爹,翘起了二郎腿,笑道
“父亲,儿子毕竟跟随陛下日子还短了些,他们是陛下自登基以来,就护驾于左右的,岂是儿子能比的?再说了,这次陛下不就给了儿子立功的机会了嘛,而且还特意将儿子留在辽东处理善后的事情,这说明什么?”
吴襄被儿子这么一说,眼前突然一亮,是呀,自己怎么把这一层给忘记了,陛下要不是刻意栽培二哥儿,那会将那么重要的事情,完交给他呢?
他想到这里,便大笑了起来
“哈哈,二哥儿不说,为父还差点忘记了,看来我吴家还是深得天子的信任的,以后我吴家可要好好报答陛下的隆恩呢,知道了嘛?”
听到老头子这么,吴三桂也是不可置否,他毕竟还年轻,现在又在天子“特意”的栽培下,立下如此大功,说句实话,现在谁敢说大昏君半句不是,他都能一刀把对方砍了。
哪怕对方是当朝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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