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发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苏拾欢就去了一趟刑警队。
张队长看到苏拾欢,“哟呵”一声,“你们记者是真勤快啊,这么早就来了。”
苏拾欢笑了笑,“张队长别打趣我了,您不是比我还早嘛?”
张队长笑了笑,“又来问东海bào/zhà的事情了?”
“不然呢?”
张队长有点无语,拿着手里的文件夹对着苏拾欢一点一点,“你们这些记者啊,也是真执着啊。”
“那到底有没有进展呢?查出来那些化学yào/品是什么了么?”
“苏大记者,我是真没有办法告诉你啊,这事儿在没完全查明白之前只能保密。不能让你们这些记者去瞎写啊。”
苏拾欢做这一行久了,社会上经常有人对于记者这个职业有一定的误解,甚至还会有反感,觉得他们不依不饶,觉得他们信口开河。
苏拾欢一开始还会去解释,我们不是“瞎写”,都是根据事实说话,而且真的严谨的新闻稿,是不会夹杂笔者个人观点和情感的,只是单纯的叙述事实,至于具体的价值观,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
可是现在,苏拾欢早就不愿意去解释什么了。
只说:“张队长,要不您就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上……”
“不行不行,说了多少遍了不行。”
张队长打断她,苏拾欢一看这个状态,估计也问不出别的什么了,便点点头,“行,等您查清楚了我再过来。”
张队长低头看文件夹,头都没抬,“走的时候老规矩,不准随便拍摄,不准随便录音,出去吧。”
苏拾欢点点头,“再见。”
从警局出来,苏拾欢对着天空长舒一口气。
又他妈yin天了。
这几天的雪还没下够吗?
警局这边没有地方停车,每次过来苏拾欢都得把车停到好远,苏拾欢爱美,穿的少,再加上地上全是没化完的雪,又湿又滑,一路走过去,苏拾欢的长靴前端都弄湿了。
坐上车,把空调开到最大,苏拾欢把座椅往后靠了靠,再一次长舒一口气。
她没有直接开车,现在这种心情开车的话,估计能开飞出去。
安静了一会儿,手机响了,苏拾欢从大衣兜里拿出手机。
看到那个号码,心上的yin霾已经扫清了一半。
“喂?干嘛?”说出这话的时候,苏拾欢从前面的镜子中看到自己。
嘴角似笑非笑,满眼都是喜悦。
“在忙吗?”电话那头是极低沉的声音,也含着笑意。
“刚被一个破刑警给赶出来。”苏拾欢的语气软了些,带着些许撒娇,手指无意识的抚弄着后视镜挂件上的小流苏。
“为什么?”贺南征问。
“我去问东海别墅事件的事啊。”
“这件事情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