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么啊!试试看啊!!】
苏拾欢:【雅雅,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
雅雅:【什么年纪啊?】
苏拾欢想了会儿,找不到比这更准确的句子了:【看到个长得差不多的就想日的年纪。】
周澹雅隔了好久才回复:【……】
周澹雅的软糯xing子,必定在电话那头看着这个句子脸红了好久好久。
苏拾欢本来睡眠就不好,再加上在医院比较认床,一条腿打着石膏吊着,动都动不了,一直到凌晨两点多,依然睡不着。
下意识的想要摸烟,可这是医院里,烦躁感一跃而生。
苏拾欢坐起身,索xing打开灯,拿出电脑,又把梁月的事情看了一遍。
梁月这件事本身就很受瞩目,热度根本就不用炒,这样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可能会在考核中比较占便宜,可是真正懂新闻的人才会知道,这样的社会热点话题更加考验新闻工作者的笔力。
因为有太多人注视着,新闻的效应会对于关注者的态度起到主宰的作用,一旦有所偏颇,遣词不当,关注者情绪高涨,会对于新闻本身十分不利。
所以那天在医院的走廊里,贺南征才会跟苏拾欢说那些话吧。
他不希望她因为自身的情绪把这件事情写的太过黑暗,有一些社会底线是不能触碰的,他是个当兵的,太了解这一点了。
又想起了贺南征,苏拾欢停下在键盘上不断敲击的手指,长舒一口气。
这几天做梦总是能梦见他。
反反复复都是他在门诊室里的那个背影。
一块一块的肌肉,深深的背沟,后背上有一条很深很长的疤痕,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边腋下,伤疤还是红色的,应该是最近造成的。
在她的梦里,他的背影被她无限美化,他身上的肌肉泛着光芒,周遭一片黑暗,只有他是光明的,肩宽腿长,手臂上的肱二头肌给人无尽的安全感。
她不断地在想象,被这样的一副躯体紧紧拥抱,会是多么温暖,多么幸福。
她开始幻想,也开始期待,他转过身来的模样,更有甚者……她开始期待他人鱼线下面的风景。
忽然想起之前跟周澹雅说的那句话:我已经过了看到长得差不多的就想日的年纪。
苏拾欢想,这句话她没有说完整,下一句是:我现在是看到男人味bào棚的就想日的年纪了。
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苏拾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十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一看到他就会栽进去,心甘情愿的灭顶,半分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身体发热,喉咙有些干涩,苏拾欢拿起床头的水杯,猛地灌了一口凉水。
清醒了一些,思绪回到电脑上,继续工作。
就这样一直到六点,太阳升起来了,苏拾欢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