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如何?”
舒安眼眸同样露出了一丝怪异出声道,边关能够做的生意并不多。
毕竟这里附近可没有任何的百姓,有的仅仅是士卒而已,而舒安做的便是这一些士卒的生意。
当然士卒身上能够做的生意并不多,而舒安所做的生意就是保险生意了。
其中分为了死人保险以及残废保险了,其中投一文钱,那么若是死亡之后,那么死亡之后家庭能够得到十倍回报。
若是缺胳膊少腿的话,那么能够得到五倍的回报,也就是一文钱死亡就保险了十文钱,残废就是五文。
这就是舒安的生意,至少在这一个时代保险还是一个概念,不过并不难理解。
事实之上舒安也不知晓能不能迎合这一个时代,毕竟时代之上的差异还是有一些无奈的。
“老爷,结果比想象之中还要好。”
舒狂虎面色之上苦笑并没有改变出声道,因为有着自家老爷的名声,可以吸引了绝大保护分士卒。
哪怕是一些经历过战场的老兵同样不例外,至于那一些新兵更是不用多说了。
要知晓,在这些士卒的眼中,安玄公的举动就是在做好事情,要知晓一次战争基本上几万人死个一半也是正常的事情。
然而若是按照一赔十话,那么代表着这至少要亏损好几倍的钱财。
正是这样的缘故,这一些士卒面对这一份他们看来安玄公善意并没有推迟。
原因很简单,对于这一些士卒而言,一二十文钱还是可以拿出来,特别是新军,还是有发不少钱财。
这一些钱财现在放自己这里也不知晓有没有命花,相反若是投保了之后,自己死后还能够送回自己的家乡,给到自己的亲人手上。
“那就好。”
舒安面色之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对于舒狂虎的神态他同样看在眼中,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时间会证明谁是错的,而且就算是错了,他也愿意为这一次的错误的买单。
要知晓一二十文钱,甚至四五十文钱,改变不了太多的东西,而若是翻上十倍话那么就不一样了。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的名誉做担保了,哪怕是舒安都要感觉薛仁贵之前在军中传播了一些自己的故事。
否则的话想要在这一些士卒内心之中有不少影响力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正是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件事情比起想象之中还要顺利,不过舒安也清楚,这种事情只能做一次。
要知晓这一次自己有火药,还有各种的谋划,否则的话舒安绝对不会说什么保险生意,比如说必定要赔的生意舒安肯定是不做的。
他可不是李世民,需要为这一些士卒善后,这一次的话能够保险之人不知晓是该说倒霉还是说幸运。
在舒安关注自己保险生意的时候,一支两百人的小队已经组成了,这一些都是薛仁贵抽调自己新军之中精锐。
“定方,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薛仁贵目光落在了苏烈身上郑重出声道,话语之中有着一种叹息。
“放心,伯爷,这一次不会给老爷丢人。”
苏烈对于这件事情毫不在意出声道,话语之中带着一种勇往无前的决定。
能够重新回到这战场,其实苏烈有一些没有想到,更不用说是自家老爷担保。
至少苏烈就是这样认为的,他不认为那一位陛下会放过自己,显然是老爷的缘故了。
所以苏烈对于这一次任务更是志在必得,他们只需要越过阴山,等待颉利大军出击就足够了。
可以说苏烈并没有认为这是多难的任务,至少在他看来比起以前出生入死简单多了。
“保重!”
最后薛仁贵没有继续多言道了一句,对于苏烈他并没有多少了解,一开始认知是舒府新招的护卫。
后来慢慢了解了苏烈的过去,也知晓这一位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还有这一次在老师吩咐下,走出了书院。
至少苏烈的到来之后,薛仁贵能够感觉自己算是松了一口气,能够帮助自己分担不少压力。
“想要过冬的粮食,那么我草原儿郎就要拿下这一座关隘!”
于此同时,颉利同样开始了不安分了起来,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时间已经不能够再拖了。
迟则生变,这一道理颉利还是懂的,而且这一位草原的可汗内心同样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颉利没有犹豫直接出兵了,甚至没有防备其他分裂出的部落。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若是没有了粮食,那么想要过冬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说其他了。
在颉利异动了之后,关隘之中派出的探子同样迅速返回,就为了传递这一个消息。
这一处关隘,虽然寻常时候没有多少人,但偶尔还是有着一些人出入的,这一些人都是通往草原的商人。
不过数量之上倒是不多,主要是这一处关隘位置之上只能说一般。
和往常一般,关隘的大门并没有关闭,偶尔有行人出入,进入关隘之中补给。
舒安同样和往常一般站在关隘之上,对于他来说站得高还是少有的体验,更不用说这是边关了。
“敌袭!”
不过正当这一个时候,远方传来了一道嘶吼的声音,一时间惊动了整个关隘的士卒。
“踏踏!”
“快去通知大人。”
“快准备关闭关隘的大门。”
没有多少迟疑,一道道紧促的声音响起,话语之中都带着一丝慌乱。
哪怕是经历过不少战场的老兵此时面色之上同样十分严肃,因为他们更加清楚战争的残酷。
“来了吗?”
舒安眼眸闪烁轻声呢喃道,不过随后看向天空,内心不由松了一口气。
若说限制火药的因素的话,那么就要非是天气不可了,要知晓北方的秋天可是多雨的季节。
不过似乎是天公作美,这几天的天气都十分干燥,若是再推迟的话,那么就不好说了。
这几天他站在关隘之上,未尝没有观察突厥来没来的想法,还好这一次没有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