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撕你的衣服让我包着。”
“为什么不是撕你的啊?”
“因为我是女孩子,你想我衣衫不整地跟你一起走吗?”
“...”
傅芸墨笑了笑,适时用一用女子的优势和弱势还是不错的,谁让南昆仑就是没办法对付女孩子呢?
就这样,南昆仑撕了一大片衣服,递给了傅芸墨,傅芸墨随手给自己编了个麻花辫,然后用南昆仑的撕开的布把头包了起来。
“等头发的黑足够长了,就把金色的减掉。”
来这里好几个月了,傅芸墨已经开始长出不少黑色的发来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随便剪?”
南昆仑有些惊诧,这按理来说,头发是不能胡乱剪的,剪的理由有二,一是出家,而是亡夫…这傅芸墨…
“命都要没了,还在意这个?”
傅芸墨白了她一眼,这一套对她可是完全没有效,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存在的。
南昆仑见说不过她,便不再说话,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他们终于进城了,但是有一样东西让他们十分苦恼,就是他们没钱。
“我们会些什么?”
南昆仑开始想着要怎么找生计,傅芸墨却翻了个白眼,她除了演戏,做店小二,还真是很多都不会了,而且谁会请一天的临时工啊?
“让开让开!”
此时一片嘈杂声惹起了南昆仑和傅芸墨的注意,只见一个穿金戴银的胖矮子走在市集中,一手捏着他的胡子,嚣张跋扈,而他的护卫则是把挡在那矮胖子跟前的人都驱散了,还无礼地把一个老人给推倒在地。
“谁来治治这恶人啊!”
“是啊是啊…他在平安镇一日,平安镇一日都不会平安。”
南昆仑和傅芸墨对看了一眼,二人眼中竟有了同样的光芒。
“大婶,你们为何叫他恶人啊?”
傅芸墨走了过去套了套近乎,那大婶一见来人是个貌美年轻的女子,便道:“这位姑娘肯定是外来人,这林员外啊是咱们平安镇的恶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强抢民女,就在上个月把许老的孙女给抢回去纳作第八个妾了,而且谁要是说他的不好被他知道了,便会遭到毒打,上两个月才打死了一个秀才…哎…官府跟她官商勾结,根本不管咱们平安镇人民的死活…”
那大婶越说越愤怒,但是却不敢说太大声,深怕被别人听见了,自己就遭殃了。
“原来…”
傅芸墨的眼力现在变得极好,凝神看去,便看见了那个恶霸林员外腰间的几个钱袋…双目不自觉发了光…
“是得有人治治他…”
第二十七章
傅芸墨和南昆仑的目光锁定了那个林员外, 当然还有他腰间的那些个钱袋, 正所谓钱不可露眼, 可这林员外可真是嚣张啊!
“小墨姐,咱们这三脚猫功夫就出来行侠仗义真的好吗?”
南昆仑始终有些不安,他可不是不自量力的人,那林员外的护卫那么多,自己也不确定能不能打得过。
“诶~还能智取嘛!”
傅芸墨用手肘碰了碰南昆仑的手臂,南昆仑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道:“怎么个智取法?”
“我还没想到。”
“...”
“不如你想想?”
“...”
傅芸墨和南昆仑虽然想不到办法,但是却一路尾随着林员外一行人,发现他们进了一家酒楼吃饭。
“吃个饭排场也那么大?”
看着那家酒楼前站着两个护卫,南昆仑就不禁感叹了一句。
“啧啧,有钱人嘛~”
傅芸墨似是见怪不怪,续道:“绕去后门看看。”
说完, 傅芸墨便和南昆仑绕到了后门去,果然没有守着, 但是大门也紧锁, 没有为两人打开方便之门。
“好在有轻功!”
“好在有轻功!”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吗, 像是一眼, 眸中皆是贼光,傅芸墨脑中浮现了一个成语…
狼狈为奸。
两人运起了轻功,因为都是初学,两人还得踩了下墙壁才能翻身而进,好在这后院没人, 只是厨房那儿却忙碌得不可开交。
傅芸墨和南昆仑走了过去厨房那儿,饥肠辘辘,嗅着厨房飘出来的香味都快要让两人馋死了。
此时,一个人走了出来,傅芸墨一见马上说道:“大哥,我们刚听见林员外在催促了,问着饭菜什么时候能好?”
那人转眼看向傅芸墨和南昆仑,两人哈着腰,脸上堆着笑容,如此职业的笑容,估计也只有楼里的伙计才有,只是…为何从未见过这两个人,而且,这是个女子吧!
“你们是谁?我从未见过你们。”
那人大概是前厅的小二,见他端着酒水,一脸戒备。
“我们是掌柜临时请来,听闻林员外今日要来,便请了咱俩来跑跑腿,至于她是我姐姐,之前也跑过堂,掌柜也就一并请了。”
南昆仑发现自己撒起谎来不慌不乱,感觉这是跟傅芸墨学的。
“算了算了,里面还放着酒菜,你们赶紧端出去。”
显然前厅很忙,那小二根本不想跟二人废话,便急急地走了,傅芸墨和南昆仑对看一眼,马上进了厨房,端走了酒菜,急急跟紧那小二的脚步。
到了前厅时,一阵嘈杂声传来,原来是林员外宴请他的猪朋狗友,各个小二都忙得不可开交,而且那些人显然都不是好惹的主,只要稍稍有所怠慢,便会被那些人破口大骂,拳打脚踢,根本没把小二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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