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选了一个日子,和文隐一起特意前往文府道谢。
话说这文家乃洛阳首富,经营房产,报业,服装,钱庄,赌坊,餐饮,客栈等各行各业都有涉足。
突然间的这文氏产业就要向朝廷捐献五百万两银子,作为文隐的嫁妆,那作为皇帝的刘协是肯定要登门拜谢的了。
却说这天,刘协和文隐二人各乘一骑,离开北宫,前往文府。
文府既是洛阳首富,宅子也是洛阳最大最豪华的,进门一条街,出门是另一条街,前后门各占了半条街。
朝廷虽然提倡节约,但是不反对消费,文宅属于私宅,只要是合法所建,朝廷是不会干涉的。
一路上,刘协曰“文姐啊,你这文家可亏大了啊,不仅要把女儿嫁给朕,还要搭上这么多的嫁妆,你还有妹妹吗?”
文隐不由咯咯笑了起来,“陛下,我文家就我一个女儿的哦,再有就一个哥哥文聘了,现在也在军中效力。其实我文家不亏。”
“哦?”
“能把女儿嫁给陛下这样一个伟大的皇帝,是我文家的福气,才区区五百万两银子就把女儿给打发了,等会到家,臣妾得找父亲多要点。”
“适可而止啊,五百万两不少了。够朕打一年的仗了。”
“才只能打一年的仗?太少了,不行,等会,臣妾要老文头再多拿点,好歹我文隐也是洛阳首富大小姐吧。”
刘协叹口气说“这想不到朕居然还能娶到最富有的白富美。”
二人一路说笑来到文府,文府上下全体出动迎接圣驾,张灯结彩就像过节似的。
刘协对他老丈人一顿褒奖,并为其题字洛阳首善,裱成扁幅,挂与正堂之上。
正堂屋里,老文请刘协上座,文隐则站在她父亲身侧,说道“爹爹,您这五百万两银子是给女儿的嫁妆,算不上是捐献啊,所以陛下这洛阳首善的题词有点过了。”
刘协曰“话虽如此,但是这钱,真还是要拿来打仗的,烟云啊,你说这算不算捐献?所以洛阳首善,文翁当之无愧啊。朕看天下人谁敢不服?不服也行,他也拿出五百万来!朕也给他题词。不过朕猜文翁这洛阳首善的匾额是没人能摘得去的。”
文翁则谦逊的说“陛下严重了,文记享朝廷福,享陛下福才能有今日。区区五百万两,何足挂齿啊?”
刘协曰“文翁不愧财大气粗,说出来的话都是这么豪爽。”
文翁正要说话,文隐却在边上说道“既然是嫁妆,那就是嫁妆,嫁妆那就是我的了,所以为了能不愧对陛下这四字题词,老爹你应该重新捐献,和女儿这嫁妆区分开!”
刘协指着文隐曰“烟云,过分了啊。”
文翁哈哈大笑“娘娘言之有理,五百万是嫁妆,不能算捐献,老夫再捐献三百万两银子,外加三十万套棉衣,一千五百万支箭,一万五千匹战马。”
文记产业中也涉及军工,汉军每年采购大批军资货物中,不少部分都来自文记。虽然文记涉及军工,但都是有朝廷派员监督,防止工艺外泄。
听说文翁一下子有又了这么多,刘协立刻站起来说道“文翁果然豪爽,令朕叹服啊。”
文翁也离席,行跪礼曰“为国效力尽忠,文家理所当然,老臣只希望陛下文治武功,早日荡平诸侯,平定天下。”
刘协感觉扶他起来,曰“人人都如文翁这样的想法,何愁我大汉不强盛?”
刘协和文隐二人就在文府上呆了一天,文隐虽然是文家大小姐,却也是妃子了,父母见了都要行跪礼,称其娘娘,不过文隐会让父母不要这样喊,更不能跪自己。
晚上也在文府休息。
刘协命工匠将养心殿重新修葺,养心殿乃皇帝的寝宫,也就一百来平,分为内外两间,然后妃子们的寝宫全都围绕其周围所建,每个寝宫的面积不能超过一百平,也就是三十尺见方的样子。
为了便于计算,很多地方都采用了公制计量单位。
却说由于北宫不少宫室需要修葺,刘协也就在文府住了有十来天,由于文隐要保胎,刘协也没敢再多住,便回了北宫,而转由夏侯玲和吕绮玲二人轮流侍寝。
一个月后,北宫修葺的差不多了,刘协便将居住在花舍的邹媛,文隐,貂蝉等人全部接到了北宫居住,就连在南宫和乐府都有房屋的蔡琰也接了北宫。
众家里都已经成了名至实归的妃子,只是封号要等孝期结束后能定。
除了正宫皇后伏寿和贵妃董录,这两个都是和刘协一样大的年纪。
还有就是另外七名实质妃子。其中三个年纪比较大的貂蝉,邹媛和蔡琰,她们都三十出头,貂蝉3岁,邹媛32岁,而蔡琰则有37岁。但她三人又却都是群芳谱的排名前三。
其次便是年龄略大的两位颜儿和文隐,比刘协只大七八岁,颜儿24岁,文隐23岁。二人在群芳谱上的排名稍后,但也能派上乱世红颜。
再其次就是夏侯玲和吕绮玲了,都和刘协一般年纪,只是月份稍小些。
四小美年纪稍小,住在同一间寝宫,有专门的宫女和嬷嬷服侍,她们的父母都被安排在南宫居住,偶尔会相见。
而九个人除了颜儿,其他本人都有了身孕,渐渐的又过了两个月,夏侯玲和吕绮玲也不能和他同房了,至于颜儿虽然没有身孕,但是为了三年之期能够怀上健康宝宝,一直拒绝侍寝。
所以刘协从徐州回到洛阳四个月后,就没有后宫能给他侍寝了,
不过这个时候,颜儿却带给他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华佗在给她治疗的过程中已经彻底的将她体内的毒都给排掉了。
腊月底,飘起鹅毛大雪,刘协在一班侍卫的陪同下走在北宫的庭园之中,正好也看到颜儿走过来,一副欣喜的样子,便问“天这么冷,姐姐何故还如此高兴?”
颜儿曰“因为臣妾的毒全部没有了,臣妾可以给陛下侍寝了。”
刘协将颜儿搂在怀里说“可怜的颜儿啊,这是多少天没有被甘露所滋润了啊?”
“陛下讨厌。”
“可是毒虽全解了,但是也要小心为妙啊。”
颜儿什么的说“不要紧的陛下,这两天是安全期,不会受孕的。”